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雨,北京的空氣登時一掃往日的陰霾。
清晨,初生的太陽戲謔著慵懶的白雲,飛鳥清唱著空竹的響聲,北京城春風陣陣遍野一片金燦。
早起的居民們不禁都做了幾個深呼吸露出一副笑臉,享受著難得的好天氣。大多數的人心情都不錯,因為天氣很給麵子人自然也要給點麵子。普通人的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可還有很多人,他們的心情已然跌落到了穀底。
“沒有?你確定都已經找過了?真的沒有?”在龍騎總部,秦昂天又一次掛斷了電話,有些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不斷揉捏著自己的鼻梁睛明穴。一旁,安欣也頂著兩個不算太淺的黑眼圈一杯一杯的喝著咖啡,對他問道:“要不要睡一覺?你似乎比我抗的時間還要長?”
秦昂天哼了一聲,展示了一下左手的肱二頭肌,笑道:“哥們可是純爺們,這點時間才……啊……啊欠”當真是該言,秦昂天話音未落便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無論他的意誌再怎麼堅挺,可他的身體卻仍舊好不給麵子的出賣了他。
安欣遞過去一杯咖啡,對秦昂天道:“別這麼硬扛著了。而且,我們現在連一點可靠的搜索範圍和目標都沒有。那些散布在外麵的‘石穿’恐怕都是假的,可如果我們抓不住真的石穿就又沒有任何的意義。還真是該死啊……”
“我知道”秦昂天也不跟安欣客氣,接過咖啡就喝了一杯,喝罷嘴裏卻仍舊是這樣一聲歎息。他撓著頭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當真是想要把這件事推出去。這算什麼?讓龍騎交出自己的龍騎隊員?他們難道不知道,我們手下的龍騎各個都是反偵察的高手麼?”
“所以才讓龍騎去找,而不是其他的人”安欣一言就戳穿了秦昂天的借口。她忽然一改隨意的模樣,對秦昂天問道:“說真的,你到底有沒有想要抓住石穿?這一次常委給我們下達的可是死命令,如果你還顧念著舊情的話,恐怕這一次我們整個龍騎都要背上一個大大的處分。就此解散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秦昂天道:“顧念舊情?那我也得有些機會才行!你見過哪個人能像石穿這樣?哈,還活著呢就快成佛了,來了個分身億萬!昨天在青海境內抓到的那個已經被證實是假的,而且為了抓他還傷了三個兄弟……我都在懷疑,如果我們真的抓住了石穿,是不是龍騎禁軍也就跟著不存在了?”
“為什麼不去找你的日本小情人去問問?或許,她那裏會有一些有用的線索。”安欣狡黠的問道。
秦昂天哼了一聲,隨手將咖啡丟在一旁,道:“算了吧,石穿連見老板都沒有用真身,又怎麼會用真身來見她?把在國外執行任務的兄弟全都調回來吧,在全國鋪開搜索範圍,給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這個小子!”
城郊,秦昂天和千緣曾經來過一次的中鐵移動板房裏
石穿看著對麵的千緣,一字一頓的道:“沒錯,我就是真正的石穿。如假包換。”
“用什麼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