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沒想到說出來的竟是如此弱智的問題,這讓葉夕尷尬的不行,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想葉侯翁還是不要回答的好不然她也不確保自己會不會一頭撞死在這。
“嗬,孽障啊!”葉侯翁失色的叫到,聲音響徹雲霄。
聲音雖大,聽起來有很強的鎮壓,但這些,對於葉夕來說沒有什麼用,不爽的是,剛才葉侯翁說話的時候噴了她一臉唾沫星子,這讓葉夕一陣反胃。
嫌棄地擦掉了噴在衣角的唾沫星子,雖然內心有些憤怒,但不得不屈服:“爹,你為何說女兒是孽障呢?女兒做錯了什麼嗎?”葉夕偏著腦袋,一臉無辜地說道。
葉侯翁此時則更是暴跳如雷,幹脆連看都不看一眼葉夕,轉過身,快步朝太師椅坐去,屁股剛坐上去,立刻抬起手,用力地拍向旁邊的桌子。
桌子上擺放著茶具,被這麼大的力量咋中,整個桌子在瘋狂的抖動。桌子上的茶具也因此在劇烈晃動,其中一個較小的杯子安奈不住陣腳,開始在桌麵上翻來覆去,在遇到邊緣時,杯子卻不能躲過這一劫,順勢著,從桌麵上滾落,隨著便是“啪!”地一聲。
隨著聲音再次尋找時,地麵上已經是一堆碎瓷片。
並沒有被葉侯翁接下來的舉動所嚇到,麵對這些,葉夕依舊是麵無表情,隻是對那掉落的杯子,和那個被葉侯翁狠狠拍倒的桌子感到惋惜。
葉夕才不是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對於這些沒有生命的事物感到惋惜,就算是個生命死在她麵前依舊是冷眼相待,隻不過葉夕心疼的是,這些東西居然被葉侯翁這隻豬蹄碰過,真的好可憐啊。
恰好,葉侯翁這個龐大的身軀離開了,葉夕的視野瞬間變得開闊了,不隻是葉侯翁一個人,在當時,他身後站著,葉玄,葉落,葉雨,還有那個夏氏。
他們的表情就如同看戲,除了葉雨和葉落那兩張陰狠的臉外,夏氏也不例外,陰森的笑著,葉夕冷笑,果然是同一個娘胎生的,畢竟什麼樣的狗就聲什麼樣的狗崽子。除了他們外,葉玄的表情則是幸災樂禍。
本來葉夕和葉玄沒什麼交集,隻知道他也有些勢利眼罷了,但跟葉侯翁比起來簡直算是大巫見小巫,對葉夕也沒有什麼威脅,原本跟葉玄的關係則是陌生來陌生去,但看見葉玄臉上帶著那笑,對葉玄的觀念瞬間改變,看來到時候要連著葉玄一塊兒對付了啊。真傷腦筋。
不過,他們進來時,她為什麼沒有察覺呢?這是個值得葉夕好好思考一番的問題?
難道她不如當年了?最後,葉夕便快速駁回了自己的想法。
最後葉夕以一定是剛才打瞌睡了為理由自我挽回了一些麵子,葉夕為自己的聰明神物所欣慰。
然而這隻是葉夕的自我安慰的方法罷了。雖然表麵上就這麼馬虎地過去了,但如果發自內心的話,葉夕還真是有些無地自容。
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居然能如此地無聲無息,就連剛才這麼安靜的地方都沒有聽到一絲動靜。可以說,就連一根針她都能聽準確在多遠的距離掉落的。
這葉夕白班沉思中,又被葉侯翁的一聲怒吼拉回了思緒,不免有些心煩意亂。
“你難道不是孽障嗎?!”葉侯翁怒吼道,一雙手在桌子上狂拍,那張桌子都被葉侯翁晃動地離開了地麵,而葉夕一雙眼睛則是一直望著那個看似要倒掉,卻出乎意料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畢竟看桌子都比看葉侯翁那張醜陋的臉好。
其實葉侯翁說不上醜陋,雖然年過花甲,但五官絲毫沒有改變,挺拔的鼻梁依舊挺拔著,那雙犀利的眼睛沒有被歲月所消殘,而是變得愈發的犀利,愈發的有鎮壓之感,可說是,葉侯翁當初也是一個英俊的小夥。
可是這張臉,在葉夕看來,是那麼的醜陋,令人看著是那麼的反感,不管別人有沒有這種感覺,反正在她葉夕來說,這是那麼地令人惡心,看著這個曾經背叛過自己母親的男人,葉夕眸子愈發的冰冷了。
她一定要複仇!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得不說,葉侯翁說這句話時也隻是為了掩飾尷尬而已,難道要說你吃了黃金糕,還要讓葉夕吐出來不成?就算說了,也有失他的顏麵。
“何來的孽障隻有?”葉夕不慌不忙的說道,跟葉侯翁的神情比起來,葉夕的略顯得無所事事了些,而這也戳中了葉侯翁的怒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