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兩個大波(1 / 2)

鄧陽無比的沮喪,他這樣說,那就是不想去咯,她又問:“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不知道,過年以後吧,反正這段日子會很忙。”

“那我陪你一起過年吧。”

“不行!”

“為什麼,你一個人每年都是這樣,生活清苦,去我家之後,我會給你找一份工作,如果不想工作,我叫爸爸給你一個公司打理,這樣不挺好麼。”

話落,葬無痕就怒了,指著她說:“你給我出去!”

鄧陽見他發怒,縮了縮身子,卻不明所以的問:“我說錯了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子,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你沒有說錯,這裏也不是以前,一般人是會去的!”

葬無痕說了一句,情緒平息下來,後又堅定的道:“但我叫葬無痕,人家都叫我葬先生,葬屍無痕,活到老葬到老!”

……

最後,鄧陽含淚離去,飯也沒吃,葬無痕情不自禁的來到門口,胸膛起伏不定,目送著她。

似乎,三年前也有過這一刻。

那個時候,爺爺還健在的時候,鄧陽被其家人帶來求醫,被收納醫治不久後,爺爺就去世了,葬無痕知道,這是醫治這種病導致的。

變相的鄧陽就是凶手,如果不是拖著這種病來苦苦求醫,爺爺也不會死,靈魂上的創傷,不是藥能徹底根治的,是要極大的精神元能。

在這種基礎下,是施法喚魂,針灸相配,藥物相持,等等諸多手法,葬無痕擔起了繼續醫治的責任。

三年來,葬無痕幾乎耗幹全部的心血元能,治愈了這無人能醫的創傷,對於鄧陽這個人,三年來斷斷續續的相處,每隔三個月都要來葬家鋪一次醫治,一直以來都是沒多大好感。

害死爺爺不說,差點就害死自己了,還好挽救了過來,按照命理,這個女人絕對是個禍。

葬無痕卻沒有真正一次算過她的命,完全沒有必要……

“葬師,開飯了!”

徐濤在後院喊道,打斷了他的思想。

“怎麼了,那貨走了?”不一會兒,徐濤隻見他一人走來,詫異的問道。

葬無痕點了點頭,埋頭吃飯,隻言不語,一餐過後,酩酊大醉,兩人約定,幹脆關鋪,休息一天。

次日清晨。

徐濤獨自起床開了鋪門,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這讓葬無痕極為歡喜,往後可以睡懶覺了。

表麵上說起來是拜師,實不然,徐濤現在的樣子就是一個長工,而且不要派錢的長工,每天除了做事還要閱讀那些書籍,這些徐濤自己早就安排好了。

徐濤擦拭著門兩邊的對啦牌匾,這一段對聯他牢牢記在了心中,似乎這是一段真理,要把葬家鋪發揚光大。

葬無痕打了個哈欠出來,說:“也沒見生意上門,難道這次喪事的招牌打的不夠響?”

徐濤笑道:“葬師,現在還早,本村的人上門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外來的肯定不會這麼早趕來,說不定還在趕路呢。”

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葬無痕坐在門檻上,有點好奇的問道:“徐濤,你拜本葬為師,你爸媽也是同意的,就不怕村裏人說閑話,或者你不怕本葬?”

徐濤頓了頓手中的活,笑說:“思想不同,門弟在外多年,見識也不少,葬師醫術奇高,妖邪不侵,跟著葬師還怕什麼。”

“嗬嗬——”

他笑了笑,拍了下額頭起身反悔藥台裏邊,鼓搗著藥材,說:“多看,多學,也許本葬不那麼會教學。”

……

快到晌午的時候,葬家鋪迎來了今天的第一單生意,徐濤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路連是請幾人進鋪。

徐濤說:“陽潔,你是來看病嗎,她們是?”

陽潔後麵跟著兩個女孩,長相精致,不像是山村裏的姑娘,陽潔說:“不看病,她們是我同學,唐婉和蘇怡。”

“那就是來下葬咯~”葬無痕從藥台下麵鑽出,道了一聲,幾人臉色大變,過後又是咯咯的一陣笑聲。

唐婉故作痛苦的樣子,道:“大師,人家全身好痛,不知道是不是病呀。”

蘇怡暗暗偷笑,陽潔一臉的無奈,腹誹不已,明明是拉著我來看葬先生,這麼多的詭計,真不是良心的閨蜜。

葬無痕拿出一根細細的紅繩,來到桌邊,說:“諸位姑娘請坐,徐濤上茶!”

徐濤急忙端來幾杯香噴噴的熱茶,三女走了過去,蘇怡在後麵悄悄的對陽潔說:“你看,這個大師不僅有本事,說話還那麼好聽,好有文化。”

幾人坐定,葬無痕把另一頭的紅繩放在唐婉身前,道:“綁在右手腕上,絲診。”

“我看電視裏麵大夫不都是要抓手腕的麼,大師怎麼拿線來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