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抱著葉夕,輕輕地將葉夕放到冰床前,異常的精神,對待葉夕的這種溫柔,好比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懷裏又怕摔著。
等小心翼翼地將葉夕放到冰床上氏,白澤的臉上的擔心依舊沒有減少。
隻見葉夕在躺在冰床上時身體在猛烈地抖動著,嘴唇在一瞬間變成了紫色,身上也冒著寒氣,而血液在下一秒就要凝固了一般,總之現在的葉夕看著有些害怕。
突然發現葉夕的異樣,白澤猛地把葉夕抱了起來,完全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一旦葉夕脫離了冰麵又回到白澤的懷抱時,臉上的紫色漸漸消退了,慢慢的便恢複了正常的氣色,抖動的身體也變得平靜了,隻是那雙眼睛從未張開過。
白澤一雙眸子無奈的盯著葉夕,但無奈中又出現了幾絲著急,而那雙眼睛又出現了幾絲疑惑。
為什麼主人躺到冰床上時會是這般反應。
傾刻,白澤的臉上出現了欣喜,但在一瞬間又暗淡了下來。
他似乎忘了,主人現在已經不是之前的那俱身體了,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神通廣大,之前稱霸天下的她早已不再了。雖然是同一個靈魂,但這俱身體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脆弱,又可能在一個崔不及防之間就因此破滅。
這一切都怪他……還有那個男人!但是真正提起名字時,白澤並不能順利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不知怎麼,那個人的外貌,衣著,發生的事情,以及名字,他什麼都想不起來,在他腦子中對於這個人的記憶相當於是一片空白的,但在這一片空白當中還能清楚地記得他們之間動仇恨。
但是不躺在冰床上葉夕恢複地會比較困難,雖然毒解了,但是從葉夕的臉色上看,還是能看出一些劇毒帶來的副作用。在此,白澤一定要讓葉夕康複,她不能再讓主人離開他了,沒有主人在的日子,眼前的一片好比做是灰色的,沒有一點光彩。
想到這,白澤便又想起了被封印了三千年所經曆的,每天眼前對著的都是同一個場景,就連風都未從那裏飄過,一切的一切都是靜止的,這是唯一的活物是關在籠子裏的一隻獸。
但是想到她所待著的,正事主人的空間,裏麵充滿了與主人的滿滿的回憶,這也是他能在牢裏孤獨到三千年的原因。
單手抱著葉夕,依舊沒有看出絲毫吃力,而空著的那隻手,不知怎麼就在冰床上設了一個透明的結界。
輕輕地將葉夕躺平在冰床上,這樣看,好似葉夕是浮在上麵的一般,看著自己的傑作,白澤有些欣慰。
畢竟這樣不但能不受到傷害,還能得到冰床上所基於的力量。可謂一舉兩得。
一旦躺在上麵,葉夕的臉上確實看不到當時的影子,平靜地躺在上麵,能聽到葉夕的一呼一吸,節奏異常地和諧,聽著葉夕的呼吸聲,白澤就差點入了神。
待在原地愣了好久,早已沉醉在其中,腦子裏一片空白,早已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好久沒有這樣更主人這麼安靜地呆在一起了……
一想到在空間裏初次遇見主人時,她的樣子又謹慎,又那麼容易將人逗笑,而這時,白澤便笑出了聲。直到聽到了自己的笑聲,白澤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
本能反應的望了望葉夕,好在葉夕依舊像剛才那樣平靜。
突然,又看見了葉夕臉上通紅的傷口,時間久了,看著更加觸目驚心,如果擋住那一邊臉,這依舊可以從那張臉上看出葉夕天生的美麗。
幫主人治好臉上的刀疤是他必要的事情,但是治療這個,並且讓它不留下一絲疤痕,一點兒印記,是有點困難的,因為這個材料有些難找,還存在一定的危險,就算他不嫌棄主人的這張臉,但是他不敢保證主人醒來,並發現了自己的臉,會有多傷心。
但是他一定要讓主人重新開開心心地生活,不要再像當初那樣了……
起身朝外走去,沒有看出絲毫的猶豫,大步地走了。
這裏無疑是最安全的地方,原本就有了結界,白澤還是顯得有些不放心,等走出去好幾步了,白澤才又有些不放心,退了回來,又設下了一個結界,而實際,這仙境一般的地方卻隻有葉夕和白澤兩個人的存在。白澤站在外麵探著頭,依舊有些不放心,向屋內看去,白澤的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準確地看到屋內,看到白澤平靜地躺在那裏,白澤這才放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