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款。”楊帆幹脆了當的到了財務室,財務室的工作人員瞧見是楊帆,趕忙起身打招呼,“這個數。”她開門見山毫不客氣。
會計看了一眼極為難的賠笑,“楊小姐,現在公司財政危機,得經過陳總批示恐怕才……”
“才什麼?”楊帆板著一張臉,“我是陳總的首席秘書,陳總也說過,財務室的款我可以隨便取。”
楊帆和陳渺路的事情已經在辦公室眾所周知,會計自然是不敢得罪她的,但礙於公司的現狀,卻支支吾吾的半天不願動,“楊小姐,這個數目確實大了點,不然等陳總回來吧?”
“我現在有急用,立刻提款給我,不然耽誤了我的事情,你就等著卷鋪蓋走人吧。”楊帆提高了聲調,會計從沒見過楊帆這樣凶的發脾氣,竟也嚇得手足失措,生怕惹了事情。“事情有我擔著,快點!”有了楊帆的定心丸,會計毫不猶豫的拿起鑰匙為楊帆提款。
“呦,胖姐!”
楊帆悠然的放下咖啡杯,她抬頭笑朝來人,薑虹一身名牌***腰肢,花枝招展的走了過來,“好久不見啊,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哪有啊,我呢,最近當真是胖了不少!”薑虹說著掏出粉盒左右照了下自己精美的臉龐。
她身上似乎噴了濃烈的香水,楊帆懷著孕覺得聞起來極不舒服,簡直就是一股股的人民幣味,直往她鼻子裏躥。
“胖姐,你約我出來有事嗎?”薑虹看了眼自己皓腕上的手表,楊帆瞥了一眼,李赫對她可真是舍得花錢,藍寶石鏡麵的手表晃得楊帆兩眼直冒金星。
“怎麼,沒事還不能約你這個老朋友見麵嗎?”楊帆笑問。
“當然不是了。”薑虹修長的手指摸了下耳垂上的珍珠耳墜,她環視酒店四周的環境,奢華得似乎絕非楊帆所能消費得起,“前幾天我倒是常來這兒吃飯,這兒的宮燕做得還不錯,不過近來吃膩了。”
楊帆點了點頭,“看來你現在跟李先生過得很自在嘛。”
薑虹微微愣了下,一對晶晶有神的黑眸子在眼眶內轉了個圈,“我就說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都打聽得這麼清楚了,難道想找我借錢?”薑虹開了個玩笑,楊帆未笑,她卻已是笑得花枝亂顫。
“薑虹,”楊帆降低了聲調,“李赫是很有錢,可他那種人把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況且他年齡也大了,你這樣跟著他不是長久之策。”
薑虹雙手交叉於下巴處,她一雙眸子黑得像塗了漆似的,“他是把錢看得重要,可他舍得給我花,他年齡大了,又膝下無子,這數不盡的鈔票遲早是我的!”
“他是舍得給你花,可在你之前他有過多少女人,以色事他人,能有幾時好,你能保證李赫明天不會去找別的年輕姑娘?”
薑虹似乎並不太在意楊帆的話,她隻是微微一笑,立刻嬌態橫生,“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其實你可以向李赫要一部分的股權,這樣就算離開他了,作為小股東,你不僅有維持生計的來源,而且……”“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讓李赫放過李政一嗎?”薑虹聽得不耐煩,站起來就要往外麵走。
“等下。”楊帆猛地拽住她的手臂,薑虹不屑的回頭看著她,“薑虹,就當是幫幫我,隻要能讓李赫跟我見個麵就可以了!”
“我為什麼要幫你?”薑虹試圖甩開楊帆。
“我能讓李赫給你一筆股份!”
薑虹的高跟鞋停了下來,她回頭安靜的看著楊帆,楊帆掏出皮包內的一張銀行卡塞進了薑虹手中,“我隻要見李赫一麵!”
薑虹捏著手中的卡片並不說話,她凝視著楊帆焦急的眼眸,許久才露出淺淺的笑,“記得我的股份。”
陳渺路坐在辦公桌前勃然大怒,“誰準你給她提款的!”
會計戰戰巍巍的幾乎要落下淚來,“楊小姐非要取的,她還說後果她負。”
“後果她負!她取錢幹什麼你都沒問清楚嗎?”陳渺路氣得怒吼道。
“我提款是要買新房。”楊帆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她使了個眼神,會計趕緊借機開溜,陳渺路被林氏集團打壓得股票一落千丈,他已是心力交瘁,本想衝楊帆發火,可聽著她溫柔的語氣終還是忍了,“不是有房子嗎,幹嘛還要買。”
楊帆走到他麵前,她體貼的替陳渺路係好鬆垮的領帶,“結婚當然要住新房了,而且要找好的裝修公司,不然甲醛超標對孩子不好的!”
“結婚?”
楊帆看向他,聲音細小而嬌嗔,“你不是說要跟我結婚嗎?”
陳渺路的胸口仿佛被無形的鐵錘狠狠給了一擊,他看著辦公桌前的楊帆,她的小腹雖不明顯卻已有微凸,也許是因為母性的光輝,她的皮膚顯得越發細膩白皙,紅潤的兩腮猶如霞光輕灑,一時間,陳渺路覺得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代。
“對,我們結婚!”陳渺路伸手將她拉進了懷中,他霎時之間唇燥舌幹,隻想去吻她微濕的***,楊帆稍掙紮了兩下,“別,我知道你現在懷著孩子,我不動你,隻想這麼抱著你。”陳渺路的唇慢慢親吻著楊帆的肩膀,她坐在他的***上不再動彈,任由陳渺路順著她的皮膚一直吻到***。
楊帆望著窗簾緊閉的落地玻璃,簾子是百葉式的,陽光透過縫隙落在她的臉頰上,就好像是一道道的波浪,陳渺路的手盡情的在她身上***著,楊帆卻有種從心底湧上的絕望,他同她越親密,她就越傷害他。
“你是不是在想他?”陳渺路忽然露出凶狠的眼神。
楊帆沒有說話,可她一副哀怨的表情卻觸到了陳渺路的沸點,他一想到這個女人在他懷內,腹中卻是別人的胎兒,就好像一團團的火焰不停地在他胸中燃燒,直焚得他五髒六腑都要化為灰燼。
陳渺路猛地捏住楊帆的臉頰,他的手很大,幾乎將楊帆臉上的肉都捏紅,“你不是要跟我結婚嗎?要跟我結婚,腦子裏就不準有他!”陳渺路捏著楊帆的臉強行吻了下去,楊帆不停地推搡著,陳渺路卻更加用力,他的舌尖如蛇般鑽進楊帆的***,不停地同她***著。
“你放手!”楊帆揮手想去打他,然而陳渺路一隻手就控製住了她,另一隻手巧妙的移動到了她的胸前,他的手勁很大,似乎是要故意將她***得難以喘氣,楊帆上衣已被他撕了,白皙的乳.房被他揉得疼痛難忍。
“我的公司出現這麼大的危機,我還花錢給他請最好的律師,你以為我的錢是白花的?”陳渺路***牙切齒的聲音,恨不得將楊帆撕成無數個碎片,“陳渺路,你住手!”楊帆哭著喊叫道,陳渺路不僅沒有停,竟一把掀開了她的裙擺,他伸手推倒桌上成堆的文件,猛地將楊帆按在了桌上。
辦公室的門雖是緊鎖著的,員工卻隱約可聽見裏麵的聲音,劈裏啪啦的一陣亂響,所有員工都好奇的探著腦袋看向陳渺路緊閉的辦公室,“看什麼看,快工作!”主管過來訓斥道,員工們隻得一個個埋下頭,主管這麼說著,但忍不住也瞥了一眼。
陳渺路輕車熟路的撕掉她的***,他解開自己的腰帶,試圖進入她的***,“陳渺路,你放開我!”楊帆聲嘶力竭的喊著,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落。她的裙子很長,陳渺路將裙子全部掀起蓋在她臉上,他害怕自己看見楊帆的眼睛會忍不住留情,他是恨她的,他從沒這樣恨過一個人!
陳渺路死死地按著楊帆,令她絲毫都不能動彈,她一直在***身軀抗拒他,因而下麵極其的幹澀,可陳渺路不管那麼多,他竟直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楊帆疼得渾身***,她不停地喊著政一,政一……
她越是這樣喊,陳渺路就越是用力的進入她的身體,她明明答應要跟他結婚了,她卻還惦記那個男人!
陳渺路難以遏製的*和憤怒都湧進她的身體,忽然他感覺下麵似乎有些***,他看去卻是嚇了一跳,竟然流血了。
“帆?”陳渺路驚慌的放下她的裙子,楊帆已是滿臉淚痕,她痛苦的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血順著她***慢慢往***,一滴滴落在了地板上。
“懷孕的前三個月是不能有房事的,不然容易造成流產……”楊帆隱約聽見醫生同陳渺路的對話,她瞬間驚醒,伸手就去***自己的腹部,還好,那裏仍是微凸的。
“這次孩子暫時沒有危險,但以後一定要注意!”醫生開了安胎藥給陳渺路,他愧疚的走到楊帆的***邊,楊帆側過臉不想看到他。
“對不起。”陳渺路去握楊帆的手,她的手冷得就像一塊冰,陳渺路將楊帆的手背送至唇邊,他嗬了口氣想去給她溫暖,楊帆卻將手抽回了被窩內,“帆,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陳渺路低聲下氣的求著楊帆。
她卻隻是漠然的望著發白的牆壁,“我知道我錯了,你別生氣。”陳渺路趴在她***邊不停地懇求著,突然他的電話響了,陳渺路接了電話,“嗯,勝訴的可能性不大?”
楊帆聽見這話忙扭過頭去看,陳渺路的聲音即刻變得嚴厲,“那就再請律師,哪怕請最好的律師團,也要打贏這場官司!”
陳渺路掛了電話,他走過去輕輕***著楊帆的發絲,“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就會幫他。”
楊帆回頭望向他,“和你在一起,並不意味著我就是你的玩物!”
她的眼睛迷蒙著一層水汽,陳渺路俯□為她掖了掖被子,“真的對不起,這些日子我被公司的事情衝昏頭了,股票是一跌再跌,供貨方推三阻四,好不容易回來會計還說你提走了一大筆的款子,你要知道在這個關卡,那些錢有多重要!”
楊帆鬢角有一縷發絲落下,她卻懶得用手去掠,“行了,我知道公司重要。”
陳渺路最厭惡的便是她這種態度,樣子敷衍得似乎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可他卻是將自己的剛硬折斷咽了下去,陳渺路溫言道:“以後你才是最重要的,公司再重要都不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