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慶林就是個人來瘋,見劉三王四在忍氣吞聲著,就以為劉三和王四是害怕了,於是故意的在大家的麵前顯擺起自己來。
肖慶林自作著聰明,這也就是碰上劉三和王四,如果是換做了二愣子,隻怕他早就已經挨打了,而這場群架,隻怕也早就已經打了起來,可劉三和王四卻不是二愣子,自然不會那麼虎愣。
雖然趙敬東沒接電話,但以兄弟間的默契,劉三和王四早就猜到趙敬東一定就在這附近,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到了,但在沒肯定趙敬東的到來之前,這肖慶林就是最好的人質,至少可以用他先來抵擋一陣。
劉三轉腦一想,就回道,“既然知道了是你肖慶林,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可你也得說明事情的原委,當著你哥的麵先把事情給說清楚了,免得這中間會有誤會。”
聽著劉三的話,肖海清也有些糊塗了,也猜到了一些劉三的用意。
想到弟弟肖慶林的品性,肖海清也覺得其中似有隱情,便不敢草率了,於是也就張口接著說道,“慶林,你先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肖慶林不知道劉三和王四的厲害,卻知道自己老大的凶狠,自己臨時懷憤虛報了軍情,沒想到老大卻整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雖然不知道老大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在顧忌什麼,可老大既然這麼做,那肯定也就有著他這麼去做的原因和理由。
肖慶林畏懼的看了一眼肖海清,還沒想好怎麼回話,卻聽見另一個聲音卻在肖海清一夥人的身後大聲響起,“三哥,先別計較這些事情了,先放了慶林兄弟,另外,把咱們的兄弟也都撤了,如果有啥事,弟弟一人接著。”
這聲音中氣充沛,穿雲裂石,響遏行雲,也甚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一時間竟鎮住了這全場所有的混混。
眾人們不由的循聲四顧,一起看向了這個說話之人。
劉三和王四也是異口同聲道,“東子!”
大聲喊出這話的人,正是從咖啡廳裏匆匆趕過來的趙敬東……
在沒出辦公室之前,趙敬東就有些心神不寧了,卻一直說不清楚原因在哪裏,直到接到了王四的電話,趙敬東這才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著迪廳裏可能會出事,所以在咖啡廳裏也就故意沒接王四的電話,也製止了二愣子去接電話。
考慮到周睿婕的警察身份,趙敬東本是想留下二愣子陪著她們好自己獨自去處理,可周睿婕卻偏偏是來了興趣,也吵著要去……
考慮到周睿婕的警察身份,趙敬東本是想留下二愣子陪著她們好自己獨自去處理,可周睿婕卻偏偏是來了興趣,也吵著要去,趙敬東本想拒絕,可又找不出恰當的理由來,斟酌了一番,也就隻好同意了,可心裏卻很不安,擔心著這江湖上的糾紛會引起周睿婕對自己的反感。
可越是擔心著什麼,就偏偏越是喜歡來些什麼。
“遠岸”咖啡廳離皇冠不是太遠,中間也隻隔著一條街,咖啡廳裏一出來,穿過了那條貫穿兩條街的副街,趙敬東遠遠的就看見了集合在皇冠迪廳大門口的那一片黑壓壓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