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葬先生不去了?”
“那些都不重要,去了也沒用,再說本葬還要去李老頭家看看,沒那麼多時間折騰了。”
楊什哦了一聲,拿出一派錢,忙道:“有勞葬先生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葬無痕瞄了眼,徐濤剛好把一切做完,他接了過來,有模有樣的說:“楊叔客氣了,我替葬師謝謝了。”
楊什讚道:“嗯,濤子你拜師幾天學得還挺快的嘛。”
徐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葬無痕與楊什揖別。
路上,徐濤問了諸多這次遷老宅鎮新宅的問題,葬無痕一一解答,還說了很多重要的東西,徐濤總算明白了許多。
那些書籍提到過,隻是這次實踐之後,徐濤受益匪淺,弄清楚了一些重要的方位,風穴等等。
沒多久,兩人到了李記棺材鋪的門口,葬無痕還未進入其中,就感到這房子有深深的煞氣怨念。
“進去的時候小心點,跟著我的路子。”
葬無痕提醒了一句,徐濤應答,心中無比疑惑,忍不住問:“這又是為什麼?”
“嗬嗬,這就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了,得用心去感受,雙眼細看,你會發生,今日的李記棺材鋪與往日有所不同 ”
“你看。”
葬無痕指著瓦簷底下的一根房梁,道:“梁有歪相,前幾日我到此時,那處燕子窩還完好無損,卻已經剝落。”
徐濤看了看,燕子窩果然如此,但梁歪他未看明白,葬無痕又道:“燕窩是吉祥之兆,梁歪是有邪物壓梁,不信你跟著我到裏麵看看。”
說完,葬無痕謹慎的走進這死氣沉沉的棺材鋪,徐濤緊著嗓子眼一步也不錯離跟著,雙目胡看。
忽然,葬無痕停了下來,正前方是李家神檻,有李老頭爹娘的靈像,黑白之間,好像靈動。
徐濤驚恐不已,隻聞葬無痕說:“你看神檻,似乎有人動過,再看頭上的主梁,諸多灰塵已不翼而飛,要知道,邪物是最愛幹淨的。”
徐濤縮了縮脖子,“葬……葬師,別說了,屋子裏陰森森的……”
突然,從後房走出了一者,是李老頭的婆娘,王翠花,在村裏也是一大能手。傳言當年,李老頭在山上砍樹做棺材,她能扛整杆的木頭回家。
葬無痕看了她一眼,發覺兩目深陷,隱有黑氣纏繞,顯得無比的疲憊憔悴,葬無痕把徐濤往後推了推,示意離遠點。
“翠花嬸,可好?”他這樣問。
王翠花捋了捋花白的發絲,說:“葬先生你來了,家夫已失蹤時久,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請葬先生幫忙。”
言語之勢透出深深的煩惱,含有焦急,葬無痕微微一笑,“翠花嬸不要急,本葬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此事。”
話落,門口陡然現出諸多村民的身影,都是聽聞葬無痕有法子找出李老頭,都是過來看熱鬧的,當然也想找到李老頭。
劉拔草在列,趙農剛剛放牛回來被劉拔草拉來,兩人除了會開枕,平日裏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甲村民和乙村民就是傳播此消息的重要人物,村長楊石走到屋內,說:“葬先生來的好快,怎麼樣,找到李老頭沒有。”
此時,陽氣衝天,屋內可隨意走動,這裏唯有葬無痕知道,他說:“不急,慢慢來。”
說完,走到王翠花身邊,道:“去他房間看看。”
王翠花轉身就走,忽然葬無痕又說:“翠花嬸,有沒有好點?”
“什麼好點?”
王翠花扭頭疑惑不已,此時,葬無痕已放下心來,那纏繞眉間的黑氣已消散,想必那符紋起了作用。
就在剛在,葬無痕在王翠花的背上輕輕的用手指畫了一道符紋,王翠花毫不知情,但頭腦比之前清醒許多。
李老頭房間在廂房,眾村民湊到門邊,看著裏麵的三人。
劉拔草悄悄的對旁邊一人說:“趙農,怎麼樣,這事比看牛熱鬧吧。也不知你怎麼搞的,大雪天的去看牛,草沒吃到牛凍壞了身子。”
趙農笑了笑沒有說話,村長對眾人道:“別光顧著看熱鬧,到時葬先生要幫忙的該幫忙。”
“村長你放心吧,大家夥雖然沒讀過書但也捋的清分明……”
……
房裏有點暗,有股子殘留的酒味,葬無痕又看了看床鋪,掐指一算,忽然說:“床下。”
徐濤一抖,王翠花急忙低頭一看,驚訝道:“沒有!”
“是麼?”
葬無痕親自看了看,抬頭說:“剛才本葬話還沒說完,他應該是喝了酒跑出去的,不會跑太遠,應該就在這座房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