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剪你是找不到我的。”調皮的聲音似隨風飄蕩,聽不真切。一聲低吼,一隻灰色的豹子從叢林間走了出來,走到大理石旁,以退為進。
什麼?他看到了什麼?一隻灰色的豹子?“古爺?那……是不是一隻豹子?”旁邊的男子帶笑的裝出顫抖的聲音,“豹子耶~”
古諺冷眼看好友一眼:“你說是不是?”“是是是,哈羅~小豹子你好。”男子走上前,可灰豹卻轉過頭,然後優雅的走離大理石。
嬌笑連連。
“小剪,你又來了?哈!你拽不到我。”奇怪。古諺覺的奇怪,他的聽力一向很好。白慕走過來,臉上還是壞笑“古爺,你說,要是這個人想殺我們,是不是易如反掌的?當然……隻是會殺你的。我那麼。哎,又不聽。”
突然,一個綠色的小小身影“飄”了出來,輕輕落地,灰豹也出來了。“小剪你又不聽話。”少女嘟著嘴“說好了不用你的鼻子聞嘛。”夷?有人?綠衣少女抱住灰豹,指了指古諺白慕,“你們是男人耶~不對不對,雖然你們是男裝,也有可能和師姐一樣是女扮男裝啊!喂,你們兩個是不是男人?是女人嗎?嘻嘻,還跟師兄們一樣嘛。裝的好像哦。”
白慕笑了起來,用的是往日在溫柔鄉裏的常露出來的,用來吸引愛慕女人時的笑,俊臉,“姑娘,我們是男人。”哎呀!連聲音都是那麼的迷人,連他自己都覺得帥氣。
“真的?”少女又是一“飛”,飛到了古諺的身後,指指他的愛馬,“它呢?”“公的。”
“啊!你好可憐哦!小馬,你叫什麼名字?”問完還不忘用手輕輕碰觸白馬。
“小心!”白慕急呼。要知道他是誰?他是古諺的好友,自然知道他的馬有什麼樣的小性子,最討厭別人碰它——和它的主人一樣。
“臻風?好名字耶~”此話一出,古諺白慕都是驚訝的看著她。
“你懂獸語?”連忙問。如果是,那他一定要把她帶回去。
“問我?嘻嘻~猜謎吧:獨木頭上刀分水(選自左晴雯——雙飛-梁祝篇),一個字喲!是我師姐的姓。”
古諺走到她身邊,說了一個字。“對了!好,我告訴你,我不懂,不過我知道它們要說什麼。”“姑娘貴姓?”“冷。”
冷?一點也不像。
“冷姑娘,你可願意陪我們去救人?”“誰?”“我愛的人。”是麼?你這麼愛那個人?冷清輕輕的在心裏歎息,“愛?我不懂,救人?我沒興趣,但。你們給我一樣東西就可以。這是我們的規矩。”
“什麼東西?”古諺急忙問。“放心,不會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嗬嗬~~”冷清笑了,“記住,我姓冷,喚作冷清。”
冷清?更不像。
不甘心,真不甘心,為什麼古諺就知道答案?好說歹說,白慕跟著冷清,知道了答案。“怎麼?我不甘心,怎麼這麼簡單?”
“呆子,是你自己笨嘛~不信?你去問問其他人嘛。”“我,我堂堂白慕,怎可去問他人?”“去!~”冷清笑了,再順手拂拂臻風的馬尾,“臻風啊臻風,為什麼我覺得你好熟悉?”說這話時,冷清臉上不在是什麼笑,而是被一種深沉取代,看的是白慕直吞口水,是不是太恐怖?不不不,是太……妖嬈——說不出來。(想知道答案,自己去看左晴雯——雙飛-梁祝篇)
“冷姑娘,謝謝你能來這裏。”
以是蘇州了?真快。
“君兒,我帶人來看你了,她懂獸語。”古諺手拖起一位毫不表情的看著他的女人,她,美不可芳奪。
“古諺,你沒有又帶一位假的‘醫生’回來?”好笑的打量著冷清,世俗的又充滿下流的眼睛直盯著她看,拂上了她的臉,卻撕下了一塊皮。原來,假麵。
驚呼聲四響,誰也不知道假麵下的竟是一張絕色的臉。
到是當事人冷清,沒有什麼好臉色,連微笑也沒有了,這是規矩,真的臉下隻有真的表情。
“天啊,冷清,你竟長的如此美~~”白慕看著冷清,隻差沒流口水。她倒是不慌不忙,又從身上取了一塊皮,換了一張臉後,又是笑臉,“是嗎?那古爺怎麼沒有表情?”她指指一直看著“君兒”的古諺“你們要我怎麼幫忙?”
剛才,也就是撕下冷清的假臉的那人,現在卻是一張正氣秉然的人很尷尬的笑了“我也隻是看看你是不是‘神棍’嘛~你好,我叫雷君人,那個女的,是我的妹妹,叫雷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