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噩夢不是夢(1 / 1)

陳何兩家人在知道陳雅貞姐妹被林雲寨救過後,先後都派了人送了貴重的謝禮到林雲寨。

轉眼,陳雅貞已經滿十七歲了。何誌翔也近二十了。

這期間,有好多人來陳家提親。門坎都快被踏爛了,光是林雲寨就來了兩次,但都讓陳雅貞的父母親給擋了回去。

但自此後,陳雅貞姐妹在來回霧城的路上,都會遇到林毅德。

1908年正月,何陳兩家父母聚在一起,將兩人的婚事定了下來。日子就定在當年的六月初八。那時,何誌翔也剛好畢業了。何誌翔心裏雖極不願意,無奈扭不過父母親。

這之後的半年裏,他沒再給陳雅貞寫過一封信來,給陳雅黛的信卻一封接一封。這引起了阮鳳賢的注意。她不僅把陳雅黛叫到房間狠狠的訓斥了一頓,還讓她將信都拿給她看。她看過信後,發現裏麵除了一些所謂的新思想外,並沒有半個字涉及到兒女情長,才稍稍放了心。但還是叮囑陳雅黛,讓她不要再與何誌翔有過密的書信往來。

那日後,陳雅黛真的沒有再寫信給何誌翔了。就像母親說的,雖然她與翔表哥是表兄妹,但也要避避閑。特別是他和姐姐就要成婚了。他們這樣會讓姐姐難受。

不能再寫信後,陳雅黛忽然覺得心裏空空的。她將何誌翔送給她的書,以及以前寫給她的書信拿出來,一遍又一遍的重新讀,重新學。然,何誌翔給她的書信卻沒有斷。他在信中一遍遍的問她,為什麼不再寫信給他。但陳雅黛都沒有再回複隻言片語。無論她再怎麼向往外麵的世界,始終她都是個女兒身。一個驚馬事件,已讓她看到,一個女孩行走江湖是多麼不易。無論她再怎麼坦然,別人始終都會有想法。她縱有如秋瑾的豪情壯誌,卻也隻能暫將之束之閨閣。以前開朗的陳雅黛在這件事後,開始變得沉默。

離六月初八越來越近,陳何兩家的喜帖也早已經發了出去。陳雅貞的嫁妝和嫁衣也都已經準備好。她的心每天都像吃了蜜糖一樣,甜蜜蜜的。她臉上的笑容也從來沒有斷過。每天她都是笑著入睡,第二天又笑著醒來。盡管何誌翔半年都沒有給她寫過一個字來,但是想到她就要成為他的妻子,從此與他雙宿雙飛,這也就不是什麼事了。

五月二十八這天晚上,她做了個夢。夢裏她處在一個紅色的婚房內,紅色的紗帳,紅色的蠟燭。而一身紅色透明紗裙,長發披散的她正掛在一個一身紅衣的霸氣男子身上。他正在她體內律動。她心裏清楚的知道,那已經是當晚第三次了。而且那種疼痛感都很清晰。隻是,夢裏的她與現在長得並不一樣,那個男人她也不認識。但她知道那就是她和她的新婚夫君。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做這樣一個夢。這意味著什麼呢?陳雅貞的心開始有些莫名的忐忑與不安。

六月初一晚上,陳雅貞早早的便洗漱好了。她把為自己準備的新婚穿的紅色內衣穿在了身上,覺得似乎隻有這樣,心裏的不安才會減少一點兒。但熄了燈後,躺在床上她卻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直至夜已深沉,才朦朦朧朧睡去。

但她竟然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有人悄悄進入房間,並上了她的床。“今夜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那人說了一句,那個聲音雖然陌生,但又像在哪裏聽過。反正不是她的翔表哥。她想喊,可是感覺頭很重,叫出來的聲音也隻如蚊子嗡,她想反抗,但是全身軟綿綿的。男人輕易的便解開了她身上的衣物,並壓上了她的身。在一陣粗野的狂吻和撫摸後,男人扮開了她的兩腿,隨後一陣撕裂的痛從下身傳來。這痛比幾天前那個夢更為真實。她想推開他,但是手卻抬不起來。隻能任由他在她體內橫衝直撞,一次又一次。她痛的眼淚直流,卻也哭不出聲。這個夢像是沒完沒了一樣,一直持續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累得暈睡了過去。

醒來時,身體還是被壓著,還有人在她身體裏動。她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可是借著剛蒙蒙亮的天,她看到了那張幾近貼著她的臉。是那個叫林毅德的男人!他與她正赤身裸體的在交纏著。

“你。。。”陳雅貞剛要說話,她的嘴便被捂住了。

“別叫,你不想弄得人盡皆知吧?”林毅德邪邪的笑著說,說完,他鬆開了手。

陳雅貞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林毅德,不敢叫,也忘了哭,甚至連反抗都忘了。

見陳雅貞不敢叫,林毅德更是生猛。“怎麼樣,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很美好,是吧?”他得意的問道,同時還趁機親了一下陳雅貞張開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