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迎著頭日,有些看不清,倒想是三個大皮球滾過來,很明顯目標就是葬家鋪,根本就沒有一點猶豫的樣子。
是陌生人,但卻對這裏很熟悉的樣子。
葬無痕就這樣伴在樹下直直的看著他們走來,呈品字形,一前二後,大搖大擺,有時指指點點的樣子。
終於走近,葬無痕仔細一看,領頭的是個大腹便便的胖男人,三四十歲的樣子。後邊兩位是年輕男子,西裝革履,走路時身子挺的筆直,看樣子是保鏢一樣。
大人物?
葬無痕心頭跳出了這樣一個想法,但他們好像沒看到自己一樣,徑直走向葬家鋪門前。
“死人了嗎?”
葬無痕突然在後冒出了一句,兩男子緊張不已,四處觀望卻找不到聲音源地,這讓葬無痕無話可說,這麼大個活人站樹下都沒看見?!
無奈,葬無痕迎了上去,男子如臨大敵,喝道:“站住!”
“憑什麼?”
葬無痕淡淡說了一句,依舊朝前,心中暗道,倒是夠囂張的。
兩男子欲動手,被大腹便便的男人止主,很有禮貌的說:“你好,我叫丁富,他們是我的貼身保鏢,高勁,高強。”
說著,他指了指兩男子,又道:“聽說天葬村有奇醫,特地從縣城搭水路來看病,不知道你是?”
聽說有錢拿,葬無痕禮貌的揖手,道:“本葬乃葬家鋪草醫,請進!”說完,作了下禮。
丁富仔細看了他一眼,從他的目光中可以看出讚賞,心中暗想,不愧是奇醫,文質彬彬,禮儀盡出,盡是古言相稱。
兩男子伴著丁富進入,全神貫注,沒有放過任何一處死角,生怕是有什麼東西突然襲擊。
丁富一入便聞滿滿的藥香,堂中古樸簡潔,又是在他眼裏看來,算得上是一座雅堂,保不準是住現代化豪房住膩了的原因。
葬無痕在藥台中間說:“請坐。濤子,出來上茶!”
“葬家鋪規矩頗多,外地來醫病的必須要說清楚的怎麼知道這裏的,自己是什麼身份。”
徐濤走出來的時候提著一壺茶,分別斟滿,“請用茶。”
丁富看他一眼,對葬無痕笑著說道:“醫者者隻管醫病,這也是範圍之內嗎?”
葬無痕沉聲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本葬手上醫治的。”
“能不說嗎?”
徐濤有點不樂意了,說:“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多廢話,我家葬師醫術奇高,有些規矩是鐵打的。”
“放肆!”高勁猛然一喝,四目瞪向了他。
丁富擺了擺手,“也好,說一下也沒關係,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有一個朋友的女兒,他叫唐婉,相信奇師是知道的,為什麼可以到這裏的原因就很清楚了。至於我的身份,就是一個商人,來這裏普通的看病。”
葬無痕沒有認真聽,其實心中早就猜到了一些結果,隻是對於這種富人,需要敲打,什麼外地人看病很多規矩隻是依富人而言。
“真的是商人這麼簡單嗎?”葬無痕瞄了眼高勁兩人,道:“本葬閱曆不高,但還是有些淺識,普通的商人會派人保護自己嗎?”
話畢,讓丁富很驚訝,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又聞葬無痕說:“如果不能說實話,請離開這裏!”
話到最後擲地有聲,不可侵犯般,丁富有點掛不住臉麵,但最終忍下了,道:“縣城首富,就這麼簡單。”
葬無痕點了點頭,話鋒一轉,說:“不用看本葬便知,你腎不好!這是房事過多原因所致,又常常缺乏一定程度的健身,並且多方麵食補之藥,造成了腎扭曲和腎衰落。”
“通俗來講,就是腎彎,伴有結石,再重申一下,這是房事過於頻繁所致!還有一點,就是肝脾也有一定程度的受損。”
“咳咳……”
丁富驚駭他一看就知道病因之外,故意咳嗽兩聲掩飾尷尬,徐濤趁機道:“有什麼怕醜的,這就是玩女人的下場!”
葬無痕敲打了下桌麵,“濤子,注意言詞。”
“是是……”
卻不想,丁富歎氣道:“大兄弟說的對啊,不能老是玩女人,我也是後悔了。”
“奇醫說的也都對,在醫院裏麵看過,大致意思差不多,隻是把結果說的沒那麼直白而已。但多次醫藥無果,所以才特地到此一訪啊!”
“好說好說……”葬無痕道:“除了腎結石之外,其他的都不是病,隻要伴藥調理身體便可。”
丁富大喜,忙說:“那奇醫你還是給我看看吧,我的身體還有沒有其他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