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剛才我已經把小姐姐身上的那個東西撕下來了。”
有些不耐煩的和那邊的那個人打個電話,韓飛處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這被一進來的韓禮賢就看到了。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染上了一些怒意。
“韓飛,你爺爺在世的時候就是這樣教你的嗎,可以在別人的辦公室裏隨地亂坐,一點都不知道維護自己的形象。”
韓飛斜瞟了那個男人一眼,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爺爺在世的時候確實是和他說過,不管在哪裏都要維持住自己的形象,但是後來自從認識到了小姐姐,小姐姐也說過,他們兩個人是親人,親人之間不應該戴著麵具生活,而是應該想做什麼做什麼。
這件事情是小姐姐親口說的,沒有人能夠反駁,就連這個男人,鬧到小姐姐那裏,他也能夠義正言辭的。
更何況他現在手裏可是有著這個男人的小把柄了。
“嗬,你也是告訴過我要在別人的麵前喂好自己的形象,同時因也告訴過我,做人不要使陰招,對待自己的親人也必須和善。”
有些諷刺的說著,然後把手裏的那個東西丟在了桌子上,韓禮賢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眼皮一跳,他就說這個東西怎麼突然故障了,原來是被這個小家夥給弄了下來。
“你應該熟悉這個的吧,一個小型的竊聽器,也是你一天在小姐姐身上的吧,說我的時候,先想想你自己有沒有做過什麼道德白癡的事情,我和小姐姐是你所不能及的。”
韓飛現在完全變了一個樣子,淩厲,沒有任何在薑若木麵前的孩童一樣,韓禮賢看著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在考慮著這個孩子對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威脅。
“小飛,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試圖用著自己對孩子最和藹的臉去麵對韓飛,但是韓飛表現的卻偏偏不是一個孩子的樣子,直接就把韓禮賢的臉給揭破了。
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許也就罷了,但是這一個小孩子,韓禮賢根本就不知道該怎樣去對待。
“哼,你是弱智嗎,自己放到姐姐身上的東西你都不知道,還是你覺得我是弱智我不知道這是你放到姐姐身上的東西。”
韓飛不屑,最後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就朝這個男人砸了過去,在他心裏這個男人就該死,接近姐姐肯定是有別的目的,
但是在那個煙灰缸砸到那個男人臉上的同時,辦公室的門也被打開了,薑若木有些驚訝的看著裏麵的這一幕場景,沒想到韓飛不僅僅是討厭韓禮賢,兩個人竟然還直接動上了手。
“小飛,你幹什麼呢!”
上前用手帕把韓禮賢流血的額頭給捂住,薑若木有些生氣的看著韓飛,不是生氣,他拿煙灰缸砸別人,而是生氣她不懂得尊老愛幼,就算再怎麼討厭小叔叔,小叔叔也是他們的長輩。
爺爺以前對他的教導難道都是白教導的了麼,讓他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