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讓你等一下,夜樊離,這裏是婚紗店!”江離雯的手推著男人的肩,雙眸緋紅的說著。
夜樊離的吻從她的耳邊滑到後背,酥麻感像是被通了電,他的嗓音沙啞的性感:“如果你是擔心這個,放心,沒有人會進來,你這幅樣子,隻有我能看到。”
“別……這樣,婚紗……”江離雯有氣無力的說著,整個人的軟在了他的懷裏。
夜樊離撕開礙事的白紗,呼吸有些沉:“難道你沒聽過,男人給女人買衣服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脫掉它!”
純白的紗,被撕的有些淩亂,穿在江離雯的身上,有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早在她穿上婚紗的那一瞬間,夜樊離就想著像現在這樣狠狠的要她!
比任何時候的感覺都要強烈。
迫不及待的證明,她是他的!
不是淩汜的,更不是……封軒的!
夜色漸漸的沉下來,一雙細根的高跟鞋出現在了昏暗的樓道裏,鞋子是酒紅色的,在陰暗下顯得有些詭異,這和白染在人前的形象很不符合。
她在一間單元房下停住,一手嫌棄的捂住嘴,另外一隻手敲著看起來很破舊的房門。
她敲了好一會,裏麵才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老死不死的,中風了還要我伺候,早知道當年就不應該嫁給你。”那陣罵聲由遠及近的傳過來:“這麼晚了,誰呀?”
“我,白染。”白染的聲音很高傲,就像她的人一樣。
房門立刻被打開了,出現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那女人的長相很熟悉,雖然身上沒有了名牌衣服的裝扮,但是也能出來,她就是蘇企剛現在的妻子——範敏敏
“小染,你怎麼有空來看伯母啊。”範敏敏見到白染之後,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臉上帶著明顯的興奮。
白染隻看了她一眼,語氣冷冷:“小染這個名字也是你叫的?”
像是被突然之間潑了一身冷水,範敏敏的笑僵在了嘴邊,臉上的表情也明顯有了不自在,白染的話無非就是在告訴她,現在她不配在叫她小染了。
範敏敏是聰明人,否則當年也不會再看上蘇企剛背後的財力後,假借愛的名義,使勁手段把人搶過來。
那個時候,她也顧慮過對方是自己好友的丈夫。
但顧慮是顧慮,最起碼當初她也是真心愛蘇企剛的。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到最後居然會變得這麼沒有用!
非但沒有給她帶來榮華富貴,反而讓她在後半生受盡了四周人的譏諷。
範敏敏雙眸看向白染,白家財大勢大,隻要她能巴結好白染,她的人生就能重新起來。
雖然白染的態度很高傲,但既然她能出現在這裏,就代表著一切都有希望。
範敏敏攥了攥手,立刻改了稱呼:“白小姐……”
“嗯.”白染淡淡的應著,跟著走了進來。
房間很破舊,客廳裏隻有一個沙發,其餘的家具少之又少,雖然能住人,但是和以前裝潢華麗的蘇家別墅相比,簡直是天壤地別,空氣中更是散發著一股生黴的氣味,聞起來很刺鼻。
在商場上有頭有臉的蘇氏老總,現在已然成了喪家之犬,平躺在客廳旁的搖椅上,嘴角有些歪,手臂一抖一抖的,帶著微顫,顯然是被剛剛xx的話氣成了這幅摸樣。
白染走過去,嗓音裏帶著涼意:“蘇伯父,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是誰害的?”
“夜……夜!”蘇企剛的嘴裏隻隱約能聽到一個夜字。
白染搖搖頭:“不,害你變成這樣的凶手,並不是夜樊離,而是你另外一個女兒,江離雯!”
蘇企剛猛地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懷疑。
白染聲音冷冷的說著:“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對你懷恨在心,她恨你背叛了她的母親,最後害的她母親不得善終。所以她才利用夜氏,來打擊蘇家,就連倩蓉也是被她陷害,才進了警察局,留了案底。”
提起自己的女兒蘇倩蓉來,範敏敏的神色立刻變了,臉上充滿了恨意,扭過頭去對著蘇企剛說:“我就知道那個小賤人不好對付,以前我就說過把她送到國外去,現在到好了,那小賤人翅膀硬了,回頭來就整我們來了!”
蘇企剛根本不想理她,在經過這些天之後,他也看清楚了這個曾經說愛著自己的女人,他扭過頭去,沒有再說話。
白染眸低黯了下,繼續說道:“難道蘇伯父不想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奪回來嗎?”
蘇企剛重新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不同尋常的熱烈,他還能把那些東西奪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