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族,位於異界西北方,依山伴水,美麗富饒,堪稱人間仙境。而鳳族雖不像萬花穀那般女子為尊,但實則也是大同小異,代代皆是女皇。
不過,青鸞卻記得,就他剛剛成為鳳族的一名小兵之時,鳳族正發生著發動亂,隻因為當時的鳳族族長是一名男子,這對於千萬年來皆由女性統領的鳳族來說,就是一個莫大的恥辱。
而他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樸雨蝶,並發誓誓死追隨,隻是他還沒好好的盡職盡忠,樸雨蝶與那新一任的族長便已不知去向,隻留下了還在繈褓之中的一名女嬰。
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裏,更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青鸞卻始終相信他們不可能是那種扔下孩子隻顧自己的人。
青鸞走在鳳族的宮殿外,看著熟悉的一切,想著那個在記憶中都有些模糊不清的主人。
青鸞還未走進主殿,便已有幾十位身穿金色鎧甲的士兵排著整齊的隊伍聲勢浩大的走了出來。
青鸞見狀不由停住腳步,神色默然的看著眼前的士兵。
下一瞬,那些士兵便直徑走到青鸞的跟前,齊齊下跪一臉恭敬的模樣,拱手道:“大將軍。”
青鸞冷眸微抬,瞥了眼跪在眼前的士兵之後那些士兵皆齊齊起身,給青鸞讓出道來,青鸞見狀負手而立直徑朝著主殿而去。
青鸞走進主殿之後立即看到坐在主殿上的那一抹耀眼的紅妝。
鳳舞單手撐頭,側坐在鑲嵌金色的紫檀躺椅上,邪魅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身著墨色衣衫的青鸞。
就在青鸞準備單漆跪地行禮之時,鳳舞卻突然揚了揚手,嫵媚的聲音幽幽傳來,道:“不必了。”
可即便如此,青鸞依舊拱了拱手,恭敬應道:“是!”
鳳舞桃眼微抬瞥了眼青鸞之後又低下看了看修長手指後才緩緩開口:“你回來的正好,我正愁手裏沒有大將可以派遣。”
青鸞聞言不免有些不安,可依舊鎮定的開口:“臣定竭盡所能。”
鳳舞滿意一笑,可轉眼便神色凝重起來,道:“前些日子有人來報,說是神界與萬花穀突然來往密切,你務必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鳳舞此話一出青鸞心中早已樂開了花,他正在愁沒有理由去接近神界,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又是什麼?
“是!”青鸞拱手應完便默默退去。
直至青鸞走後,鳳舞才抬頭一瞬不瞬的緊盯著青鸞離去的方向,先前那讚賞與期待的眼神早已被濃鬱的殺氣所替代。
不過由於神界與異界有所不同,異界有著晝夜交替,可神界卻是始終如一的萬裏無雲。
如若他貿然行動,必定會驚動神界的士兵。
權衡之下,青鸞最終還是喬裝打扮下訪到了異界去查探個一二。
然而,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他怎麼也沒想到萬花穀竟然會在一年前換了穀主,不過讓他好奇的是。這萬花穀為何與神界的關係日益密切,更何況這北冥逸是被神界的人帶走的,那麼北冥逸注定會是神界的神主。
不知不覺,青鸞越發好奇這萬花穀穀主到底是誰,竟然能夠讓北冥逸為之所動。
不過一切還是需要詳細查清楚了才能有定論,他實在不願相信這北冥逸會棄米樂與不顧。
深夜,在距離鳳族千裏外的萬花穀中,一襲黑影悄然進入夜幕之中與其徹底融入為一體。
在萬花穀中的一處屋頂之上,青鸞努力將身形降至最低並屏氣凝神隱藏著自己的氣息,想要努力探聽到點什麼。
此時,不遠處的一處房屋內,突然傳來一女子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道:“氣死我了!”
鸞便明顯感覺到那啥房內有一絲微弱的靈力釋放出來。
原本已經微微起身的青鸞立即又趴了下去,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這人的實力在他之上。
著一襲素白衣衫的南宮綰清氣急敗壞的踢著跟前的椅子,不滿的抱怨著:“白色,白色,可惡!”南宮綰清直接被氣的雙眼猩紅,青筋凸起,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樣。
宮綰清便已經凝聚靈力朝大門打去。
隻聽見“嘭”的一聲,南宮綰清房間的大門便直接應聲而碎。
青鸞一驚,立即將身形貼的更低,靜的都能夠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可不知為何,青鸞總覺得這女子的聲音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讓他越發好奇起來。
一直在南宮綰清房中的男寵見狀立即上前為南宮綰清捶背,並哄著道:“穀主又何必為了這麼一個男人生氣呢?”
語畢,那男寵便已經將南宮綰清推到了床邊,一臉殷勤的道:“穀主這些日子都瘦了,一看就是那男人對穀主不好。”
南宮綰清瞥了眼跟前打扮精致的男寵,嘴角微揚欣賞似得道:“一段日子不見,你倒是越發嘴甜了。”
說著,南宮綰清便楊天一笑,直接將男寵壓入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男寵見南宮綰清突然變得如此強勢,明顯有些不適應的瞪大雙眸。
青鸞一直仔細的凝聽著,直至那房內傳來了陣陣的嬌喘之後,青鸞才稍稍鬆了口氣。
下一瞬,青鸞便深吸一口氣,朝著漆黑的夜幕中輕身一躍。
然而,青鸞還未穩定身形,南宮綰清便突然感覺一驚,直接將懷中的男寵推開,朝著屋頂嗬斥道:“是誰?”
南宮綰清將將語畢,整個萬花穀都隨之騷亂起來,越來越多的人舉著火把朝南宮綰清的房門疾馳而來。
青鸞暗叫不好,連忙側身躲入了黑夜之中消失。
也就在青鸞離開的那一刹那,南宮綰清也已經穿好衣衫從房內出來。
一穿著內衫的女子見南宮綰清出來,立即上前緊張道:“穀主!”
南宮綰清憤怒的瞪了眼眼前的女子,單手一仰便已經一巴掌打在了那女子的臉上。
隻聽見“啪”的一聲,那女子的臉上便瞬間被紅紅的手掌印給代替。
南宮綰清怒不可揭,怒瞪道:“廢物,人都走了你們才來!”
此話一出,門前的眾人齊齊跪地一臉膽怯的低著頭,生怕南宮綰清會因此而遷怒他們的模樣。
就在此時,一溫婉爾雅的女子的聲音幽幽傳來,道:“姐姐又何必動氣,這都是他們護駕不周,拉出去打個幾板子不就好了?”
南宮綰清聞聲轉頭朝聲源處望去,正巧看到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