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含汐隻是奇怪的看了看她,便什麼都沒有說,畢竟,水含汐不是沒有看過上官霓寞出神入化的功夫,覺得上官霓寞能在他們危難時,不管他們的身份就拔刀相助,定然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而上官霓寞隻是誤傷,上官沐雨又是上官浺的義女,根本就沒有欺騙的理由,便也沒有多問。
而上官沐雨卻沒再說什麼,便獨自離開了,也不管身後幾道疑惑的目光。
上官霓寞因為傷了人,才不想在這被水含汐砍,吩咐了荷兒和蓮兒照顧水寒晝之後,便跟著上官沐雨走了。
上官祏本就不是因水寒晝受傷才來的,自然也跟著上官沐雨離開,他還想第一時間知道這其中的玄機呢!說了幾句客套的話,也算是關心,以盡‘地主之誼’,便快步追上了上官霓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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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院
一來這兒,上官霓寞和上官祏便看到了主屋裏的上官沐雨。
此時,上官沐雨手裏拿著竹簡,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看書’。其實,這時上官沐雨已經睡著了。
上官祏這家夥果然不懂得憐香惜玉,看見上官沐雨這樣,沒有離開,卻說了句讓上官沐雨想要殺人的話。
“喂!上官沐雨,別睡了,講講是什麼,怎麼回事?一會兒你再睡,不,一會兒就算你死了都沒事,我會考慮給你埋到一塊好一點的地!”
“你滾!”上官沐雨果然被激怒了,因為自上官沐雨來上官家以來,這已經是上官沐雨第n﹢1次聽到上官祏咒她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官沐雨當機立斷,以掩耳不及盜鈴之速將上官祏推出房間,‘嘭’的一聲,便關上了門。而上官祏,則被非常不雅的摔了個狗吃屎,雖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搖搖頭,便瀟灑的離開了。
上官祏不在了,上官沐雨迅速調整狀態,很快便離開了暴走的邊緣。但心裏還是不斷質疑:這已經是第一百三十六次了,我就這麼招人煩,竟然這麼想讓我死,怎麼也隻能是他先死吧!什麼人啊!
“三姐。”上官霓寞喚回上官沐雨思緒。
“是夢心穀獨有的昏睡草。它除了能讓人睡著之外,還有一個功能。”上官沐雨故意糊弄玄虛,想要吊吊上官霓寞的胃口。而偏偏,上官霓寞不如她願。
“你不說算了,反正我知道是昏睡草,等回頭,我問大姐、二姐便是了。”說著,上官霓寞便起身要走。
“好了,我告訴你不行了,別走呀,我一個人怪無聊的。”
“你說。我等一下還要去織坊和繡坊。”
“我也要去。”
“那你先講!”
“你要答應哦!”上官沐雨看上官霓寞點點頭才放心的講“夢心穀因是至淨之地,是不容許死亡的,夢心穀內將死物稱之為汙穢之物,自然也不會存在能夠置人於死地的東西。那草隻是讓人昏睡,卻不致死。但凡中了那毒之人,都會昏睡不醒,但是即使昏睡也不能減輕毒原本帶來的痛苦。中了毒的人一旦昏睡,會陷入夢境,夢境中會出現各種不同的場景,但有一共同之處就是,夢境中的他永遠是在受刑,而真實中的他也切切實實的承受著痛苦。即便是他醒來後,痛楚也不會因此而消失,不同的是看不見傷口。估計那個倒黴的人,要臥床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