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幾人一近身,皆都被徐濤撂倒在地,個個哀嚎不已,工程隊長一見情況不對,撒腿就跑,沒過幾分鍾,呼呼啦啦的衝來一大堆人員,足有二三十。
徐濤一笑,“有膽量的,放馬過來,假若刀劍無眼傷了哪位自認倒黴也就罷了。”
這一數十人見他手上有劍,不由紛紛找齊了趁手的工具,哇哇大叫的衝上去,隊長可是說了,誰先撂倒這個人,可以拿到豐厚的獎金。
“叮鈴哐當……”
一陣打鬥,徐濤竭盡全力收力,盡可能的不傷到這些人,但這些人揚的工具武器可是毫不留情,一個個使勁如牛,叫囂得死。
一開始,徐濤撂下幾個鎮住了他們,最後力不從心,架不住人多,身上倒是有幾處受了傷。眼看漸漸的支撐不住,馬上就要被掀翻在地,後麵的結果機會可想而知。
但是,事情往往都有意外的一麵。
不知從哪,應該說是從四麵八方湧來數以百計的村民,有的是還在山裏幹農活,手上拿著鋤頭當武器。有的直接從村裏麵奔來,拿著趁手的利器等等,一下子場麵就形成一邊倒,不過一分鍾,那些工程人員全都被繳械。
工程隊長咽了咽口水,膽戰心驚,扯著喉嚨喊道:“你們想幹什麼,這是天朝大地,有法律的,不要亂來!”
“砰!”
話落,天空一陣青煙,原來是一聲槍響,高處一年青人收回土銃,道:“法律是什麼東西,當年我爺爺走龍江時被害,誰管過了!”
“法律管嗎?!你特麼管嗎!”
說著,土銃指向工程隊長,又說:“要麼滾,要麼死!”
那些人都懵逼了似的,再也不管其他,連滾帶爬奔逃離去,為了幾個錢把命丟了可不劃算,咱們不與這些山野凡夫一般見識,自有人來整治。
“濤子,還好吧。”楊石走過來拍了拍他肩,神色擔心。
“無礙。”
說完,舉手抱拳,登高一呼,“今天,承蒙各位鄉親父老的厚愛,多謝大家夥的幫忙,保住了葬家陵墓。但是,往後還有諸多像這樣的今天,有心的,就幫下忙。”
“放心,我們今天隻來了一批而已。”
群中有人喊:“對,以後每一天,一批批的輪流值守,直到他們離開,我們絕對不能放棄!”
“不能放棄!”
人群振奮,徐濤嘴角呢喃,不能放棄,嗬,到最後,究竟能有幾人,恐怕一雙手都能數的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
鄧陽走了過來,顯然已經哭完了,雙眼紅通通的,徐濤一愣,說:“你剛剛在幹什麼了,這麼大場麵你竟然沒看見?”
“大場麵?”鄧陽驚詫,剛剛的確沒注意,現在看到這麼多人,才是驚訝,指著說:“你們這是幹什麼?”
“哦,沒事,大家散了吧散了吧啊,通知村西放哨的注意一點,一發生情況馬上傳達。”
頓時,一百餘人四處散去,如倒了水的螞蟻群,四麵開花的離去。
最後,鄧陽從徐濤嘴裏了解到了情況,有點鄙視和不屑,說:“就這麼屁大點的事也值得如此大動幹戈,徐濤啊徐濤,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很丟人嗎?”徐濤不以為意,說:“是我們村的人團結而已。”
“我打個電話。”
鄧陽一甩頭發,走至一邊,電話通了,“哥,你知道單縣公路工程項目嗎,幫我查查……”
徐濤輕笑了兩下,兩手插袋,有點自嘲,這年頭,女孩也是裝逼的厲害,好像自己挺厲害似的,還打個電話,你買個電話都梅用,悲哀!
沒等多久,鄧陽掛了電話說道:“好了,一切都煙消雲散,那些施工的會全麵換道開路,你也不用天天守在這裏了,要是葬無痕知道有這麼個好徒弟,他不得炫耀死。”
鄧陽有點嫉妒的樣子,但是又讓人覺得不是,說:“為了你們天葬村方便,將會有一條四級公路通達你們縣城。”
這個逼裝的好!
徐濤心理佩服極了,好像自己是老大一樣,想怎樣就怎樣,一點都不識數,這種伎倆見過很多次了。
“好吧,我等著呢。”
“我草,徐濤,你還別不相信,做那副樣子以為老娘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給我悠著點!”
“我靠!”
徐濤又一次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