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現在眼中都是當了雲家的女婿後富貴奢靡的生活,哪裏還分得清現在的形式,“這可是那天在夫子廟雲小姐親自給我的,然後度過了一個美妙的時光。”
曹氏聽到二狗子上來直接就咬定荷包是雲卿的,就能想到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不清楚誰是幕後黑手,“雲卿你說說那天在夫子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卿微微垂著頭站在曹氏的身邊,濃密纖長的睫毛在陽光的照耀下,在臉上映出一排淺淺的陰影,麵白貌美,身姿如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一雙水漣漣的眸子幽深而黑,聽到二狗子的話並沒有驚慌失措,隻收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不卑不亢的說道,“那天去夫子廟是張夫人突然登門說要去的,並且已經在門外備好了馬車等我,事先我並不知情,到了以後,張夫人說與廟裏的大師有約,叫我自己隨便逛逛,中途我並沒有遇見什麼人,隻是從夫子廟回來以後,就開始有流言風語開始散播,至於那荷包,雖說我們雲府並不是官家,可也自幼明白貼身的東西怎敢亂放,至於眼前這個荷包是怎樣到了賊人手裏的,我實在是不清楚了。”
雲卿的話音剛落,在場的夫人哪裏還有不明白的,張夫人事先沒有拜帖送到雲家,就直接說要和雲卿去夫子廟,雲卿身為晚輩就不得不去了,到了之後就撇下雲卿一人,時間地點都是安排好的,這可不想要辦什麼事情都方便嘛。
再說二狗子,自從看到雲卿魂都丟了,眼裏心裏都是雲卿婷婷而立的樣子,“小美人,那一日我們在寺廟可是相談甚歡啊,怎的今日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我可是還記得美人身上的香氣,還有那胸口的胎記呢。”
“你確定和你春宵共度的那人胸口有胎記,”曹氏眼底閃現著莫名的興奮。
“當然,我可是親眼看見的,這還能有假,快把我們的婚事給辦了吧,說不定,你們小姐的肚子裏都有我的種了。”二狗子已經被欲望迷惑了理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眼中流露出邪惡的目光。
跟張夫人不對付的那位夫人接著說道,“我可記得是張夫人的胸口有胎記,這荷包也是張夫人人的吧,怎就非得賴上雲小姐了呢。”
雖說張夫人的胎記是在私密處,可是這個圈裏的夫人們還都是清楚的。
“自己去偷人,還叫上未來的兒媳婦,也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要是我啊,出了這樣的醜事,就一頭撞死在這得了,省的丟人現眼。”
在場的夫人開始七嘴八舌的數落張夫人。
張夫人明白全完了,不光沒有毀了雲卿,現在就連自己都陷進去,怕是擇不出來了,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一聽到這些人的數落,氣的眼珠子都凸出來了,滿臉的戾氣,“來人把這無賴給我拖出去打死。竟敢汙蔑本夫人。”
二狗子聽到張夫人要把他打死,他一邊掙紮一邊喊道,“張夫人,明明是你叫我去頭雲小姐的荷包,也是你讓我散步和雲小姐的在寺廟偷情的,你不能翻臉不認人啊,雲小姐一切都是她指示的。”這麼多丫鬟婆子都沒有製止住二狗子,差點被他衝上前來。
“都傻站著幹什麼,還不把他的嘴給我堵上。”張夫人都氣的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