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的離開會讓她們有那麼大的反應,更不會知道由於自己的離開,卻讓一直猶豫不定的小逸下定這樣的決心。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毫不知情,此時的我卻在火車上麵。離開了學校以後,我暫時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既然這樣幹脆去見一下多年沒見的朋友吧。
我買的是軟臥,裏麵相當於一個小房間,一共四個鋪位。我上來的時候,裏麵還是空的,找到自己的鋪位和衣躺了下來。見到朋友以後,我可以托他們幫我他聽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刃的線索。
在我正想著事情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拉開,我順著聲音望去,一個盤著頭發,穿著黑色外套,黑色皮裙,黑色絲襪,黑色皮靴,年齡在三十歲左右,很有韻味的婦女走了進來。右手拉著一個紅色的皮箱,左手拿著電話,和電話裏的人講著什麼。看見裏麵已經有人稍微楞了一下,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我看著她走到床鋪前把皮箱放到下麵,然後坐在床前繼續講著電話。隨後便收回了目光,繼續閉目養神。婦女說話的聲音減小了不少,可能是怕打擾我休息吧。
我收斂心神,不再理會她。心中繼續琢磨著自己的事情,想起以前和朋友們在一起,天天喝酒,打架,沒事了再出去泡個妞。那種日子是何種的愜意啊!
自從踏入這一行,再也沒有那種安逸的日子了,每天在生命線上奔波,真的累了。等把仇報了以後,就自己開個小店,天天守著家人過安穩的日子吧!
這時候又走進來一個男人,手裏提著一個皮箱,進門的時候看見裏麵有兩個人,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的上了自己的鋪子,就再聽不見動靜了,好像已經休息了。閉上眼睛的我,嘴角微微一揚,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等到下午七點左右的時候,我感覺肚子稍微有些餓,便做起來穿上鞋,拿上外套往外走去。當我起床的時候,明顯感覺兩個人警惕的注意著我,雖然眼睛沒有看向我,可那緊繃的身體別人看不出來,訓練多年的我難道還看不出來麼?
我緩緩的走向餐車,一路上很多人都坐在椅子上麵,望著外麵的風景。等我到餐車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我找了一個沒有人的位置坐了下來,點完餐以後便看起沿途的風景。
看著遠處不僅讓我想起了家鄉連綿不絕的山,本地人按方向分別稱為,東山,西山,南山,和北山。記得那時候我才十四歲左右,每到七八月份,正是山上野果成熟的時候,就和父親,叔叔伯伯,堂哥一起上南山摘野果。
每次去的時候都帶上好幾個編織袋,上山的路上野棗什麼的吃不盡,一家人談天談地,有說有笑。碰到野雞什麼的,我就跟在哥哥的屁股後麵拿著彈弓去打,不過每次都被我嚇跑,氣的哥哥每次幹什麼都不再帶我。
那個時候的父親才三十五歲左右,身體棒的很,摘核桃的時候總是他爬到樹上麵。在我眼裏父親就是那無法攀登的高山,好像這個沒有他不會的,也沒有他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