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聶美琴的話,聶美萍雖然不太相信,卻也有些心動,便問道,“他趙敬東可是個混著的人,你同學咋會知道?難道你那同學也是在街上混世的?”
雖然是堂姐妹,但倆人卻並不經常生活在一起,聶美萍對聶美琴也不是太知根知底,嘴裏雖然是在說別人,其實心裏想問的,卻還是聶美琴自己。
聶美琴卻並沒有直接去回答聶美萍的問題,而是露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回道,“既然他是混著的,那我就有辦法能找到。”
聶美萍心裏焦急著趙敬東,既然堂妹有辦法,她也就沒再根究聶美琴是否也在混世的問題,而是催促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趕緊著問吧!”
見堂姐催的急,聶美琴壞壞的笑了笑,“這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就是心再急,你也得等著我找到了電話亭才可以問啊!”
又被聶美琴看穿了心思,聶美萍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粉臉也俏紅起來,就宛如那三月裏的桃花,姹紫嫣紅。
兩人左顧右盼,走走停停,終於是看到了一個電話亭,聶美琴卻是把聶美萍擋在了門外隻身一人鑽了進去,然後就四處打起電話來。
幾個電話問下來,這同學裏麵,還真就有人知道這趙敬東的大名。
隻可惜的是,這個人隻是見過趙敬東的人,卻並不知道趙敬東現在確切的住址,卻也肯定的回道,“別急,我現在還有點事,等到晚上,我就去幫你找個別的朋友問問。趙敬東在中市區現在混得很好,一定會有朋友知道他的住址的,晚上回來,我一定就能給你個準信。”
還真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切間還就是打聽不到趙敬東的下落,但不管怎麼說,卻總算是有了些眉目,也有了準信,聶美萍也就暫時的放下了心思,陪著堂妹安心的四處逛起街來。
一路逛到了天快黑了,兩人這才回到了二伯的家裏,心照不宣的吃過晚飯,兩人又躲進了閨房裏,然後就嘰嘰喳喳的說了大半夜的私房話。
這中途,聶美萍也催著聶美琴給那人打過幾次電話,可那人出去了卻還沒回來,一直聊到了夜裏十二點,聶美琴終於是承受不住了,就眯著眼胡亂而隨意的應答著聶美萍的各種話題,最終卻是扛不住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竟自己睡了過去。
聶美琴沉沉的睡著了,聶美萍卻是懷著一肚子的心事怎麼也睡不著,索性就披衣起床站在了窗前,兩眼遙望起了遠方。
寂靜的夜裏,隻有昏暗的街燈在佇立著,而人們,卻早已是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望著那一幢幢的樓宇,還有那浩瀚的夜空,一幕幕的往事,卻是清晰的浮上了聶美萍的眼前……
回憶著往事,聶美萍的心中既有著不安,也有甜蜜,但更多的,卻是百爪撓心。
聶美萍此時卻隻想找個人一吐為快,一吐心內的衷腸,可此時,聶美琴卻已經是睡著了,而趙敬東呢,卻依舊是毫無音訊,聶美萍就是想傾吐衷腸,卻是找不到了可以傾吐的對象。
此時,若是聶美琴也沒睡,那麼,隻要她能備上那麼一杯小酒,準保她問什麼,聶美萍都不會對她有所隱瞞,甚至還會毫無保留的暢吐心聲,隻遺憾的是,這聶美琴卻已是早已進入了夢鄉,隻不知她夢中那所發的微笑,是因為她遇到了周公而高興?還是因為她遇到了蝴蝶而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