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轉過頭,想了想對彌久子等人道:“把那個女人帶上來吧,反正現在的她似乎也對我們沒有什麼用處了。”
彌久子和王郎等人都回頭看了一眼史密斯,不知他為什麼忽然變得鬆了口。可是看他的模樣卻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想了想,幾人也都點頭同意。雖然這和他們的計劃有些出入,不過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對於這個叫做劉穎女人,現在恐怕除了石穿之外,也沒有人再去關心她的死活。
王琥點了點頭,反身便向稍遠處走去,邊走邊將對講機掏了出來。彌久子的表情略有些不快,可是想到這些天來劉穎在她手下吃的苦頭卻也漸漸變得平複下去。她的臉上竟還有了些快意,不得不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記仇也最能記仇的生物。
大概二十分鍾後,披頭散發的劉穎被兩個強壯的美國人從斷崖另一側拖拽了上來。而後一把按在了地上。
此時的劉穎的模樣當真有些淒慘,非但臉上多了很多瘀傷而且身上的衣衫也大多不整,看起來吃的苦頭不是一星半點的多。可是當她跪在地上抬頭看到石穿的時候,她竟還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石穿回之以一個微笑,輕聲對她道:“小劉穎,很快就要沒事了。你再等等就好。”
劉穎的眼圈突然開始泛紅,而後兩道淚水一下子便從裏麵奪眶而出,滴答滾落在了她的衣服上。她搖了搖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披頭散發的模樣當真讓人看著有些心疼,她本就應當三個讓人為之心疼讓人為之歡喜的姑娘。
石穿看著她笑了笑,道:“不用說什麼,也不用道歉。我都知道。”
知道?知道什麼?又是什麼時候知道?
劉穎的臉上多了一些怔楞,可石穿卻是一臉的坦然。他知道當年侯明臨死前曾經向北京發過一份電報,他知道那份電報的內容。於是乎,他順藤摸瓜之下讓秦昂天查出了那封電報的接收者,他的名字叫做劉思龍,他是劉穎的爺爺。
而在那之後,他又是理所當然的知道了劉穎爺爺的命運。劉思龍並不清楚焚檔的內容,他隻知道這些東西會帶來長生的線索。然而,當時第二個節點卻並沒有被點燃,故而劉思龍在劉穎的幫助下雖然獲得了兩把鑰匙可他依舊對焚檔的事情一無所獲。
國安局鋪天蓋地的追查,這爺孫二人則是如過街老鼠一般四處躲閃,最後終於是被王家人首先抓了出來。激憤交迫之下,劉思龍已然一命嗚呼,而劉穎作為很多事情的經曆者卻依舊活了下來,而活下去卻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石穿不得不承認,在很多時候他無法做到絕對的快意恩仇。當他看到一個人已經足夠倒黴的時候,無論他和她之間有多麼大的恩怨糾葛,他也不忍心上去踩上一腳。
如果那算作報應的話,已經足夠了。
如果兩人之間的遭遇算作緣分的話,那麼……就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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