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這麼等著嗎?”舍皮羅好奇的問道。
血恨說道:“當然不能等著,這一次的騷亂肯定有人在背後唆使,真正出頭的都是被人故意抬到人麵前的,所以我們要找到那一切的主使者,至於冷雲飛兄弟的安全,就算是我們想去救他,也無從下手,我們把這兩個基地打造成鐵板一塊,然後也算是幫了他們了,至於以後的事情隻能靠他們自己了,我們雖然是基因變異的人但是,並不能和隱門的人抗衡。”
眾人都停下來思索血恨這幾句話的意思,真的想想,似乎道理還真是如他說的那樣,可為什麼心裏總是感覺別扭呢?
血恨繼續說:“我還是要回到下方的通道基地裏,要和張家英老將軍商量一下,還有,我們最好不要因為李鴻兄弟和冷雲飛兄弟不在了,就對原來跟著他們的人有什麼不軌,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兩位老大認為如何?”
血恨深深的瞅著兩位老大問道,也是隱晦的提醒兩位手中有著權利的老大,不要因為知道了逃出去的計劃就要自己準備單幹,計劃並不是萬能的。
當初血恨和李鴻製定逃跑計劃的時候可是花費了許多心血的,而舍皮羅和阿隆索知曉的也隻是其中一部分,但是如果流傳出去,肯定還會有無窮盡的麻煩出現。
“當然,當然,這還用說,肯定不會出現什麼人走茶涼的事情。”阿隆索和舍皮羅幾乎異口同聲的答道。
血恨當即就回到了通道基地裏,把這些商議後的結果就告訴了張家英老將軍。
而阿隆索與舍皮羅也是把重心放在查找騷亂背後的主謀身上。
……
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多日,李鴻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來,試著活動下四肢,一切都還在,李鴻撿起腦海裏的斷斷續續的記憶,當初為了讓自己的人先走,自己硬抗了一枚飛彈的爆炸之力,好像在爆炸的一瞬間,李鴻就已經感覺無法逃命了。
李鴻深深地記得那種撕碎肉體的感覺,更是再次回憶起死鬼師傅東哥要為自己的腦部做手術的環節,可具體的原因還是無法知曉。
李鴻拔掉身上的數不清管子,顫巍巍的從床上坐起,瞅了瞅房門,試著站起想出去看看,可突然間發現雙腿似乎不聽使喚。
李鴻“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才看到自己的雙腿之上,一條條新的舊的疤痕普通蚯蚓一般盤繞在雙腿的表麵,輕輕撫摸上去,雖說已經不再疼痛,可是,如同昨日重現的一幕幕在腦海裏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