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尷尬了……
葉夕才沒有想那麼多,她先在早已沒有把貓當作白澤,而是把白澤當作了一隻正真的貓。
屁股上的一撮毛被拉住了不說,葉夕盡將屁股一路拉了上來,直到在落入懷中才肯收手。而白澤早已忘記了掙紮,順從著葉夕的意願一直被往上拉著,一頭霧水。
“不用下來了,前麵就是偏院。”葉夕目光呆滯,仿佛眼前的一切並沒有什麼色彩,空空如也的一片,雖然跟之前沒有什麼變化,但現在看來,莫名感到許些空曠之感。
涼風似乎早已看淡了這一切,在好巧不巧中順勢著刮來,拍打著葉夕的身體,不隻是拍打葉夕,而是這一切。
樹枝上微微垂吊的枯葉但遲遲不肯落下,但這時卻禁不起風的折磨,沒幾下便被風牽絆著在空中時而旋轉,時而飛旋,空氣中夾雜著泥沙。
葉夕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半天沒有聲響,白澤也安靜地趴在葉夕的懷中,懶懶的打著哈欠。
為何她有一種不妙之感……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在這短暫的時間中,葉夕不禁開始想東想西。
到了這個時候還未見瑩兒出來忙做地身子呢?難道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不行,她必須馬上進去。
剛才的猶猶豫豫在一瞬間消失,大步向屋內走去,雖然懷中的白澤有些沉澱,葉夕依舊沒有想要放下的意思。
到了門口,葉夕停住了腳步,側著耳傾聽著。
現在屋內與屋外隻隔著一扇門的距離,可為何裏頭沒有一點動靜呢?難道真如她所料?
葉夕微微皺起了眉,她此生最怕的就是她最重要的人遇到危險,而夏瑩就是,沒有之一。
突然屋內傳來了腳步聲,但聲音並不大聲,不認真傾聽是絕對聽不到半點。
但葉夕不管屋內聲音的大與否,隻要裏頭有聲音便好。緊皺地眉頭終於鬆懈。
葉夕大力推開門,為的就是給夏瑩一個驚喜,她肯定,這些天瑩兒對她一定非常掛念,又或者在和繆慕橙度蜜月呢!
門開了,兩扇木門在肆意地晃動著,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葉夕大步跨進屋內。但眼睛四處轉了轉,並沒有看到丫鬟夏瑩的身影。反而看到了其它女子的身影。
背對著的是一身藍衫,群尾懶散的散布在地上,但沒有粘到一絲灰塵。黑色的長發散落在腰間。多而不淩亂。
而葉夕警惕地看著那背影,帶有壓迫感的聲音再次傳來:“你是誰!”
背影的違和感並沒有因此被破壞,反而異常的鎮靜,似乎這是早已預料到的一般。
不等葉夕再問起,她慢條斯理地轉身。比葉夕更為嚴肅地眼睛對視著,兩眼間早已擦出了火花。
這時候,葉夕才注意起女子的容貌,帶著藍色的麵紗,露出了深不見底地黑色的眼睛,高挺地鼻梁將麵紗的那一塊高高的撐起。而其中早有了殺意,既然毀了容,那麼,她必定會拉葉夕陪葬!到了黃泉路,她也要整死葉夕!
這是葉落,雖然帶著麵紗,隻露出了一般的容貌,但她依舊銘記在心,畢竟她與她,有著的是不共戴天之仇!
但葉落為什麼帶著麵紗,轉念一想,白澤那時對她說的話又一遍放映著,
嗬,毀容了不是嘛!在此葉夕有些得意,麵對這種人,葉夕便隻奉上一個字,該!
餘光瞧見葉落的身後有身影在微微顫抖著,是那麼細微,但依舊逃不掉葉夕的眼睛。隻需一眼便拉走了葉夕的思路,將停留在葉落身上的目光移開,對準了床上那瘦弱的身影。
憑她的感覺和記憶力,她敢斷定躺在床上的定是夏瑩,她敢保證。
但保證了不一定是好事,因為那決定了夏瑩的安慰,以及葉夕的情緒。
目光對視了良久,葉落正想說話,但被葉夕的一句話占了上風,自己想要說的話便不自覺地咽了下去,開始像停停葉夕想說的話。
葉夕上前了一大步,與葉落的距離隻有一臂之差,葉夕比先前更加扯高氣揚,說話時已經不是壓迫感那麼簡單,便有了一種獨特的權威。這讓葉落崔不及防,她也沒有想到葉夕會如此強勢,讓她剛才備好的膽量剪了大半,但她怎會表現出來,也墊起了腳,圓眼地瞪著葉夕。
“想死是不是?”她真覺得,白澤當初就是把葉落殺死了事,免得讓她在這裏苟延殘喘。而葉落這做的這一切讓自己壯膽的舉動在葉夕麵前是那麼地可笑。
“死的是誰還不一定!”葉落開始上下打量起葉夕,身上沒有一件兵器,更別說是什麼法寶了,突然看見葉夕懷中有一坨白色物體,帶著忐忑之心望去,看見懷中懶散的躺著一隻貓就更讓她感到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