“哦,是嗎?”繆慕橙似笑非笑的說著,他倒是要看看葉夕到底要耍什麼花招。
說著,便一揮手,那大火不知怎麼的就滅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葉夕簡直驚呆了,一臉崇拜的望著繆慕橙,仿佛眼前坐著的是她的偶像。
“你怎麼做到的!”
“秘密。”繆慕橙悠然的搖了搖頭。
既然不說,葉夕也不想死皮賴臉的知道,幹脆坐在旁邊,晃起了腳。
……
葉落屋門前,還依次站著幾個人,氣氛顯得異常凝重。
葉玄突然感覺周圍變暗了,便抬頭探個虛實,一抬頭哪還有什麼火,而是一個好端端的屋子,奇跡的是經過大火的洗禮,那屋子依舊毫發無損,原來怎麼樣的還是什麼樣,怎個屋子的外圍都是由木頭和竹子搭建起來的,兒這也是最易燃的,但連燒過的痕跡都沒有,如果你雙眼貼上去仔細看,未必能發現。
見火神一般的消失了,葉玄原先還是一愣,但似乎發現了關鍵,激動地叫了起來,“爹!你快看,火自己消失了!”
葉候翁本還低著頭,在思考著什麼,但經過葉玄的那一大叫,思緒從千裏之外飄了回來。
葉候翁抬起頭,便正好發現了火源已經消失了,正好,可他沒有像葉玄那麼激動,反而變得更加凝重起來了。
葉候翁在原地打轉轉,眼神在四周掃描著,看著十分犀利。
“爹,你難道發現了什麼異樣?”見葉候翁四處張望,如此警惕,自己也本能反應的警惕起來。
“那個人現在就在葉府,說不定他正看著我們,但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他的靈力!”葉候翁眉頭緊皺,既惱怒,而又有些恐懼。
葉玄聞言,快速地從劍鞘中拔出利劍,再夜空中發著銀光。
他雙手持劍,劍柄穩穩地握在他的手心,眼睛掃描著周圍。
見半天沒出來個人影,葉候翁對著空氣叫道:“不管你是誰,躲躲藏藏地算什麼君子。有本事的,就出來!”
繆慕橙本早已聽到葉候翁的叫喚,但他懶得跟著弱者比較,這樣酒等於浪費時間。因此就算聽到了就當沒聽到一般。反倒是葉夕,當葉候翁下了戰書以來,本來漫不經心的她在一瞬間變得兩眼放光,都伸直了頭,向前探去了。
“想要下去嗎?”葉夕打趣地說道。
“不。”繆慕橙一字否決了,但葉夕並沒有因此死心。
“怎麼?怕了。”葉夕嘲笑著。
“不想讓我下去告訴他們這事因你而起你就閉嘴。”繆慕橙快速的說著。
此話一出,葉夕立刻緊閉了嘴 半天沒吱出個聲。隻是用眼神惡狠狠的盯著他。如果她夠厲害把繆慕橙千刀萬剮的信都有了!
“行,算你狠!”葉夕瞪著繆慕橙,半天才開口。
不是她不敢下去,這不是她現在很弱嘛,下去了小命可就沒了,等她強大了肯定先殺繆慕橙,再把葉府滅口,哼。
見繆慕橙沒有開口,葉夕瞬間有話也變得沒話了,不自然的擺動下身體,朝靠邊緣點的地方坐去,兩人誰也沒開口。
繆慕橙好像是在想著心事,或者發著呆,而葉夕是等待著繆慕橙開口,自己才開口,總之這個場景,讓葉夕非常不適應。
突然她想到,她還要看戲呢!便立刻把注意力放在那群人上麵。
雖然半天沒有回應,但葉候翁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眼神依舊是那麼犀利。而葉玄剛開始是戒備的,但戒備了這麼久,什麼事都沒發生,就連一隻蒼蠅都沒有飛過,也就懶得再舉劍了。
把劍塞回劍鞘,葉玄對葉候翁懶洋洋地說道:“爹,您的優點是警惕,然而您的缺點就是太警惕了,你看站了什麼久,什麼都沒發生。”
葉候翁剛聽到葉玄的話時,並沒有改變神情,依舊用獨有的警惕,葉玄葉說不過,便自己悠閑了起來。但過了一會兒,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葉候翁終於被現實打敗。
葉玄得意地說道:“爹,你看我就說,哪來的什麼高手,就算有,也早走了,不是嗎?”
葉候翁看著葉玄指指點點道:“身為練武之人,最需要學習的一個本領就是警惕性強,不然你有多高級的靈力都隻是中看不中用,你還是這樣,沒有一點進取的話,我怎麼忍心酒這樣把葉府交給你。”說完,還搖了搖頭,歎著氣。
葉玄低著頭,把玩著手指,不知事知錯還是不是錯,這句話,在這幾年裏,葉候翁都不知道給他講過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