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慕橙說過,有了它就可以任意出入皇宮!
任意!這詞聽起來多爽!她怎麼就這麼給望了呢,虧它還在那裏死皮賴臉的耗著。
在身上慌亂的摸索,終於手上拿著一個冰涼涼的玉,很是寶貝,不過她發現掛在玉底下的那流蘇也挺好看的。兩者隻是材質不同,論樣貌,流蘇肯定再上一層!
原本是要辦正事,可是葉夕端詳的忘記了時間,可以說是入了迷。在葉夕用欣賞的眼光看著那玉時,白澤突然把臉走了過來。
在葉夕看來是陰森森地說道:“主人這是什麼。”
“啊!鬼啊!”葉夕嚇得跳了起來,手中的玉佩也顧不上了,直接手心裏滑落!
白澤一伸手,從葉夕旁邊接過了玉佩,隻是一伸手,剛觸碰到手心,那涼意也襲來了。本想立刻還給葉夕,但卻被那涼意給吸引了去,忘記還給葉夕自己欣賞了起來。
“寶貝啊……”白澤碎碎念道,雖然是個寶貝,但是他可看不上。
沒了興趣便轉身還給了葉夕,隻見葉夕在哪愣愣地站著,頓時戳到了笑點“怎麼?主人覺得有我這麼帥的鬼?”
葉夕愣愣地接過,直到那涼爽之意再次襲入手心才恢複了神誌,但一瞬間又為自己的窘相感到尷尬,不過……白澤也開始自戀了啊!
“額……應該有比你還帥的鬼!”葉夕打擊道,拿著玉佩朝宮門走去。
白澤還沒把葉夕那話弄明白,反倒是被葉夕傻傻的愣在了原地,用生平的機製思考著:“比我還帥……那豈不是要逆天了鬼。”
本想問葉夕她怎麼知道的,話是出去了,但發現眼前早沒了葉夕的身影。
“主人,你怎麼不知道鬼比我好看的……”
“我有令牌!”葉夕把牌子那在手中,在士兵眼前晃動著,很有底氣的樣子。
葉夕才晃了一下,士兵便發覺得那是個好東西,而且眼前的女子他記起來了,是葉府的廢柴!所以,廢柴怕什麼!
“要我們堅定一下才行。”當然,他們不相信那是什麼令牌,隻覺得葉夕是拿個比較值錢的玉來忽悠他們。
葉夕沒有掩藏,一攤手索性交了上去。潔白的與加上葉夕粉嫩的手心,無疑是最好的搭配。
但那侍衛完全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一把搶過了那玉佩!
葉夕到沒覺得什麼不對,任由侍衛端詳著,而自己則是一副自豪的樣子。
既然白澤說了那是寶貝,那絕對是個值錢貨,如不是有了那兩萬兩金子,她定要把那個賣了不成,總歸總能換個幾千兩金子吧……
拿到玉佩,兩個士兵就互相使了個臉色,打算把葉夕轟走。
其中一個侍衛打算動身,但突然被另一個叫住:“等等,回來。”
原本正在興致上侍衛突然被叫住,有些不爽起來:“磨嘰什麼呢,跟你娘們兒似的!”
“過來過來!”那個侍衛並不介意同伴罵他,招呼著。
似乎覺得真有什麼事,準備動身的侍衛又退了回來。但臉上還是帶著不滿。
“你看看這是不是冥王的玉。”叫同伴靠近了些,把與放在二人中間,對著玉揣摩著,防備著葉夕輕聲說道。
一聽到冥王二字那人就嚇破了膽,立刻搶過同伴手中的魚,死死地看著。
發現上麵刻著的字正事“冥”字,而全天下除了冥王,沒人敢用這個字了。
還沒提醒同伴,一刻不敢耽誤,將玉恭恭敬敬地拿給了葉夕。
看同伴突然做出這麼大的舉動,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回憶同伴雖然是個門衛,但還是把自己看做高高在上的樣子,對著任何想進成的人都冷著臉,今天居然行了個禮!
不可能一下子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想想就有點不對,等等,他剛才好像說了冥王二字,看同伴的表現這事一定與冥王有關,那如果這是冥王的人可是得罪不得的!
不敢猶豫,立馬跑去開門!開完們對戰葉夕點頭哈腰,樣子很是不敢。
“請進,剛才多有得罪!”
葉夕做出一副高調的樣子,接過了玉佩。
這樣的日子真令她懷念,想當初在阻止裏時,她受到的待遇不必別人差。
原以為葉夕要進門,誰知葉夕突然轉身朝反方向跑去,見葉夕遲遲沒有進入,侍衛也不甘關門,隻能眼睜睜地傻傻等待。
葉夕徑直朝女子所在的地方走去,見葉夕朝自己走來了,女子顯得有些緊張,但那眸子中帶有的哀求還存在著,似乎沒有停歇過。
“跟我來,我帶你進去。”葉夕揚唇,顯得異常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