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門怎麼打都打不開。
漸漸的,他的力氣開始流失。
白染笑的很開懷,她特意從泰國買的藥,本來是想用在夜樊離身上。
不過,這樣也不錯。
更何況,淩汜大概喜歡慘了那個暴發女。
真搞不懂,那個暴發女有什麼好的。
讓他們一個又一個死心塌地!
白染眯起了的瞳,眸低湧出了濃濃的嫉妒。
既然你們這麼爭相恐後的喜歡她,那就全部都下地獄去吧!
白染收好手中的鑰匙,拿出一張小紙條來,朝著身側的蘇企剛說:“一個小時之後,打這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誰的?”蘇企剛捏著紙條的手出了很多汗。
白染輕笑:“當然是你的死敵的,到時候隻要你告訴夜樊離,讓他來這個房間就行。我想,他看到這一幕之後,應該會比痛苦一百倍。蘇伯父,這樣一來,你也可以一解心頭之恨了。”
蘇企剛點了點頭,又攥了攥掌心裏的紙條。
白染還是有點不放心,特意囑咐他說:“記得一個小時之後再打。”
“好。”蘇企剛把紙條收好。
兩個人進了電梯。
白染坐回了就餐區的高等貴賓廳。
而蘇企剛則是拿著紙條,有些走神。
早在淩汜出現的時候,他就覺得白染這件事做的太過了。
雯雯是夜樊離的未婚妻。
婚期將近,未婚妻卻和自己的表弟發生了關係。
他確實很想讓夜樊離嚐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可,這樣以來。
雯雯怎麼辦?
她的一輩子就毀了。
蘇企剛拿著手上的熱咖啡,五根手指抖動的更厲害了。
咖啡從杯子裏溢出來,流到了桌子上。
看到服務員的眸光流露出濃濃的厭惡來。
透過大理石的地麵,他才發現,自己中風之後,竟是這幅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摸樣。
這個樣子,大概就連他自己看了都會覺得惡心。
而就在剛剛。
雯雯為了能讓他夾到菜,不斷的轉換著盤子,臉上雖然冷淡,卻沒有一絲不耐煩,放在他碗裏的還是他最喜歡吃的菜……
蘇企剛伸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到底在做什麼?
他在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裏推啊!
他以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
但他真的受不了那種生活。
捏緊了掌心裏的紙條,蘇企剛的手鬆了緊,緊了又鬆。
最後,他站了起來,嘴唇略微有些歪,走到了酒店最為僻靜的地方,撥通了紙條裏的號碼。
手機那邊響了三聲才接通。
對著夜樊離說:“打一百萬給我,我就告訴你江離雯在哪。”
正在辦公的夜樊離,後背猛地一震,雙眸裏立即迸發出了淩厲的殺氣:“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蘇企剛說話有些微頓:“重要的是江離雯在你心目中值不值這一百萬,我隻能告訴你,如果你在猶豫下去,她就會屬於另外一個男人,因為現在她正和中了藥的淩汜在一起。”
夜樊離的眸子幾乎晃蕩了起來,一向沉穩冷靜的他,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死神,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凍人三尺的氣息:“我怎麼把錢給你?”
“讓你的會計去銀行劃賬給我!”蘇企剛急急的催著,額頭上布滿了汗:“打到xxxxxx這個帳號就可以。”
夜樊離嗯了一聲,邊接著電話,邊朝著技術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