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越辦完周局長找交待的事情以後,也是火速的回到了警察局,得知李鴻已經被人提走了,雖說有些好奇,但還是沒有細問,直到十一點才回到家。
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窗戶開著,細心的他從抽屜裏拿出自己的配槍,開始在查尋著一個個房間,自己可是住在八樓,從窗戶上進來跟本不太可能,而門又好好的,難道還會有人敢上公安局大隊人家裏來行竊嗎?
終於聽到臥室裏有輕微的聲音,傅君越一手輕輕推開虛掩著的門,就看到一道寒光突然出現,本能的抬起手就想射擊,可還是晚了一步,一柄匕首正停在自己的脖頸出,更讓人生氣的是,這把匕首還是自己的。
傅君越完全沒想到那人有這麼快的伸手,借著燈光一瞅,眨巴了幾下眼睛,訝異的問道:“你……你怎麼在我家?”
“哼,說是誰指使的,要不然不要怪我不講往日的情份。”那人收了傅君越的槍,麻利的把子彈退了出來,壓著聲音,怒著道。
說話的當然就是李鴻,他從那間小屋裏逃出來之後,就直接來到了傅君越家,畢竟剛才在審訊室裏,給他送水的就是傅君越,李鴻雖說有些懷疑傅君越,但他也知道,自己並沒有在什麼地方得罪過他,背後一定有人。
“你說的什麼意思?什麼誰指使的?”傅君越瞪大的雙眼瞅著滿身狼籍的李鴻,也來不及問他是怎麼上來的,李鴻的問題讓他感覺莫名其妙,多年的判案經驗讓他也覺察到自己好像被人陷害了,也開始思索著今天有些蹊蹺的一天。
“你給我倒的那杯水裏有一種藥物,就是莫德書院兩位主任服用的藥物。”李鴻手上再次使力,匕首已經劃破了傅君越的脖頸,有著血絲順著刀刃流了下來。
傅君越思索了片刻,淡定著道:“不是我,我被人陷害了,那水是我給你倒的……”傅君越突然住口,點著頭道:“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今天被人提走了,肯定有人在背後搞鬼。”
“真不是你?”李鴻反問著道。
“當然,我以李青青發誓,如果是我,讓我一輩子也追不到她。”傅君越斬釘截鐵的道,言語中不容得別人有半分懷疑,連一直念念不忘的李青青都賭上了。
李鴻也緩緩放到了手中的匕首,把手中的槍又交還給了傅君越,冷冷的道:“暫時相信你,這件事我要好好的查一查。”
“好的,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媽的,這事把我也給牽扯進去了,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傅君越狠狠的道,自己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情,彎腰把彈夾撿了起來,裝填上去。
“你不行,你們內部肯定有人與這事有著聯係,你這麼辦……”李鴻附在傅君越耳邊輕聲言語了幾句,再次提醒道:“這事就你知我知,如果出現了什麼紕漏,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放心,我隻站在對的一方。”
“那好,借給我點錢!”
“……”
等著李鴻走出自己的家門,傅君越輕輕摸了一下,還在滲血的脖頸,搖搖頭,呢喃道:“這小子的身手我不是他的對手了,恐怕也隻有師傅才能收拾他,這一刀暫且記下了,等這事過了,一定要好好的讓師傅教訓他一下。”
突然間又感覺自己的配槍有些不太一樣,退下彈夾,扣了兩下扳機,發現半天沒有反應,大聲咒罵一句,臭小子,把我槍也給弄壞了。
第二天一早,按著與李鴻約好的方法,傅君越就去了監控室,想要調出昨天李鴻被提走的錄像,可被告知昨天的攝像頭壞了,傅君越嘿嘿一笑,暗道,果然如此。
又快速來到休息室,拿下剛換上的桶裝水,拎著飲水機就來到了法醫科,衝著李法醫輕聲的道:“幫我檢測一下這裏麵有沒有一些藥物成分,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