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曆風就成你貴言吧,我回來時,必定和你喝上幾杯,還有,請上風流哥享受一下這間聚能客棧的特殊你服務。”曆風笑道。
曆風不是純正的固執公子,而是一個真小人,說話做事從來都是真真實實的,不像廖君,表麵看起來是一個君子,說話言行都像個善良斯文的人,但背地裏可能會捅人一刀,這樣的偽君子最可怕。
“菜來啦!”忽然店小二用托盤端著幾碟看起來十分可口的菜走了進來,他一邊把踩擺在桌子上,一邊說道,“兩位客官,這些菜都是我們聚能客棧的招牌菜,我保證讓你們吃過後回味無窮,請兩位客官慢慢享用。”
店小二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再次留下曆風和蕭燈樂。
曆風也不急著離開,與蕭燈樂一起準備喝上幾杯。
曆風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對於酒卻非常熟悉,這個也歸結於老獵人張宇宗的影響,記得小時候,曆風經常看見張宇宗在喝著什麼東西,曆風就好奇極了,所以曆風就決定等到張宇宗出去打獵的時候,悄悄地偷來喝,有一天張宇宗獨自出去打獵時機會來了,曆風真的把酒偷了喝,這一喝,曆風不禁吐舌頭,這是什麼東西啊,辣辣的,真的太難喝了。
曆風第一次偷酒喝以不習慣告終,可是曆風發現張宇宗依然都是每天都很享受地喝酒,心中就覺得好奇,怎麼自己喝就感覺不爽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喝的次數太少了?於是曆風決定再次偷酒喝,而且這一偷就是連續幾天,這幾天的喝酒讓曆風愛上了喝酒,於是他就問張宇宗要酒喝。
張宇宗一聽,滿臉驚訝地看著曆風,張宇宗這才明白自己的酒為何總會無緣無故地少了一些了,原來是這個小饞貓在作怪,不過,張宇宗並沒有批評曆風,他的酒從此就對曆風開放了。
從小到大,一直到現在,曆風都經常喝酒,雖然每次都隻是喝一點點,但這些經驗,足以讓曆風成為一個品酒的行家。
現在擺在曆風年前的就是號稱連州城第一客棧的聚能客棧的靚酒,曆風也想知道這個客棧的就如何,當下拿起酒杯敬了一下蕭燈樂,就一飲而盡。
“好酒!”蕭燈樂歎了一下,豪爽地說道,“曆風兄,我告訴你啊,這酒可是極品啊!”
曆風聞言,眉頭一皺,“這酒喝下去雖有一股濃濃的香醇回味,但是這濃度還是不純,我看這聚能客棧的酒也不過如此。”
“曆風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蕭燈樂不滿地看著曆風道,“酒嘛,就是這樣的了,這個酒已經是連州城出了名的數一數二的好酒了,難道曆風兄想雞蛋裏挑骨頭嗎?”
曆風9也感受到了蕭燈樂前所未有的一些怒氣,事實上這也怪不得蕭燈樂,畢竟蕭燈樂誇讚聚能客棧的酒不到半刻,聚能客棧的酒就被曆風踩了一腳,這不是明擺著說他蕭燈樂沒眼光麼?這都算蕭燈樂沉得住氣了,要是換作脾氣暴躁的人,聽完曆風的話,恐怕會立即勃然大怒,掀翻桌子了。
曆風擺擺手道,“請蕭兄不要誤會,我曆風並非是批評你,我個人直率習慣了,有什麼話不懂得轉彎抹角,還請你見諒。不過,請蕭兄品嚐一下我的酒,你就會明白我說的話了。”
曆風說完以後,從納戒中取出了一大壺酒,擺在了桌子上,自從曆風從冷麵妖女手中得道了一枚空間納戒以後,曆風就把自己的一些東西都放在納戒中,這個酒,曆風可帶了不少,而且這些酒,都是他親自釀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