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淩晨四點的時候,才算是有人來詢問李鴻,來人叼著一根煙,把手中拿著的一個文件夾重重的放在了桌麵上,“說吧,為什麼要劫持陳好,她家無錢無權的,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李鴻咋聽這人問自己問題也是一愣,難道搞錯了,還是有別的陰謀。李鴻最不想遇到的事情,就是與一些有著政府做背景的人有什麼瓜葛,因為這讓他感覺有力使不出,微微一笑,反問道:“搞錯了吧,我可是受害者。”李鴻抬起被拷著的雙手,“你們就這樣對待一位合法的公民。”
“就你還合法?哼,說你是喪盡天良都是抬舉你了,別以為你這些年做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那人不屑的道,講完站起身,拿起桌麵上的資料推到了李鴻麵前,嘿嘿笑道:“自己看看吧,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別到時候搞的身敗名裂。”
李鴻拿起那個文件夾,細細的讀了起來,十年前非禮老太太,九年前參與盜竊……羅列在一條條的罪狀,並且還人證物證樣樣都在,李鴻暗地裏笑了一聲,這編纂也太不合實際,也他媽的不想想,十年前自己才幾歲,還非禮老太太。猛然,一個想法在李鴻腦海中突兀出現,自己被誣陷了。
在天亮的時候,淩雪被告知與李鴻相見,淩雪進入審訊室,看到李鴻頭頂上早已經凝固的血跡,從包裏拿出自己的手帕輕輕為李鴻擦拭著。
微微發抖的雙手如同敲打在李鴻心中的小錘,微微笑道:“我沒事,老師不用擔心,陳好也不用擔心,我相信他們的目的是我,老師你回去休息就好。”
淩雪突然感覺心中一暖,明明是他被關押在公安局裏,還要反過來安慰在外麵的自己,“你放心,我已經打電話讓書院來人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放你出去的,警察也開始著手調查陳好被劫持這件事了,不過沒有一點線索。”
想到被劫持走的陳好,淩雪小臉也是一沉,這李鴻畢竟是個男孩子,皮糙肉厚的,受點傷過幾天就好了,可是陳好萬一有個什麼,可如何向他們的父母交待。
“老師,你別動。”淩雪手上的動作僵持在空中,搞不清楚李鴻這樣做的意圖。李鴻斜眼掃了一下上頭的攝像頭,偷偷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了淩雪的包裏的,輕聲道:“這裏有一些東西,你好好的保管著,誰要也不給,再去拷貝下那天晚上的錄像,找找當時的器械。”
李鴻交待完這一切總感覺遺漏了什麼,淩雪也坐在李鴻對麵凝視著深思的李鴻,詢問道:“為什麼?”
“我可能被人誣陷了。”再次附在淩雪耳邊輕聲道:“如果什麼也找不到的話就在家待著,有人打電話就讓他打到公安局來,讓教務處的主任來處理這件事就好了。”李鴻也想用這件事惡心那兩名教務處主任一把。
淩雪聽到李鴻提起教務處主任就是一通火氣,夜主任來了也不關心這裏發生的一切,沒過多久就接了一個電話,說明天有會要開就提前離去了,淩雪心底暗暗咒罵著離去的夜主任,明明是星期天,書院都放假了你還開個什麼會,根本就是想撇清關係。
幾分鍾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淩雪也無奈著出了審訊室,看到正衝著自己微笑的李鴻也哭笑著點了點頭,希望能像他說的那樣吧。
中午的時候,審訊室外吵鬧的聲音也驚醒了正閉目修煉的李鴻,接著審訊室的門被人強行一腳踹開,一位三十多歲的警察站在了李鴻麵前,看到李鴻頭頂上的血跡和手上的手拷,厲聲道:“還不他媽的給我解開,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