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勇一聽有點雲裏霧裏的,不解地問道:“什麼痛不痛的,我又不是屠夫,你怕什麼?”
“討厭,人家是在和你說正經事,你倒揣著明白裝糊塗!”張茶花一雙杏眼放著無限柔光,扭著柔軟的小細腰說著。
“呆子,還發什麼呆,冷團長可隻給我半個小時,現在也沒剩幾分鍾了,要是這次超了時,以後她可就沒有這麼寬鬆的政策了。”張茶花誇張地嬌喘噓噓道。
劉大勇一聽時間很緊,也著起急來,要是錯失這種大好機會,以後想讓她再請假可就難了。
真是越急越出差錯,本來那繩子打的是鬆扣,他急忙之中抽錯了一頭,用力太猛居然弄成一個死節,急切之間就是解不開這個死節,隻好低頭用牙齒咬了起來。
你別這樣,張茶花緋紅著臉連忙把他的頭往外推。
“茶花,不好意思,剛才太著急了,把繩子扣弄成死節了,我想用牙齒咬開它。”劉大勇不好意思地解釋起來,說真的,此時他不但著急而且羞愧無比,堂堂的獨立團的營長,居然會這般沒用。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正在這裏,外麵響起張三妹的嬌叫聲:“劉營長,這山洞的地形看得怎麼樣了?冷團長派人通知要你部抓緊時間換裝。”
劉大勇被這個死繩扣弄得灰頭灰腦,剛才太用力了,連牙齒都沒有咬開,他本想用力把它扯斷算了,可是張茶花死活不願意,這麼遠的路她怎麼方便下山,這樣的話,她這警衛連長還怎麼下山麵對那些姐妹。
倆人一聽張三妹說換裝的事,連忙坐了起來,互想看了一眼,劉大勇歉意地說道:“茶花,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先去換裝,去晚了的話肯怕沒有什麼好東西了。”
張茶花一想也是,這該死的繩扣也太土氣了,看冷團長穿著畢挺的軍服,做什麼都方便,要是去晚的話,合身的衣服都會被其它女兵們挑走了。
“好吧,等下次我紮上你們那樣的皮帶,你就不用擔心會打死結了。”說著起身整了整衣服對外嬌聲答道:“三妹,這山洞確實不借,劉營長決定作營部了。”
倆人一前一後地急步而出,見張三妹用怪怪的眼神在他倆身上來回審視著。
“劉大營長,這山洞有多深,作你的營部好不好啊?”邊說邊羨慕地看著張茶花。
張茶花知她在語義雙關,其實她想問的是他們倆在裏麵的事情,她朝張三妹招了一下手。
“死丫頭,人小鬼大的,這是大人的事情!我們現在快點下山去換裝吧!”
”是啊!手裏的家夥要換,身上的衣服更要抓緊換,要不下次大勇哥得隨身帶著剪刀才行了。”張三妹說到這裏還是忍不住嬌笑起來。
“你這死丫頭,這事沒有攤在你頭上,要是攤在你頭上你就笑不出來了。”張茶花雖然有點遺憾,但想到馬上有新衣服穿了,心中的不快隨著張三妹的嬌笑聲飛到九宵雲外去了。
“大勇哥,你就按照冷團長的吩咐安排部隊分批換裝吧!我和三妹先下去了。”張茶花對著劉大勇嫵媚地笑道。
“你這死丫頭,讓你在山上陪大勇一會兒,你就像衝了邪似的,我問你話,你怎麼半天不作聲?”冷如水見張茶花站在那裏直發呆,氣得嬌聲罵了起來。
張茶花這才從仿佛中回過神來,看著冷如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低聲答道:“如水姐,剛才你一提到山洞的事,我就分了神,不好意思!”說完她的臉緋紅起來。
“我明白了,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冷如水嬌笑著湊在她耳邊發起了感慨。
張茶花一聽冷如水這麼說,像找到知音似的,連忙低聲問道:“冷姐姐,你第一次的時候是不是將褲繩子弄成了死節。”
冷如水一聽張茶花的低語,好一會兒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她小時候也用過用過這種褲繩子,有時上廁所一著急還真的會弄成死節,沒想到這劉大勇做事居然也這般毛手毛腳,她暢時對他能不能勝任營長一職感到懷疑起來。
見冷如水臉色這般沉重,張茶花有點著起急來,連忙低聲解釋:“這事也不能怪大勇,要是我自己動手就好了。”
冷如水一看張茶花這般緊張,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起來:“好了,你也不要自責,這種時候也不是女孩子主動的時候,大勇我這次就不問責了,如果下次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非得免了他的職不可!”
“不可能有下次了!”張茶花平靜地答道。
冷如水一聽心中大駭,難道就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倆人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