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廬州城內的義莊之中擺放著無數棺材,除了幾位打尖之人外,再無人影。
一排排棺材整齊的擺放在那裏,顯得陰森而安靜。
就在這時,兩個人影從外麵“嗖!”的一下飛了進來。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孫天陽和白玉關。
“孫師弟……我們一個棺材一個棺材的找嗎?”看到如此多的棺材,白玉關多少有些不耐煩,他一向有些懶。
“那是自然!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孫天陽卻不以為然
。說完,二人便開始動手,一個棺材一個棺材的搜索。
搜了一半,白玉關就被棺材裏傳出的惡臭和那些屍體可怖的摸樣搞得意興闌珊。
“我是搜不動了,全交給你把。”白玉關往地上一坐,再也不願起身。
孫天陽見狀哭笑不得的說:“嗬嗬……二師哥,你可真是……”
“師弟,我相信你一人足矣。”白玉關一臉憨笑。
孫天陽的確很有耐心,他一個棺材一個棺材的找,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找到了那具受害女子的屍體。
這是一具極為可怖的屍體,麵部已經麵目全非,胸口也果然有之前聽說的“致命傷”。
傷口很深,直達內髒:“這是什麼樣的兵器,既然能一擊打穿胸口?。”
“恐怕是位高手了……”白玉關在一旁說道。
“白師哥,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誰喜歡一擊刺穿他人胸口?”孫天陽凝視白玉關。
“江湖上這麼多好手,我從何知曉?”白玉關搖了搖頭。
“那……”孫天陽陷入深思之中。
片刻之後,孫天陽忽然道:“白師哥,我也算有些線索了。”
“哦?什麼線索?”白玉關立刻睜大雙眼。
孫天陽低頭道:“這凶手一定極為仇視這些被害女子。從受害女子的身份來看,她們之間很可能互不認識。那凶手作案的動機就很可能是隨機報複了。”
“言之有理。”白玉關點點頭:“那這人一定被某位女子所傷,心裏仇恨極深,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凶殘。”
“恩,那這些女子的死,很有可能是情殺了……”孫天陽單手托腮,分析起來。
“哎……這些可憐的姑娘……”白玉關歎了口氣。
“這些姑娘的確可憐。”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哦?!”白玉關和孫天陽都不約而同的緊張起來,轉身望去,卻見一身材修長的白衣男子,手持折扇,飛身而來。
“你是何人?”孫天陽雙目如電,緊緊盯著白衣男子。
“我並無惡意,閣下不必慌張。”白衣男子瞧著孫天陽,輕搖折扇,一臉笑意。
白玉關卻在一旁皺了皺眉,問道:“你是……‘浪蕩公子’劉子雲?!”
“正是在下,白師哥,別來無恙啊!”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回答道。
“劉子雲?”孫天陽一臉詫異的望著白衣男子。
白玉關見狀在一旁說道:“孫師弟,我之前給你說過。他是一個浪跡天涯之人,到處行俠仗義,不拘小節。他獨來獨往,酒量也很大。”
“正是!”白衣男子一臉微笑,臉上掛著說不出的輕鬆寫意。
白玉關見狀立刻拱手道:“幸會幸會!劉公子,我白玉關你自然認識。我身旁的這位是我師父新收的徒弟,姓孫叫孫天陽。是我武當派的三弟子。”
“哦?!原來如此!”劉子雲點頭道。
雖然已經隱隱猜到了劉子雲到此是何目的,孫天陽還是不得不問:“你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閣下既已知曉,又何必再問?”劉子雲一臉笑意。
白玉關則一臉憨厚的瞧著劉子雲,緩緩問道:“劉公子,你有什麼線索嗎?”
劉子雲將折扇收起來:“實不相瞞,我正想聽聽二位高見。等二位說完,我再講講我自己的見解。”
“那好吧……”孫天陽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劉子雲心滿意足:“這就對了!諸位找到的線索十分有用,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找到了另一條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