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在此,誰敢不從!”雲溪一把上前高舉那黃燦燦的令牌,高聲道。
“小姐的令牌怎麼會在那個小丫頭手中?那可就是主人的象征啊!”
“你是死人啊!什麼主人的象征,那就是主人!”
“這小丫頭真有本事?不過長的還真是個丫頭!”
眾人見到雲溪手中高舉的令牌,紛紛交頭接耳,一時間聲音響徹雲霄,有幾個人竟然要拔刀。
就在雲逍他們幾人麵麵相覷時,一個青色人影突然高速掠至。那人半空中輕輕一個翻轉,左足輕點,穩穩站在那個馬車之上。
隻見那人足下一絲青光隱現,那人此時背對著在場的眾人,隻能看到他的背影,隻見他一頭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身穿一件青色長袍,負手而立。
就像雲逍他們的到臨一樣,一眾逍遙樓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但雲溪還有雲雪兒三個人卻不同,這個人,給他們的感覺有如一潭深不見底的大湖,看上去平靜無波,但卻深不可測。其實力之強,比在場的眾人和在一起的力量隻怕也毫不遜色,逍遙樓哪來的這種高手?不過和其他兩位女孩子的震撼不同,雲逍就感到十分的興奮,因為,這個青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師父,錢進來。
“錢老師,你怎麼也......”雲逍急聲道。錢進來回頭對他輕輕一笑,擺了擺手,示意無妨。雲逍也知道,錢進來既到,什麼事也就不用自己操心,點了點頭,當下正視眾人。
逍遙樓的眾人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錢進來的身影,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是沒有開口。
錢進來又轉頭看了看雲雪兒和雲溪,微微皺眉頭。
雲溪連忙回頭,果然看到錢進來正在馬車上方,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與雲雪兒連忙正起身子,大禮參拜,口中道:“弟子雲溪/雲雪兒,叩見老師。”兩人這一拜,別人或許不知,逍遙樓的人卻立刻明白,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十三四/十七歲的少女是什麼人了。
錢進來一動不動,安然受了她們這一禮,然後袍袖輕拂,把她們扶起。哼道:“你們這兩個丫頭,差一點就要去修死人了知不知道?”
雲雪兒搔了搔頭,苦著臉道:“老師,這也不能全怪我啊。誰知道姐姐她娘親所創的逍遙樓,裏麵的人這麼不講道理,我們都出是你給的令牌了,他們還要殺我們!”
錢進來苦笑一聲:“好了好了,這純屬誤會。”轉過身向眾人說道:“安靜,大家聽我說,這兩個人呢就是小姐的孩子,以後也將成為我們逍遙樓的門主。”抬手指指雲逍和雲溪兩人。
“不早說。”一個清秀的佳人便出現在雲逍眼中,眉若山黛,肌膚似雪,他是美麗的,可眸中卻是冰冷一片,精致的五官也鍍上了一層冷漠,那是一個殺手與身具有的氣息,這一點雲逍很清楚。
雲雪兒又在一邊失神地看著眼前的冷男子,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她今日也算是認識了。那樣的目光寒冷如冰,那千年不變的神情而不是高貴。
“雲雪兒。”第一次在奴隸市上見到自己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傻愣愣的凝視著自己,而忘記了一把鋒利的長鞭正對準著她的胸口。
第一次見到錢進來時,雲雪兒再次的發揮自己獨有的崇拜本色,死死的盯著錢進來的臉而忘記了身後雲逍和雲溪黑成一片的俊顏。
“白癡。”無情寒聲說道,簡單的兩個字卻也是動聽悅耳。
從震驚裏回過神,雲雪兒隨即明白了麵前這個絕色男子的嘲諷,又急又氣的凝起眉頭,卻又無處可發作。
“哈哈,雪丫頭,還是和從前一樣。”錢進來失笑的搖頭,這個雪兒永遠都是這樣,無論是多麼的在意,隻要見到漂亮的人兒,不論是男是女一定會如此。
“我南宮絕傲不服!”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站了出來,‘這裏難道都是盛產美人兒的嗎?’雲雪兒在心中補充道。
“好,你的挑戰我接受,你叫南宮絕傲是吧,我如果在接下來的十招之內製不住你,門主之位甘願奉上,而且我任你處治!”雲逍一臉輕鬆的說道,此話一出,場上議論之聲再次響起。
雲溪和雲雪兒相視一笑,她們知道雲逍絕對會獲勝的,倒是藤天一他一臉的緊張。
“小子,你受死吧,我要用這把匕首來刺穿你的心口!”南宮絕傲此話剛落,頓時從從靴子中抽出了一把精巧的匕首,而對麵的雲逍隻是從腰間抽出金映夜給的那把銀劍,毫無任何費話的直奔南宮絕傲的身體要害而去,動作幹脆流暢毫無任何招勢套路而言,似乎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置敵於死地,如此不帶任何內力的手段卻讓一位講究功夫套路的武林高手忙乎起來,南宮絕傲的內力對於貼其身肉搏的人根本不起作用,而他的套路還未等變幻過來,雲逍前世今生所學招數結合的絕殺之手已到達他身上的要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