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看來鬼子是真的使上了吃奶的勁,連聯隊長級別的也準備親自參加衝鋒了,這家夥大慨離自己也隻有八百米左右,要是讓這家夥抽出指揮刀,再用那鳥語朝手下喊叫一番,那會有成百的鬼子轉向往自己這個小土堆攻過來。
她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自從來到這抗日戰場,她發現自己的槍法是越來越精進了,她打了將近一百發子彈,沒有發現落空的,在這個距離內她不用多瞄準,隻見她纖纖食指輕輕一扣扳機,從她的狙擊步槍裏飛出的那顆子彈帶著紅光不偏不倚地鑽進那個鬼子大佐碩大的頭顱裏,緊接著就眾人的頭顱裏冒出一大堆紅白相間的腦漿。
冷如水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長氣,剛才情況實在很危急,要是一槍沒有打中的話,現在估計就會有大隊的鬼子往自己這裏衝過來了。
“聯隊長死了,山上有支那軍的狙擊手。”附近的鬼子嚷叫起來。
一個鬼子中佐連忙蹲下觀察他的槍傷位置,見他眉心中彈,他對著前方童營長防守的高地狠狠地看了一眼,便揮著指揮刀嚎叫著:衝到山上去,殺光支那軍,為聯隊長報仇。
冷如水見日軍大佐中槍倒地,附近小鬼子隻是嚷叫著山上有支那軍的狙擊手,並沒有向她所在的位置發起衝鋒,她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看來鬼子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位置。
但是當他看到一位鬼子中佐軍官狐疑地抬頭四處張望,她的芳心又提到嗓子眼上,這鬼子中佐倒一點不像電視劇裏的鬼子那般傻,隻見他蹲下來很細心地檢查槍口位置,她連忙將狙擊步槍瞄準了他,要是他拔刀指揮鬼子往自己這邊進攻的話,隻能先解決他算了,不過在這麼多鬼子的注視下,想不讓他們發現自己藏身之所幾乎不可能的了。
正當她準備扣動扳機時,隻見他站了起來,手中指揮刀竟然對著童營長防守的高地嚎叫著,她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她又喘了一口長氣,像小女孩一般用小手拍了拍高聳的胸脯。
這一切哪裏能逃得過陳排長的眼睛,他看著她那纖纖小手拍在那高聳的胸部,一下子看呆了,好可愛的女孩,要是不在戰場上那該有多好。
哎!他歎了一口氣,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可是李團長深愛的女人,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像打麻將出錯牌般輕輕打了自己兩個耳光。
冷如水沒有時間看陳排長打自己耳光,她正對著東方冉冉升起的太陽喃喃自語起來,現在估計也隻有七、八點鍾,曆史上國軍應該能守到天黑才對,可是眼前的國軍陣地已經好幾次險象環生了。
看著密密麻麻嚎叫著往童營長防守的高地衝鋒的鬼子兵,她不由得想起李夢贏團長來。
他是穿越後第一個和她有“股膚相親”的男人,想起那時自己穿著小內褲坐在他身上,還用手捏著他的脖子要他答應自己三個條件,前二個條件他倒答應她了,可第三個條件是自己主動跟著他的,他為了保護自己,把自己貼身的警衛排三個班派了二個班保護她,戰鬥如此慘烈,樂觀地想他現在的兵力也不會超過二個排了,此時他是不是親自在山上防守了呢?看著不斷在山頂上爆炸的炮彈,她心裏喃喃道:“李夢贏,你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的李夢贏連跳樓的心思都有了,手下整整一個團都快打光了,他給方旅長打完求助電話後,默默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白臉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