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吳慮,懼於她的淫威,一直堅持到最後,結果倆人休息的時候連個遞水的都沒有,都在樹蔭底下乘涼呢,最可氣的是一人嘴裏還叼了根冰棍,有說有笑的摔撲克呢,也不知誰起的頭。
一氣之下把幾人的撲克全沒收,典型的她不好過,別人也別想愜意的了。
簡單休息一會,她主動請幾人下館子去,畢竟人家出於道義陪了自己這麼長時間,大手一揮,隨便點。
“盼盼,就這地方,隨便點也沒有多少錢吧?”害她白雞凍鳥,說是下館子,她以為多豪華呢,結果就校門口左轉五十米,他們常去的那家小飯館。
“珊珊這你就不懂了吧,對於你們今天的表現,就這,已經是最高級別了,是吧,吳慮?”說著手肘碰了碰旁邊這位。
“恩”誰讓他自己選的,說什麼都對。
“哎,小欠兒,都在一起了,怎麼還叫名字啊,多生份,就沒有個昵稱什麼的?”鍾永輝看不慣她那得意的樣,挑撥離間道。
“是啊,老是吳慮吳慮的,多沒情調”
她這位同桌跟某人學壞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倆我也沒看見有什麼出奇的叫法啊,難道私底下有什麼不同尋常的稱呼?”
陳珊珊也跟著起哄,“現在是說你們倆呢,怎麼說人家身上了……”
至於麼,不就是沒有滿足她的口腹之欲去個高級點的地方麼!
“昵稱麼,這個以前真沒有,不過現在可以有,以後他”說著拍了拍旁邊這位,“就是我亮哥了”
“為什麼?”集體搞不懂。
“因為他眼睛特別亮啊……”看看旁邊抿嘴的這位,顯然對這個稱呼很滿意啊!
運動會正式開始前兩天,張盼盼和她同桌被選為舉牌的,全班就兩人身高長相都算符合要求。為此,她很是沾沾自喜了一會兒。回頭跟另外倆人說,“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姐大小也算是一美女!美女知道麼?”
吳憂不知道低頭幹什麼,隻是一句話就讓她沒有再繼續與其說話的欲望了,“可能是矬子裏拔大個吧……”
……
開幕式的時候,兩人穿著統一的一身白襯衫,白裙子,手裏帶著雙白手套,舉著寫著自己班級的牌子,走在隊伍開頭,入場的時候廣播員還要讀班級,“現在,迎麵像我們走開的是……他們……”看著一張張嚴肅的麵孔,張盼盼感覺走在前麵的自己特別二。
運動會分兩天舉行,一千五百米長跑在第二天,也就是說,她今天有兩項比賽要參加,兩個比賽又都是上午,時間隔的不是太遠。
每個班級都會有學生寫紙條為自己班級參賽選手加油助威,然後送到主席台播讀,為了方便,播音器材都搬到了那裏。
一會有陳珊珊和蘇雙的八百米比賽,還有鍾永輝和吳憂的一百米衝刺,她是忙的手不離筆,比不離紙,好不容易幾人比賽完畢她能喘口氣了,結果氣還沒喘勻呢,被旁邊剛下場的蘇雙一提醒她才想起來,自己鉛球的比賽還沒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