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子又是好一通馬屁拍出去,而後趕忙請示問道:“可是特派員,對這兩個人就算不加阻攔可也沒辦法避免他們和我們的衝突啊!這兩個家夥明顯是在對一整套事情進行追查,如果被他們查出一點蛛絲馬跡的話,我們豈不是依舊沒辦法保住這個秘密?”
那老人道:“所以,我還有第二點要告訴你。記住,已經弄到手的東西好好守住,對外統一口徑。還沒弄到手的東西給我全麵撤除手段,這期間不準再施壓,也不準再去刺探什麼,必要時舍棄幾個小卒子。告訴我們組織裏的人,這幾天都給我把尾巴夾起來!大不了我們放棄掉這幾個地方就是了。和利益相比,組織的安全才是第一要務。你明白了麼?”
“可是……”說道放棄利益,柳道子一時間顯得有些為難起來,不由得蹙著眉頭開始沉思,而開始等他發現對麵老人的臉色愈發難看的時候他才驚覺,趕快忙不迭的說好,老人冷哼一聲之後單方麵切斷了與他的視頻通話。房間內再次變得安靜起來。
隻剩下出了一身細汗的柳道子不住的喘著粗氣的聲音……
此時,城南一棟規模不小的別墅裏,史進忠正獨自坐在家中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吸著香煙,滿室都被他弄得煙霧繚繞。昨晚的行動失敗後他便立刻啟程離開,今天更是沒有去政府上班而是直接待在了家裏。秘書和其他幾個副手的電話一直都沒有停過,可是史進忠卻來了個充耳不聞,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
這次的事情鬧大了
雖然對方時候也已經將大廈焚毀,可是史進忠還是知道自己的日子似乎到頭了。畢竟他們不是勝利的一方,而且對手的力量也強大的有些離譜了。當他聽說對方竟是出動了武裝直升機來到大廈用機槍開火之後,史進忠就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下場。可他畢竟還對柳道子抱有了一絲希望。希望他看在這麼多年為他效力的份上,能夠救自己一救。可是眼看著這一天到現在為止,柳道子還沒有發來任何的消息……
“砰”的一聲巨響,史進忠將麵前一塊水晶做的煙灰缸砸了個粉碎,一臉憤怒的丟掉了手中的煙頭衝進了旁邊的屋子裏。
屋子裏,他包養的女大學生此刻還正所在床上瑟瑟發抖,生怕自己弄出什麼動靜觸怒了這位“幹爹”此刻一見幹爹進來,馬上便強擠出一個笑臉,打算討好一下。可是,不等她說出口什麼,便已經被史進忠一把粗魯的推倒,如一頭棕熊般的身軀旋即壓了上來,一張大床咯吱咯吱的響了整整13秒鍾,屋子裏才傳來了一聲粗重的喘息……
也是此時,睢紋縣城北的省道上,張牧之正駕駛著那輛最先見到的奧迪車一路疾馳,車座裏石穿和辛忘柯卻是愁眉不展,各自抱著手臂沉默不語。
兩人身上都有些狼狽,辛忘柯隻來得及換上一套衣服,還沒有將身上的水跡擦幹,而石穿則更是直接渾身繃帶連衣服都沒換便與二人出了城來,直奔城北而且。
城北,伴日穀
辛忘柯和石穿沒有下車去看什麼,張牧之也沒有像第一次到來時那樣直接駕著底盤極低的小車衝上這種坑窪不平的土道上。二人隻是在伴日穀外看了看,而後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良久,石穿最先開口對辛忘柯道:“我現在有九成把握,這件事與柳道子有關,而且睢紋縣的官方一定給了他們幫助。”
辛忘柯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示意石穿繼續。石穿繼續道:“首先,我把二十多起離奇死亡的事情都翻看了幾遍,已經確認除了那幾個來過伴日穀的人外,大部分死去的人都是本地的工商業資本家。這些人在鬧鬼事件發生之後堅持了許久,就是沒有撒手離去,而後便一一遭遇了離奇死亡。而從總部安欣上校那兒得到的資料看,最近幾個月睢紋縣發生了幾十起工商變更登記,其中最大宗的收購都是由‘天地道’的核心成員完成的,而這些人的背後必然站著柳道子!他們能夠如此順利的拿下這麼多的企業,想來也是和對老愛施壓的方法差不多,政府官方沒有人在這裏做什麼貓膩都怪了!可是……”
辛忘柯“嘿嘿”笑了一聲,點頭對石穿道:“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掌握了,不然我這個所謂的老龍騎也真的不用再幹下去了。甚至我知道的還比你多一點,恰好可以彌補掉他們殺害那幫企業主時的手法問題。可關鍵在於……昨天晚上出現的那個家夥,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