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鎮長做紅娘(1 / 3)

由於雷永青還要在家裏休息幾天,第二天一早,陸良就坐長途客車回到了草海,路過榮春飯館時,裏麵生意正紅火著,陸良就沒有拐進去。

陸良向常歡銷了假,又到梁效賢的辦公室坐了坐,講了一下回家的情況。這時陸良才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就是沒有給梁效賢買些東西。梁效賢倒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業務處的地位越來越重,他心情正好著呢,心思也沒往這方麵想。

戰士們見到陸良回來都挺高興,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郭強把工作與訓練安排得井井有條,這讓陸良很是滿意。

生活又恢複到從前,到了周末,鍾崇峰又打來電話:“回來了沒有?”

陸良有些不好意思:“回來了,在家沒待幾天,也沒去你老家看一看。”

鍾崇峰說:“算了吧,家裏老人都好著呢,我還不是沒時間去你家裏看望一下。今天我約了錢老四,一起去榮春飯館喝兩杯,你不在老板娘老想你了。”

陸良心裏也掛念著趙榮春,答應了,照例又是鍾崇峰的車子來接,戰士們習慣了陸良周末外出吃飯喝酒,也見怪不怪。

三個人在榮春飯館聚齊,看到陸良進來,趙榮春臉上都是笑,抽鍾崇峰與錢老四不注意的空當兒,在陸良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她老是喜歡掐一把、捏一下的小把戲,讓陸良覺得很溫暖。

錢老四這一次在家裏待的時間不短,由於不受到海風吹麵色好了不少,陸良打趣地說:“老四你不現在看上去不像船老大,但像是個店老大。”

錢老四嘿嘿一笑:“是黑店的老大吧,在你的眼裏我就是土匪強盜的料。”

鍾崇峰嘴巴也不饒人,說:“你本來就是土匪。”

錢老四也不在意,端起酒來與兩人碰杯。

陸良見趙榮春在廚房裏炒菜,站起來說:“我去端菜。”

借機走進了廚房,到了趙榮春背後,看鍾、錢兩人的看不到裏邊,環臂從後邊抱住了趙榮春說:“想我了沒有。”

趙榮春放下手中的鍋鏟,轉身鑽進他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他說:“這麼多天不回來,想死我了。”說完嘴唇就湊了過來,陸良也俯下身去用嘴去夠那火熱的雙唇,兩片舌頭像兩條泥鰍,濕潤潤地糾纏在一起。

兩人昏天黑地吻了一會兒,外麵錢老四叫起來了:“陸良,你怎麼還不把菜端出來,老板娘做的是不是豆腐。”

陸良趕忙推開趙榮春,趙榮春還是不放手,費了好大勁陸良才掙脫了,在她耳邊小聲說:“搞什麼,你想讓我死啊。”

趙榮春說:“就是想讓你死,誰讓你這麼長時間不回來。”

陸良端起趙榮春炒好的菜,又提了一壺開水出來,說:“我在等著水開。”

兩人沒有在意,陸良蒙混過關。陸良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何自己在趙榮春這裏如此放得開,在肖菲麵前卻是那麼的拘謹。同樣是女人,為何卻有不同的感覺,真是奇了怪了。

酒喝了一半,陸良講起了自己在家裏感受,鍾崇峰也有同感,說:“真是啊,你看我幹了十多年的警察,工資還是那麼一點點,除了柴米油鹽,老婆孩子的開銷以外,剩不了幾個錢,平日還要緊巴著過日子。公務員啊,隻是外表風光,自己的生活自己清楚,隻有錢才是硬道理,人生最大的自由就是經濟上的自由,其它的都是扯蛋。”

錢老四吵道:“不如你們都脫了自己的那身衣服,我們兄弟幹點什麼,賺筆錢瀟灑過日子。”

鍾崇峰喝了杯酒說:“算了,我這麼個年齡不想那麼多了,有這碗飯吃著,養好老婆孩子就行了。”

三人一直喝到天黑,最後趙榮春為了感謝鍾崇峰的幫忙,沒有收錢,三人才各自回單位。

晚上陸良抑製不住地跑到門衛室旁的IC電話前跟肖菲打了個電話,肖菲聽出了他語氣中的醉意,問道:“你喝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