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繆銘說的很是隨意。
“是,太子殿下。”葉夕蔚幽蘭兩人一並抬起了頭,拉著蔚幽蘭朝旁邊的座椅上走去。
“剛才你不是說我不是人嗎?”繆銘就當是沒看到蔚幽蘭一般,把話題轉到了葉夕身上,但說話時,臉上並沒有仇恨,而是故意幸災樂禍。
“我說的不對嗎,太子何必要重複。”葉夕卻完全不領情。
繆銘沒有生氣反倒鼓掌喝彩起來:“說的太對了!”現在一來,葉夕看繆銘的目光就在看一傻子。
喝彩也喝夠了繆銘開著玩笑:“今天突然來找本太子,難不成是想本太子了”
“很想殺了你。”葉夕咬著牙。
“殺了我?殺了我你不就成寡婦了?”繆銘並沒有生氣,而是更加有了興致。
什麼叫成寡婦,葉夕現在連看都不敢看蔚幽蘭一眼,因為蔚幽蘭此時必定朝自己投來異樣的目光。“別自作多情了!”
“好,那什麼事。”繆銘終於沒了玩耍的興致,把玩著旁邊的茶具。
“不是說毀約金嗎?我今天帶來了。”葉夕自豪著。
“嗯,然後呢?”繆銘卻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假裝不知。
“給你啊!你不是整天朝我要什麼毀約金嗎?”葉夕不耐煩地解釋到,因為說完這個,她可是要說正事的!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繆銘一下子又裝作什麼事都模模糊糊記起來了一樣。
葉夕也懶得跟繆銘磨嘰,直接從袖口摸出那個袋子,又雜袋子中拿出一個小袋子:“這裏,五千兩黃金。”葉夕講述完,將袋子扔給了繆銘。
繆銘接過袋子,沒有感到異樣,也沒有打開看,而是將它放到了一邊“你是想證明什麼?”
“既然要我重複一邊,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說一下,交了毀約金,那麼我也就什麼也不欠你了,所以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葉夕快速說著。
等葉夕說完,繆銘立馬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這個啊。”朝那個袋子看了一眼,立刻擺出一副不買賬的表情來。
葉夕立刻急了:“怎麼?你想坑我不成?”這來一來,葉夕整個人都不淡定了起來。
別以為跟她做交易可以得寸進尺的啊,雖然她人長得較小迷人,小鳥依人的樣子,但是她還是不容易受欺負的啊!
“我什麼也沒說啊。”白澤朝身後的椅子上一靠,做出很悠閑的樣子。
葉夕突然發現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不能急,越急就代表著葉夕正上了繆銘的套“對啊,我也什麼也沒說。”
“好了開門見山吧!”繆銘說道。
“嗬,等的我好苦啊。”葉夕朝繆銘翻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急。我有一個對你和本太子都好的方法。”
“你說。”葉夕一下子變得感興趣起來。
“這錢給你,你人給我。”繆銘笑著說的。
“你食言!”葉夕瞬間暴跳如雷。
然而這一切讓蔚幽蘭聽的也是茫然,什麼跟什麼。對了,好像聽太子說,她跟廢柴葉夕有過婚約。
但是看葉夕的樣子她似乎並沒有對太子有什麼好感。
上天為何如此愚弄人,把兩個完全不相幹不給對方好臉色的人搭配在一起,而把一個真正愛慕她的人置之度外。
原本來說,蔚幽蘭會非常妒忌葉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對繆銘沒有一絲感覺,葉夕要求退婚也是好事,她很支持葉夕的所做所為,並且對葉夕這完成的一切感到萬般痛快,這樣就不會被繆銘的外表蒙騙了雙眼。
“我沒有食言,這是祖上定的規矩,既然是娃娃親,我們就要照辦!”繆銘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我不同意呢?”葉夕繃不住了,對著繆銘冷言冷語。
“由不得你。”
葉夕冷笑,“這事確實由不得我,這個重大的事情必須過問我夫君才是。”
這一下弄得繆銘不淡定了,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盡管現在沒有,他說話時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你有夫君?”
“有啊,就在前段時間。”葉夕在心裏高興的不行,比起她,繆銘還是嫩了點。
“怎麼,誰這麼大膽看上本太子不要的破鞋。”繆銘一下子把話說的很難聽,但葉夕並不在意。
“那還真有這麼大膽的人。”葉夕一路唱著反調。
見葉夕七彎八拐,到現在都還沒說出那個人的真實性命,繆銘也因此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