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難道是自己睡著了做夢嗎?
他走上前,捏了捏李立的胳膊,扯了扯李立的衣袖,有掐了掐自己的臉才確認自己是在現實中——這一下,他的冷汗涔涔而下!
“王------王爺!您,您怎麼在這裏?”
“正好,我正在找你呢,倒是你,怎麼在這裏——發生什麼事了?”看到淩子風失魂落魄的樣子,李立立刻覺察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您怎麼這麼早就會來了?李揚呢?”
“什麼李揚?”
“剛剛,您,您不是讓我打開了李揚,李揚的鐐銬並、並且前來了您的照夜白把他吊到了馬後,說是要好好的和他玩玩的嗎?”
李立認真的聽著,慢慢地眉頭皺了起來。
“你看清楚了,那的確是我嗎?”
“確實是您——呃——不對,有一點不對,好像您那時候沒有平時高了——不對,您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要清脆一些——那麼,那麼,就是說——”
“就是說,”李立慢慢的說道,伸手向腰間摸去,令牌也不在腰間了。他的臉色變得黯淡,“來人,備馬!子風,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的出城的令牌也不見了!”
“大概有一個時辰了!”
“把老羅叫醒——把我們帶來的王府中的侍衛們全部叫醒,追!”
“是!”
風馳電掣的發令、集合、列隊、出發。
出城。
東行。
往東去,隻有一條大道。
“王爺,我們怎麼走?”
“就從這條路往前追!”
“他們會走這條唯一的路嗎?”
“哼,他們也會想到這是一條唯一的官道,我們必定會料到他們會舍棄這條路而向別的方向——所以他們就偏偏選擇了這條路——我們也就偏偏選擇這條路!”
“是!”
帶來的侍衛們都是跟隨李立多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精兵。他們在打仗之後不願離開李立擔任軍職,隻願留在李立的身邊做侍衛。
一個時辰之後,他們在月色中看到了前方奔馳的端木和李揚:因為李揚傷的很重,所以他們走了兩個時辰的路也就相當於李立帶著的人的一個時辰的腳程。
原來,正是端木給李立點上了安神的檀香,讓他睡的很沉,自己則換上了李立的衣服,易容成了李立的樣子,拿了李立的腰牌,救走了李揚。
“站住!”淩子風大叫一聲。其實就算是他不叫,端木和李揚已經站住了。
淩子風看著自己麵前的李立,在看看遠處假冒的端木,暗暗的為自己辯解——實在是太像了嗎!就算是老羅,一向的謹慎的老羅,能一眼看出那是假冒的王爺麼?要不是在這樣的情景之下,他幾乎要喝上一聲彩了。
李揚受傷很嚴重,伏在馬背上幾乎抬不起頭來——本來就受了傷的人在馬背後拖了老長的時間,他幾乎沒有了意識。
“成成,把這個人交給我,跟我回去,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李立的口氣很冷,看不出他的心中在想什麼。
端木把背在後背的弓箭拿了出來,瞄準了李立,“你們閃開——否則我就開弓了!”
李立勒馬向前走了一步,“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