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你的臉色那麼難看?”白蘇茹和南宮絕傲剛來到逍遙樓的大堂,瞥見雲逍在雲溪和雲雪兒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肩膀在白蘇茹不知情的的晃動下,傷口似乎又咧開來了,雲逍吃痛的輕佻秀眉,隻見雲溪以更快的速度撥開了白蘇茹的手。
“很痛嗎?”低聲詢問的嗓音裏是不再掩飾的關心。
“很痛嗎?”雲雪也急忙問道,對上雲雪兒和雲溪擔憂的目光,雲逍搖頭說道。
錢進來寂寞的轉過身,看著相攜在一起的三人突然有不好的預感的笑了起來,笑容裏是無限的不解,“一大早,你們兄妹三跑哪裏去?”
“對啊,公子你們去哪了呀?從昨天晚上就不見了。”藤天一目光複雜的看了看身邊的錢進來,公子的臉慘白的駭人。
“我先回房了。”傷口似乎又汨汨的流著鮮血,雲逍對著眾人倉促的頷首,隨即往後院走去。
“等一下。”在他的身子擦肩而過的瞬間,白蘇茹突然伸過手拽住了雲逍的手腕。
啊!雲逍不禁悶哼一聲,一股巨痛迅速的傳遍全身上下,隻感覺手腕處被生生的拉斷。
“怎麼了?”聽到雲逍他低沉的痛哼聲,錢進來等人錯愕的回頭,這才發覺他的臉色異常的蒼白。
“沒事,回房再說。”捧著脫臼的手腕,雲逍安撫的對眾人搖頭輕笑,可慘白到毫無血絲的麵容讓他的微笑顯得格外的虛弱。
“我替你把骨頭接上。”白蘇茹也是學醫多年,這點傷難道還看不出來,轉身隨即攙扶著虛弱的雲逍往後院走去。
雲溪和雲雪兒麵色難堪的望了一眼不知情的錢進來等人,也大步朝後院走去。
餘下的眾人都不解的相望眼,隨即匆匆的跟上了白蘇茹的腳步,到底出什麼事?
木房裏,在白蘇茹一再的催促下,雲逍這才脫下外衣。
“公子!”藤天一不敢相信的一聲尖叫。
雲逍肩膀處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跡讓不知情的幾個人猛的愣住,“公子,誰把你傷成這樣的。”藤天一顫抖著嗓音問道,驚恐的目光甚至不敢停留在他被血跡染紅的衣裳上。
“雲溪,這怎麼回事?”錢進來冷然的看向一臉愧疚的雲溪和雲雪兒,幽深的目光中滿是責備。
“出去在說吧。”雲溪很心痛的看了看眼雲溪,陰寒著臉走了出去。
“你居然讓雲逍?”聽清了前因後果,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把雲雪兒的是說出來,這對誰來說也不是一件什麼的好事。錢進來氣憤的一拳就要揮向雲溪的臉但就在離雲溪的眼睛隻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但是內力卻是止不住打到雲溪的臉上“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對,他終究還是個小孩子。”
“好了錢進來。”邪君莫製止住錢進來再次要揮出去的拳頭,“那個時候我想雲溪也別無選擇。”當時的情況,三個人同時出去的話,再加上其中一個昏迷,那肯定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