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華夏通信集團辦公大樓燈火通明,六十八層的辦公樓是這一帶一個地標性建築。華夏通信集團,掌握著整個華夏通信業務,隻有市民撥打一次電話,上一次網,就要給通信集團交納費用,壟斷了整個華夏通信市場。
十幾年前,也曾經有外國的通信公司想要在華夏這塊肥肉裏分得一塊,可惜進駐華夏後,不是店鋪被人打砸就是人員莫名失蹤,報案根本不管用,幾次上書抗議,讓外交交涉都沒有用,隻好灰溜溜的離開了華夏,完全讓華夏通信集團一個人獨大!
在最高層的透明玻璃辦公室裏,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放下了電話,趴在辦公桌上嗚嗚的哭泣起來。
“剛哥,我給你報仇了,你說的話我都記得!我要讓那一百多孩子都給你陪葬!還有那個叫劉浩的,凡是阻擋我報仇的都是我的敵人!誰都不能擋住我!”
“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麼完了,強兒的胳膊沒了,你也離開我,都是因為那個劉浩!我要他不得好死!我要他千刀萬剮!”女人的聲音咆哮起來,聲嘶力竭,在空曠的辦公室顯得異常陰森恐怖,聲音久久回蕩。
劉浩來到通信大樓外,一名保安走了上來,“先生,今天已經下班了,請明天再來!”
劉浩看了看熱鬧的大樓,緩緩道:“我是是孤兒院的,想要感謝你們,你們集團給孤兒院的孩子們送去的鮮花,他們很‘快樂、開心’,所有來特地感謝你們集團。”
保安一愣,怎麼感謝還說的咬牙切齒的模樣?但還是比較客氣的說道:“先生,即使要感謝也得明天了,明天你可以到外事部,這些事情都是外事部做的。”
外事部?劉浩正愁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從大門外可以清楚的看到“外事部”幾個字,一把推開保安就闖了進去。
“先生,你不能這樣,亂闖集團是違法的!”保安急了,向劉浩抓來,劉浩腳下加快,身形晃動,一個箭步就躥了進去,留下保安愣愣的待在原地,他是怎麼做到的,明明抓住他的衣服了,卻像泥鰍一樣滑走了?
外事部裏麵幾個身影忙碌著,隻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看到了劉浩,攔住劉浩:“先生,請問找哪位?”
“我是是孤兒院的,想問一下,十幾天前,你們集團是不是派人送去了兩車鮮花?”
“十幾天前的事情嗎?還像是有這麼回事,不知先生來此是.......”眼睛男遲疑了一下,問道。
“我是來代表孩子們感謝你們的,想知道誰讓你們送花的。”
“是我們老板讓送的,她說孩子們太可憐了,從小沒有了父母,變成了孤兒,所以送給他們一些鮮花,讓他們高興高興。”
“那麼老板在嗎?我想當麵致謝!”
“這個恐怕不好,見老板得提前預約,今天太晚了,還是明天吧!”
這幾分鍾劉浩一直強行忍著心中的怒火,不想涉及無辜,隻想把罪魁禍首之人正法,不料保安已經帶著六七個人把劉浩圍在當中。
“哪裏來的混蛋,敢在我們華夏通信集團撒野?給我趕出去!”說話的是一個壯漢,模樣似乎是保安隊長,右手持警棍,向左手手心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大聲喊道。
六七個保安齊齊向劉浩撲來,劉浩怒火中燒,他們這是人就是仗勢欺人,哪裏還能忍得住,低吼一聲,單手抓住最近一名保安的胳膊,猛地向前一拽,那人立即撲倒,被劉浩一腳就踢飛出去,嘩啦一聲,玻璃們被飛出的保安撞碎,玻璃散落一地。
“還敢還手?給我往死了打!打死他!”保安隊長模樣的人又叫又跳,又有幾名保安衝了出來,加入戰團。
劉浩如同狼入羊群,腳下不斷騰挪,後背就像張眼睛一樣,躲開保安的拳頭,雙手拳頭連連揮出,疾如風,凡是被劉浩擊中大都骨折筋斷,哀嚎不已,六七秒時間,十名保安就全都倒在地上,疼的不停翻滾。
“難怪敢獨闖我們集團,看來是有兩下子,可還是不夠看!”
就在劉浩把保安連同保安隊長都打到,想要向樓上闖去,外事部旁邊的一道鐵門後走出六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為首的一人冷冷的說道,脫掉外套,露出身上精壯的肌肉,握掌成拳,一拳轟向劉浩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