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撲到那朵大梅花上時,後背就似被一條巨大的蟒蛇勒住一樣般,他那厚實的嘴唇不偏不倚正好印在她鮮嫩的俏嘴上,他還沒有想好下一步具體做什麼,突然一條溫暖濕潤滑溜溜泥鰍般細長的家夥就伸進了他的大嘴裏,他暢時感到口裏有一種無以言狀的快感。
這快感從嘴裏傳到他的四肢八脈,他感到每一個毛孔都清涼無比,但傾刻間周身每一個細胞又似火燒一般,他感到混身燥熱似掉進火爐裏。
更讓他難以忍耐的是,身下張梅花那種讓人丟魂落魄的低吟聲,他連忙抬起上身準備脫衣解熱,這一看之下驚得他如同被人點了穴位一般。
那塊巨大的石板下麵的一條小路上,一隊小鬼子正貓著腰輕手輕腳地往山上走。
楊大熊掃了一眼,光視線範圍內的小鬼子大約有二百多人,那轉彎處好像還有人影。
張梅花見楊大熊解了一半上衣時又發起呆來,以為他看不上她,兩行清淚無聲地從眼眶處往下流。那張俏嘴也慢慢地開始抽搐,香肩聳動著,馬上快要哭出聲來了。
楊大熊一看,她是準備拉開架勢大罵一場,連忙用手把她的嘴巴捂了起來,嘴裏輕聲道:“別出聲,下麵有好多的小鬼子!”
張梅花一聽反而容出了笑容,這呆子並不是看不上她,而是發現了小鬼子,當她好奇地翻身抬起頭往那條小路張望時,一張小紅臉嚇得煞白,焦急地看著楊大熊問道:“這麼多的小鬼子,我們怎麼打?”
“這點小鬼子算什麼,老子小鬼子見多了,就在羊腸隘我就看到過好幾千的小鬼子衝鋒。”楊大熊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開始說起了大話。
楊大熊確定是小鬼子時,心裏就沒有那麼慌了,他附在張梅花耳朵低聲道:“你快點回去告訴那個女中校,就說有三百多個小鬼子正沿著另一條小路上來了,要她快點集合隊伍拒敵。”
當楊大熊將嘴巴突然湊到她的耳朵上時,他還以為這楊大熊被這些小鬼子嚇傻了,這種時候還想親熱,是不是想在牡丹花下死,去做地府裏的風流鬼。
當聽到楊大熊低語時才發現她錯怪他了,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輕聲說:“你一個人要小心點,實在不行先退回來。”
說完擰著狙擊步槍像兔子一般往家裏跑去,楊大熊對著她高眺修長的背影咽了咽口水,心裏開罵起來:“你們這些狗日的日本鬼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壞老子的好事。”
她一離開,他倒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要是戰死在這裏也值得,要是這小日本鬼子再晚來十幾分鍾那該更值得,他即使陣亡了說不定還有兒子為他報仇。
他趴在那塊帶著張梅花餘溫的石板上,手中狙擊步槍對準了走在最前麵的那個小鬼子,嘴裏咬牙切齒地輕聲罵著:“狗日的,叫你們壞我的好事,誤我的兒子,我現在就替我兒子報仇了。”
罵完後狠狠地扣動了扳機,隨著他那一聲脆響,樹上的各種小鳥猛地撲愣著翅膀在空中亂飛,而下麵那個走在最前麵的小鬼子如一節木頭一般往後仰倒下去。
當第二個小鬼子倒下去的時候,小鬼子開始嘰嘰窪窪地嚎叫起來:“上麵有支那軍的狙擊手,快點臥倒。”
這些小鬼子反應還蠻快,他才開了兩槍小鬼子就沒有站著的了,不過他們臥倒並不影響他射擊,居高臨下打得實在過癮,他五槍打中了五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