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李鴻的臉色也突然間變化,手中一道藍色的決氣暴湧而出,隨即,李鴻身前的洞壁也跟著為之以震,之後,洞壁上一個手掌形的大坑出現,李鴻與李青青的身影也隨即消失在房間中。
而在一旁觀察的於問天的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假裝大努的質問著下人,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青青怎麼突然間就暴斃了呢,還不快給我去查。”於問天右手隱蔽的衝著剛剛那名被自己指示去下藥的人輕輕的搖,那人的眼神也隨即跟著一陣空洞,仿佛被人抽去了魂魄一般。
而在這時,隻聽到外麵一陣金鐵交鳴的聲音,隨即“砰”的一聲大震,於問天所在房間的房門被人在外麵強行破開,李鴻抱著李青青的屍體站在了房間中,李鴻雙眼怒視的於問天,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果然是你!”
於問天故作吃驚的說:“李鴻,你怎麼逃出來的,在我們這裏難道還想逃跑嗎?來人,給我拿下他,死活不論。”
李鴻雙眼冷冷的掃了周圍的人一眼,冷冷的笑道:“就憑這些人還想取我李鴻的性命,也不自己掂量自己是幾斤幾兩。”
李鴻的話音還在房間中回蕩,而剛剛還想蜂擁而至的人皆後退幾步,似乎生怕李鴻這魔頭把心愛之人死的怒火發泄到自己的身上。
於問天幫作偽善的說道:“李鴻,我告訴你,現在統領不在,這裏的事情一切都是我來負責,我勸你還是乖乖就擒,免得受一些皮肉之苦,並且,你愛人剛剛過世,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你放心,隻要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我保證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李鴻笑了笑,把李青青的屍體放在地上,之後斜斜的瞅著於問天,說道:“哦,是嗎?那是豈不是要謝謝於問天你的好意呢。”
當於問天還弄不清楚李鴻到底要做什麼的時候,就感覺喉嚨間突然一阻,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李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在站到了自己的身前,同時,一隻手緊緊的鎖著自己的咽喉。
而同時,李鴻緊鎖著於問天的的右手手腕上,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掌也死死的握著李鴻的手腕,順著那隻瘦骨嶙峋的手臂向上望去,看到房間裏不知道何時又多了一名白發白衣老人,正緊閉著雙目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不對,應該就房間中多了兩名老人,還有一位黑衣黑發的老人正一把把李青青的咽喉也給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手中,雙眼冷笑的盯著李鴻,似乎在說,如果你敢下手,那我就敢下手。
李鴻還是滿臉笑意的盯著房間中的三人,說道:“兩位應該就是百年前叱吒隱門的於黑白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裏可以見到,真是讓晚輩大開眼界啊,沒想到一向以正衣使者為化身的於黑白竟然會出現在魂蟲這裏,看來,江湖的流傳的一切都是狗屁了。”
於黑雙眼虎瞪著李鴻,說道:“臭小子,還算有點眼力,不過說那麼多也沒有用,你能直接叫出我們兄弟二人的名諱,看來你的死鬼師傅一定給你說過我們的事情,還不快把問天給放了,否則,不要怪我這做長輩的不給晚輩麵子。”
李鴻手上稍稍用力,於問天的雙眼也因為緊張開始微微突出,李鴻依然笑著說道:“麵子是靠自己掙的,不是靠別人給的,我師傅確實說過你們的事情,不過對你們二人的評價也隻能算做三流高手,所以,我師傅並沒有把你們二人放在心上,我也不管你們兩個叫於黑白也好,還是於白黑也好,快點把我女人放了,我可以考慮給這老東西一個全屍,否則,就算是你們二位,隻怕也不夠資格。”
於黑突然從手中抽出一柄長劍,大罵道:“臭小子,毛都沒有長起,竟然敢說我們不夠資格,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資格。”
於黑手中微微使力,就要在李青青的胸口狠狠的刺下去,而李鴻仍然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似乎這一切都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於白這時突然冷哼一聲,說道:“住手,還嫌不夠丟人嗎?”
於黑望著於白,懇求道:“大哥,這小子欺人太甚,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於白這時終於睜開雙眼,清澈的雙眼仿佛是下過暴雨之後的炎熱午後,給人一種渾身清涼的感覺,於白這時也鬆開了緊握著李鴻的右手,衝著李鴻拱了拱手,說道:“小兄弟,不知道我們家問天怎麼得罪你了,如果小兄弟能說出個什麼來,不勞小兄弟動手,我親自解決了他為小兄弟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