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金環一見之下,黃奇就本能的覺得這東西不是凡品,甚至寧玉的那隻“靈獸鐲”,都遠不如這東西。
“難道又是一件法寶?”
黃奇心中暗暗吃驚,不過目光也沒有在這少女身上多停,帶著疑惑,一掃而過。
誰知道黃奇的目光掃到左側,心中卻是一抽,原來他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許泠的那一張禍國殃民的小臉,而且好死不死的,就在黃奇望過去的同時,就看見許泠正在麵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黃奇當即就起了腳底抹油的心思。
上次和許泠在那丹藥殿中地火丹室中,黃奇為救這許泠,把自己的老底牌都露了出來,然後也深知這許泠能力,自己站的這個地方現在是擂台,她要是一發飆跳上來,那黃奇要不然就得盡出老底,要麼然就得乖乖認輸。
為了這麼一個沾不得碰不得,一招惹就會惹麻煩的許泠露老底?黃奇想都不想,就起了認輸的心思。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黃奇立刻轉身,就想朝著寧玉方向走去。
可是誰知道他一轉身,卻看到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白衣儒生,正陰沉著麵孔攔在自己麵前,手持了一柄銀白色邊緣的白紙折扇,衝著自己一抱拳,陰陰的道:“閣下打完我弟弟,就想一走了之嗎?”
“你弟弟?”
黃奇眼睛一眯,當下就道:“這可是在擂台上哎,要不是你弟弟把我點名點上來,我怎麼可能在這地方?這能怪我嗎?”
“就是啊,還不是那李霸把他叫上來的!”
“是啊,許你們家把別人打死打傷,輪到自己了就要如何如何,你們金玉峰不要太無恥!”
“是啊,這也太霸道了吧”
被台下圍觀的修士一陣嗆聲,這白衣儒生麵色更加陰沉,狠狠的在幾個叫的最凶的年輕修士麵上,盯了幾盯,然後道:“好,那我就不提我弟弟的事情,閣下既然打下了擂台,我現在要求挑鬥,總可以吧?”
黃奇朝著身後微微望了一眼,顧忌那許泠那種完全不可預知的不確定性,黃奇背對著許泠,對這白衣儒生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打完了你,還會有人上來嗎?打了弟弟就跳出來個哥哥,那打了哥哥豈不是要跳出來個爹?你們這樣無窮無盡可不行呀……”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黃奇說話的聲音不大,勉強能讓那白衣儒生和前幾排觀眾聽到,一聽這話,這些圍觀者頓時忍俊不禁,紛紛偷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
“臭小子你找死!”
聽了黃奇的揶揄,這白衣儒生麵上一紅,手中銀色邊緣的折扇一抖,就朝著黃奇撲來。
“哼!沒空和你玩!”
這白衣儒生縱身一撲,黃奇也縱身一撲,白衣儒生打的是要好好收拾黃奇的主意,因此出手狠辣,白折扇一抖之下,就朝著黃奇頸側打來。
隻一交手,黃奇就已經察覺出來,這個白衣儒生,大概有煉氣期六層的水平,也不知道修煉的是何種功法,力量雖然比不得那李霸,卻也不小,他用右手來打黃奇,黃奇一邊用手一格,稍減那折扇一切之威,一邊就已經合身撲上,同時右手往他懷中一探,輕飄飄的就把手掌,按在了他的胸腹之間。
這白衣儒生見黃奇不躲不避,當然更下了狠手,一麵把折扇全力揮下,一麵驟然提起膝蓋,打算狠狠的磕黃奇一下,對於黃奇手掌按在他胸腹之間的事情,渾不在意,這白衣儒生也有把握,隻要他這一切一磕全部砸實,就算黃奇不死,也要他幾個月爬不起來!
現在這兩人比的,就是看誰先出手將對方打傷,完全就是放棄了防禦的互拚的方法。
黃奇有藥師皇氣護身,自然不怕,他七絕屑風掌的靈氣驟然運起,獰笑一現,掌中的靈氣就已經噴薄而出。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異變再起,那方才黃奇看到的那個圓臉女修,見到這一幕,突然變色一變,一雙素手頓時齊齊望前一擲,皓白的手腕上的那對金環,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