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溜一半卻聽到一個不起眼的房屋裏傳來的老鴇的帶著諂媚和陰狠的低語聲:“那小賤人非要被人上過才能死嗎?為什麼不直接把她殺了,一絕後患”。一聽到小賤人這三個字罌粟大概知道這是老鴇再說她,於是就停下腳步躲在一個極為隱蔽的窗後,然後把指頭放在口中沾了一下在窗紙上戳了一個洞。隻見那男人手摸在老鴇脖子上,看起來極為曖昧,可在一個殺人無數的罌粟眼裏這個動作簡直就是掐在老鴇的喉嚨上,可是這對於罌粟而言毫無意義,她隻想知道黑衣人的回答。那男子沒有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隻是更狠的掐在老鴇的脖子。
“大人,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問了”老鴇忍不住疼就叫了出來。“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記住不該問的不要問,殺了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輕鬆。你隻要辦好你要辦的事,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報酬聽到了嗎?”男人冷冷道,隻是他看著老鴇的眼神像看一個死人。“嗯嗯,謝大人不殺之恩,咳咳咳”聽到老鴇的答案之後男人滿意的點點頭將自己的手從老鴇脖子上放了下來,老鴇被男子摔在地下之後就立馬捂住自己的脖子邊幹咳邊大口喘著氣。男子看都不看倒地喘氣的老鴇就大步離開了房間。罌粟看著完這場鬧劇完了之後就不再停留,一個身影晃過,就匆匆來離開了妓院。
不知走了多遠,她才找到了一個醫館。罌粟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想好了潛進去的方法。當罌粟跳下牆的時候,發現居然沒人,順著月光她來到了賣藥廳堂,拿了一些滋補的草藥、止血粉和煮草藥的藥鍋之後就準備按原路返回,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迷迷糊糊的摸到了後院,冷清的後院沒有人把手,隻是有一個屋裏的燈還亮著。罌粟想都沒想就準備走,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亞薩普蛇毒粉還有沒有了?”緊接著傳來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有,是有不過太少了,不知道大人可以等上一等,過兩天我與西洋人買一些回來給大人”“嗯,把剩下的全給我,兩天之後我再來,要是沒有,你們一家人都跑不掉”男子說完就從屋頂走了。“亞薩普蛇毒粉”罌粟在心裏默念道,那不是殺我的毒藥嗎?又和這個藥堂有什麼關係?算了不想了,先去熬點藥,之後還有時間。不遠處熬起了滋補的湯藥,隨便給自己還在滲血的傷口敷了一些止血粉。
做完時,罌粟開始思索著自己最近得知的事情,可是那個男人和老鴇的勾當又是什麼?為什麼那男子要自己必須要毀了自己的清白才能死?為什麼非要亞薩普蛇毒粉來毒死我,用砒霜不行?這個藥堂和那個男子又有什麼關係?恐怕不止要挾那麼簡單吧!如此費盡心思的去害我,那麼我的身份是什麼?我背後的勢力又是怎麼樣?如果走了,我能不能活?一個個謎團她一無所知,或許回去之後才能知道自己的秘密。想到著罌粟又悄悄的潛入了妓院。
“醜女人。快起來吃飯,真惡心!怎麼不去死!”那個送飯的小女孩一大早就跑過來送飯,嘴裏嘟嘟囔囔的對著罌粟叫罵著,不過和之前一樣放下飯就跑了,活脫脫就像遇見了瘟神。這幾天除了那個小女孩之外沒人打擾她,她也樂得其所,她的傷也開始慢慢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