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友文走後,秦紫馨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煙兒,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編的這個理由真是漏洞百出,不過還是騙住司徒友文了,嗬嗬!可是我知道你讓南宮逸雲離開的真正原因不是因為他的身世,也不是因為他是斷魂劍劍主,而是因為他是你的徒弟,作為師父,知道自己就要死於非命,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徒弟,你不想讓他涉險,不想讓他出事,不想讓他因為你而抱憾一生,所以你傷害他的心,想辦法讓他恨你,想辦法讓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煙兒呀!你何時想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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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司徒友文還是沒辦法讓南宮逸雲停下來,再這樣下去司徒友文真的會憋死,無奈之下,他隻好自己一個人出去透氣,他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是在逃婚。
“這個南宮逸雲真是的,不就是被趕出鏡花閣了嘛!這有什麼,我還被我親爹給不明不白的給賣了,都沒成他那樣,真是經受不住打擊。”司徒友文走在長安城的街上自言自語道,“等等,我是逃婚出來的,哎呀!我的記性呀!不行,我得趕緊回去。”說著司徒友文往長安城外跑去。
“管家,少爺在那!”誰知道,司徒友文的行蹤敗露,成功的讓他家的家丁發現。
“追!”
“是!”
在管家的一聲令下,這些個家丁一起衝過去抓司徒友文。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載到家了……”司徒友文欲哭無淚,跑了這幾天都沒被他們發現,誰知道最後自己送上門來了。
幾人在大街上周旋一陣,最終這些個家丁成功的將司徒友文“請”回司徒府。
“跪下!你這不孝子!”剛到家的司徒友文就被自家親爹給訓了一頓,“說!這大喜之日,吉時之際,你身為新郎官去哪兒了?”
“爹,我什麼時候訂的婚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說也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您給賣了吧!”
“住嘴!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結婚就等於我把你賣了嗎?友文呀,成家立業是人生必經之路,你也到了成親的年齡了。再說了,你看看,如果我當年和你現在一樣,還會有你嗎?”
“爹!您和我不一樣,你和娘是真心相愛的,最後走到了一起也是天經地義的,可是我呢?我連那個秦小姐的麵沒見過,如果,讓你娶一個素未謀麵的女子,你願意嗎?”
“你們兩個怎麼沒見過?小時候你們倆還在一起玩呢!”
“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那個時候你們倆還不會說話,還不記事兒的時候。”
“啥?我不記事兒的時候!爹,原來你在我剛出生沒多久的時候就把我給賣了!”
“欸,什麼話,誰說我是在你剛出生沒多久給買了的,其實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把你給賣了。”
“啊?爹!你……”
“呸!你小子把我帶進去了。我的意思是在你們還沒出生時,就已經訂下這門親事了。我呢和秦家家主是好兄弟,當時我們兩家就已經說好了,將來有了孩子若是一男一女就讓他們結為夫婦,如果都是女孩或者都是男孩,就讓他們結拜。然後秦家生了兩個女兒,大的大你一歲,小的和你同歲,所以我們就把你和秦家的小女兒訂下娃娃親。”
“就算你這麼說,這婚我還是不會結的。”
“你……這個不孝子!”
“爹,孩兒不孝,請恕孩兒在這件事上不能聽您的,婚姻大事,關係到孩兒一輩子的幸福,爹,從小到大,孩兒所做的一切事物都是爹爹您要求的,但是,孩兒請父親放手,哪怕隻有這一次也好,請讓孩兒自己走。”此時司徒友文露出一副少有的認真臉,隨後,轉身向屋外走去。
“友文……”司徒子平想要挽留,卻不知道該如何挽留。司徒友文背對著自己的父親,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不起,父親。”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司徒府。
待司徒友文離開後,一白衣女子從走了進來,女子看了看司徒友文離去的方向,說道:“他……還是走了……”
司徒子平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懷著歉意說道:“苓兒,你受苦了。”
“您說的哪裏話,既然他不願意娶我,就不要勉強了。這些天給您添麻煩了,那我先告辭了。”說完,被喚作苓兒的女子微笑著對他說道,然後便離開司徒府了。
這兩個孩子走後,司徒子平自言自語道:“這些年來,我這樣一直禁錮著他的自由,總是讓他順著我的意思去做,這已經算得上是軟禁了吧……看來,我真的應該放手,讓他自己去選擇,自己去走,畢竟他已經長大了。”說到這兒,司徒子平露出一個欣慰的笑,碧凡,我們的友文長大了。想到這兒,他的腦海中浮現出江碧凡臨走前所說的話——子平,在友文真真正正的長大後,讓他自己去選擇自己的路,給予他應得的自由……
司徒友文走在繁華的長安街上,想著剛剛對司徒子平所說的話,心想:會不會有點過?如果娘在場的話,她會不會讚同我的說法呢?哎呀!不想了不想了,不過我離開這麼久,不知道逸雲怎麼樣了?天都快黑了,還是快點回去吧!沒過多久,司徒友文就離開了長安城,看著暗下來的天,讓他又加快了步子。走著走著,他發現有些不對勁,周圍突然起霧,司徒友文警惕起來,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會出來個什麼東西,等等,這些霧好像不對勁,糟了!這些霧裏有迷魂煙!但是,在司徒友文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由於吸入大量的迷魂煙,司徒友文再也撐不住,硬生生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