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喜國舅,恭喜國舅,沒想到處了大公子和二公子之後,還有這麼聰明的孩子呀。”一旁的馬大人見到青重成對雲逍和雲溪的喜愛,便俯首跨開馬屁來,
另幾位大臣也見青重成對於雲逍和雲溪很是欣賞,又有馬大人開路,於是便包圍了雲逍遙和雲溪,過去一個勁的討好。
見雲溪別別扭扭的樣子,雲逍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做什麼太過的舉止,看到雲逍的目光,自己也不想再繼續裝著微笑待下去了,於是一個趔趄,倒頭裝暈過去。
一時間,討好的人們相互叫喊,於是一天的學堂就在叫喊與著急中度過了。
雲逍看著眼前消失的人群,心中大快,正要走出去,忽然覺得有人注視著一切,警惕地向四周望去空無一人,是自己多想了嗎?
搖搖頭,跟著遠去的人們走了。
“我看中的人,真是不錯。”一聲宛如來自地獄的聲音回蕩在無人的學堂,久久不散去。紅光一閃,人影也隨即消失。(重要人物)
孫丁慕輕嚐一口香茶,李湘謠一臉憂心地問:“孫大人,今日雲逍和雲溪怎麼樣?”
孫丁慕點點頭:“他們很好,並未闖禍。”隻是眉頭一直擰在一塊,沒有舒展開的意思。
“那雲溪怎麼會......?”李湘謠疑惑的說:“怎麼會暈到呢?雲逍那小子不吭聲,所以我才來問你。”
孫丁慕半晌後說:“放心,禦醫說了隻是營養有些跟不上,今日可能太累,所以才會出現暈眩。”
李湘謠聽後,心終於放下,溫柔的問:“孫大人,今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孫丁慕一聽便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今日,國舅來查看兩位公子的學習情況,但中間出現了一些小插曲,是國舅和幾位大臣們對雲逍和雲溪讚美有加。”
丫鬟燕兒不解的問道:“那不是好事嗎?又怎會象大人您這般愁眉苦臉?”
孫丁慕看著李湘謠半晌後說:“雲溪會得到眾人的讚賞,這我不意外,雲溪從小便是樓家的才女,而雲逍他則是被稱為笨蛋,根本不會如此聰明,竟然要比他的姐姐還有大公子二公子回答的問題都要出色。今日比雲溪還出風頭,更勝一籌。再說以雲溪的情商又怎麼能想出在眾人麵前展示自己的才華呢?這一切都是誰教導的呢?......”
還未等孫丁慕說完心中的疑問,就從門口處傳來:“是我教的。舅舅,湘姨。”雲逍一臉燦爛的微笑走進來,心中想:要在不討論討論事情的形態那自己可真是會被人當成怪物的吧。
雲逍徑身坐在了木椅上:“舅舅,湘姨聽我說,從小我不喜歡讀書習武,一直認為就算我不做也會有人做的比自己更好,不需要我的努力。可是我的想法錯了,當娘和五竹叔還有爺爺奶奶以及整個樓家都被抄斬之後,隻剩下躲在青府的姐姐和我,那是心中的恐懼一觸便可即發,為了生存我們忍受區區一個管家的羞辱,忍受百般的折磨,這時我才發覺到自己是多麼的無用,保護不了家人和唯一的姐。”雲逍閉上眼睛,在回憶自己剛剛的那番話有何破綻,確認沒有後,他看著孫丁慕和李湘謠以及丫鬟燕兒,許久緩緩張口:“你們真的以為我不清楚嗎?他們之所以讓我與姐姐活著,隻是為了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占我們樓家的財產以及殺我們罷了。通敵賣國,樓家一家滿門抄斬,發放的發放,衝奴的衝奴,老老少少一百多口人命呀,隻剩下我與姐姐兩個血脈。我們身在青家,自會保護我們,無法牽連其中,不然整個幻城還不得鬧翻天。我與姐姐假如因這樣的生活撐不下去,那便是累死或者被逐出青府,到時也是一死,那財產和名利也便會落入他們手中,並且不用親自解決我們。如此之舉,不過是為了給天下百姓、各地官員一個交代,以堵管管之嘴。滿朝文武,天下百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雲逍,的聲音越發低沉,幾乎是度過漫長的一個世紀。
果然,雲逍的這番話另眾人慘白一張臉。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雲逍,想從他身上看出什麼來,卻隻有淒涼與對命運的不公罷了。
孫丁慕一時間呆住,楞楞的坐在木椅上,一聲不吭,似乎要緩過來這個勁才可以好。
李湘謠苦色一笑,“雲逍,你,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得來的卻是無窮的沉默,許久,雲逍抬頭向天空看去:“舅舅,湘姨,其實我和姐姐正在開始複仇,我們要那些害過娘親,害過樓家的人血債血還。我和姐姐必須活下去,哪怕生不如死也好。隻有活著,才能有希望,隻有活著,才能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隻有活著,便可以看到那些走狗跪地求饒的樣子。我還有好多事沒做,我和姐姐的身上有太多的鮮血與責任,我不能就這樣讓那些凶手逍遙法外,不能讓他們過的幸福。舅舅,湘姨,你們願意助我嗎?”字字鏗鏘有力。
這是落木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三個月。這些月裏,他終於明白自己不是在做夢,自己是真的來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這個世界與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世界似乎是一樣的,但又似乎有很多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