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當日,東哥早早就來到比武之地,一是表達對老人的尊敬,二是想看一下這山巔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竟然讓砍柴老人如此的心儀。
直到日上三竿,老人才背著暴雨梨花槍晃晃悠悠的上了山巔,滿身的酒味似乎來之前還飲了不少的酒。
砍柴老人打著飽嗝說道:“我們快點比完快點結束,我還要砍柴去集市上賣。”
東哥也沒功夫去想為什麼都這個年代了,還有人收柴火,衝著老人恭敬的拱了拱手,說道:“老人家,我再問您最後一次,您真的要用比武這種方式嗎?”
“當然,我除了會這個別的也不懂啊,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開始吧,先給我五分鍾的時間熱熱身。”說完,老人真的衝著太陽做起了一整套的廣播體操,做完之後,東哥甚至能透過陽光看到砍柴老人臉龐上的點滴汗珠。
“好了,來吧。”
東哥再一次衝著老人拱了拱手,隨身的大刀也被東哥抽了出來,抬手一個應客式算是對砍柴老人的尊重。
可砍柴老人似乎並不吃這一套,手中暴雨梨花槍一挑,接著一個高高上舉,隨即快速落下,衝著東哥的麵前砸去。
東哥對於砍柴老人心中並沒有半點怨恨,所以,手上也沒有半點殺招,眼瞅著老人的槍就要到跟前,東哥手中大刀一收,橫擋在胸前,去攔截砍柴老人看似輕描淡寫的一砸。
金鐵交鳴之聲並未發出,東哥突然間感覺手腕處一陣生疼,接著就感覺麵前仿佛有一重大山正撲麵而來,直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東哥雙眼一凝,仔細的看了一眼正笑眯眯的砍柴老人,突然把手中的大刀一扔,說道:“老先生果然是高人,在下輸了。”
東哥衝著老人一抱拳,隨即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原地,連地上的寶刀都沒有去撿起。
在回去的路上,東哥的心中一直七上八下,對於暴雨梨花槍也算是徹底的認識了。
雖說剛剛與那砍柴老人僅僅交手一招,但是,在交手的一瞬間,東哥就感覺全身的內力仿佛被一下子抽走一般,並且感覺到抽走的內力順著手中的寶刀一點點流向了砍柴老人,確切的說是流向了砍柴老人手中的暴雨梨花槍。
在東哥回去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一直在揣摩那一杆暴雨梨花槍,經過多年的不懈努力,總算是讓東哥明白了一些。
那把暴雨梨花槍,確切的說,並不能算做一把武器,應該算是一個生物,一種活的東西,就像李鴻手中的藏刀一般。
當一柄武器,使用者在它的身上傾注了更多的心思之後,武器的本身都會產生器靈,而當器靈成長到一定的階段之後,就可以離開本體,可以隨即的幻化各種模樣。
當然,器靈也有高低之分,主要是看武器製作時所選用的材料而定,根據東哥的推測,這把暴雨梨花槍應該是用了一些可以吞噬他物的寶貝所製作,所以才會有那種可以吸入他人內力的效果。
試想下,如果與他人戰鬥的時候,突然間沒有了半點內力,任憑你是天下第一還是第幾,還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