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這樣說可不好了,這樣吧,你們去看看他吧,最終的結果,上麵會友回答。”
丁富也知此事再沒有回旋之地,希望恐怕也隻能寄托在上級領導身上打點。或許,應該可以吧。
“那就,去看看他。”
“沒問題。”
牛海生應了聲,親自帶路,出門之後,單婉吟原來早就在門外恭候,似乎有話說,丁富揮手止語。
警署局裏麵的人員都是極為忙碌的,懷著眾人的目光,幾人來到看押所,就離警署局不遠。
看押的房間裏麵是一無所有,除了鐵門就是堅實的水泥牆,地上有一層稻草,葬無痕軟軟的躺在上麵,雙眼不時睜開,不知在想什麼。
雞公蛇纏在他脖子上,似乎是在竭盡全力的為他療傷,可是雞公蛇本身上次舊病未愈,又能幫得了多少。葬無痕自己也知道,正想著法子,該如何解救自己,同時讓那個姓秦的比自己慘十倍!
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雞公蛇一個神龍擺尾,解開纏繞,重新鑽入白布袋中,躲藏不見。
“葬無痕,有人看你來了。”守警道了句,緩緩打開鐵門,丁富和單婉吟走近慝
“葬無痕,有人看你來了。”
鐵門緩緩打開,丁富和單婉吟走了進去,裏麵陰暗而冰涼,單婉吟看到就這樣被扔在硬生生地麵上的葬無痕,心一痛,輕輕扶起了他。
“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
單婉吟很生氣,擦拭了下他臉上殘留的鮮血,葬無痕漸漸睜開雙眼,虛弱道:“我想出去。”
“爸~”
丁富看著女兒期待而幽怨的叫聲,不禁歎了一口氣,說道:“葬先生,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會給你請律師。”
葬無痕忽然沉默,良久,閉上雙眼,僅道一聲,“我沒罪。”
“仔細說說。”
然後,葬無痕道出一切,然而並沒有說自己如何作法驅邪,隻是道出抓自己的原因,那罪名根本就不成立的。
丁富聽罷,麵色十分難看,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歎道:“哎,世道如此,麵對著權利中的腐朽黑暗,我們有能做什麼?”
“葬先生,就憑我也救不了你,牛海生說你是上級高層領導指名道姓要的人,誰也救不了你。但是你放心,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為你打點一切,希望還能有些許生機。”
葬無痕咳咳一笑,手上有點顫抖,仍是無力抱拳,單說一聲:“多謝——”
腦海裏依然回蕩丁富的話語,牛海生是誰,定然是這裏的局長,除了局長級的人物誰又會與丁富交集。然而這番話,倒是讓葬無痕對丁富另眼相看,雖然知道他是有目的的,但依然為之感激。在這節骨眼上,自己不能動用玄門道術,也沒什麼人能幫得了自己,希望有丁富渺茫的機會。
心細的單婉吟發現葬無痕有點不對勁,懷中羞澀,詫異的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虛弱,好像……”
“好像被人打了。”
丁富接上話語,說:“手段殘忍,找不出任何直接的證據,語言起訴也無用,葬先生,這罪,你算是白受了。”
“嗬嗬。”
葬無痕苦笑,單婉吟聽著爸爸的話極為不舒服,可說的也是事實,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
“那就這樣了,我會提醒牛海生吩咐手下善待你,自己沒罪,可以說出任何他們需要的資料,不要硬扛。”
“爸,我還想再待一會兒。”單婉吟眼含淚珠。
“也罷。”
丁富走到門口與守警交涉了下,兩人便離開了這裏,單婉吟給葬無痕捋了捋亂糟糟的長發,輕輕說道:“或許,我也可以叫你葬無痕,葬無痕,我想幫你。”
“咳咳……”葬無痕劇烈咳嗽,帶著胸膛起伏,說:“你可以什麼都不用做的,我不值得,將死之人。”
“不,你不會死,而且會活得好好的。”單婉吟說的有些倔強。
“你不懂的。”
“我問你,你以前有沒有女朋友,以前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語落,不知如何,葬無痕有種想罵人的感覺,自己已經要死不活,你還來問這些問題,不是你閑的蛋疼就是我懶得回答。
“算了,你不想回答我也就不問了。”單婉吟說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葬無痕認真想了想,道:“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就給我弄一些雞血來,血源是雞冠三寸大小的雞公,不要沾灰和任何雜質。還有,我的那些行囊也拿過來。”
單婉吟一偏頭,“就這些嗎?”
“嗯。”
“你確定?!不可能吧,我記得你是要去單縣學府一個朋友那裏的,現在怎麼辦?”單婉吟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