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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滿麵激動的男人和貴婦一起,快步走到膠質巧克力的展示台前。與此同時,另外幾名商人,也從會場的各個方向走了過來。與貴婦一樣,他們也是因為孩子的緣故,不約而同將目光瞄準這種口感和味道獨特的糖果。
“該死,居然,居然有這麼多人————”
一個頭頂半禿,身材幹瘦,年紀至少超過八十歲的老者,緊緊杵著拐杖,站在距離展台大約十多米遠的地方,惱怒地看著那些從餐盤裏取食巧克力的人們。
“奧雷莎早就說過,讓你親自過來嚐嚐這種神奇的糖果。可你就是不聽。哼哼!這能怪誰呢?”
旁邊,一名年齡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的少婦,手裏牽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言辭鋒利地冷嘲熱諷。
“我正在跟朋友談生意,那可是價值八百多萬的巨額訂單。你,你懂個屁————”
老者用力頓了頓手中的拐杖,無比憤怒的低吼著,斑駁花白的頭發也因此變得零亂。言語中雖然帶有悔意,卻仍在強詞奪理。
“沒錯!在你眼裏,奧雷莎和我根本就不重要。你從來就不相信她是你的親生女兒。既然這樣,那有什麼好生氣的?不就是幾塊糖嗎?或者你應該回去,繼續被中斷的談話。你說的對————那是一份價值八百萬的訂單。”
少婦一邊冷笑,一邊帶著孩子從老者麵前離開。
“該死的婊/子、娼/婦————”
老者臉上湧出惱羞成怒的鮮紅,他強壓下內心深處的狂怒,揮手叫過等候在旁邊的貼身隨從,用顫抖的聲音吩咐道:“去,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個展台的主售者給我找出來。必須趕在別人前麵,不惜一切代價從他手裏得到這種糖果製造專利技術————”
。。。。。。
除了老者,還有很多人也在尋找同樣的目標。
展台前的秩序已經有些混亂。越來越多的人被膠質巧克力的特殊魅力所吸引,就連一些勢力龐大的財團代表,也注意到這個角落裏過於擁擠的人群。
“這是什麼糖果?為什麼沒有相關介紹?是哪一家公司推出的產品?”
“誰是這裏的產品負責人?我想就具體訂單數額和價格和他談談。”
“這東西很有市場前景。立刻與生產廠家聯係,必須首先滿足我們的供貨要求。”
諸如此類的言論還有很多,人們都在拚命壓低音量,用移動電話或者微型電腦與其他人緊急聯絡。異口同聲的讚譽,使滿懷好奇的品嚐者從四麵八方蜂擁過來。隨著更多的大塊巧克力被敲碎,作為大會主辦方的商業聯盟,也不得不派出保安人員在附近維持秩序。隻有那些從圈子裏被擠出的孩童,很是不滿地站在旁邊,用惱怒的目光狠狠瞪視著占據展台的大人們。
趙毅不動聲色地站在展台側麵五十多米遠的角落裏。他左手杵著餐桌,右手不時從擺在銅質隔架上的瓷盤裏,揪出幾顆洗淨的水晶葡萄,愜意地塞進嘴裏。
遠遠地望著那些焦躁激動,正在漫無目的尋找自己的商人,他忽然有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滿足。
趙毅開始有些明白,“廣告”這個詞的真正含意。
他不想主動上前現身————格魯伯臨走的時候吩咐過:在他沒有回來以前,不要對任何人做出關於膠質巧克力的介紹或者承諾。
這是一種具有曆史意義的特殊商品。對於帶有“古老”這兩個字的物質,人類通常都會將它們與價值聯係起來。當然,低端化的商品,可以從最大範圍聚攏利潤。但產品本身也可以出現高端的類別。總而言之,利潤最大化的關鍵,仍然取決於投資者與製造商的態度和運作方式。
“請問,您是格魯伯先生的朋友嗎?”
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趙毅的思路。他轉過身,隻見一個身穿黑呢製服的中年男子垂手站在旁邊,微躬著腰,臉上滿是卑微尊敬的表情。
趙毅咽下含在嘴裏的葡萄,點了點頭,目光卻在對方身上來回掃視————這應該是一名在速度方麵投入進化點的初階異能者,對自己不可能構成威脅。
“我家主人請您到二樓會客室麵談。請跟我來。”
說著,男子禮貌地鞠了一躬,轉過身,邁出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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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室裏的光線非常明亮,安裝在牆壁和天花板上的氣流交換係統,在房間裏形成輕微的風。兩盆形狀與綠蘿相似的常綠藤本植物,從距離地麵四米多高的置物架上垂吊下來。仿佛一片蔥鬱茂密的綠色簾幕,巧妙柔化了因為擺放太多金屬物品,而顯得堅硬冰冷的房間格局。
柏萊茲。伯恩斯坦,懶散地坐在厚重的絲絨麵椅子上,斜著身體,右手肘杵著辦公桌,支撐著朝同一方向傾斜的頭部。柔軟的白襯衣隨便係著幾顆紐扣,鬆垮垮的攤在身體表麵,露出結實平坦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