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讓迫擊炮轟戰嚎裏麵的小鬼子”李猛子笑道。
李猛子說完,對身邊傳令兵喝道:“快叫迫擊炮排排長到我這裏來。”
炮擊炮排是李猛子的寶貝,一般情況下是不投入使用的,剛才的戰鬥,那炮排排長因為沒有接到命令,在後麵的山上搓著手直念道:“別人吃肉,我在喝西北風!”
一聽營長要他過去,他笑道:“老子早就等得不耐煩煩了。”說完,他又感到後悔,萬一傳令兵回去打小報告,稱自己在背後稱老子,那以後怕連西北風都喝不上了。
有了炮排的參戰,那些趴在戰壕裏的小鬼子被突然從天而降的炮彈炸得殘肢斷臂到處飛,陳寶寶率領的狙擊手們則精準地打擊那些試圖逃跑的小鬼子。
小鬼子終於被打痛了,後撤至當天進攻前的地方暫時休戰了。
陳寶寶令屬下抓緊修補工事,現在才到響午,今天的惡戰遠沒有結束。
趁中午吃飯的時間,陳寶寶集合起所有的狙擊手,自冷如水加派了一個狙擊排後,他清點一下,手頭現在有將近六十名的狙擊手,這支部隊可是他的救火隊,哪裏有危險哪裏就得去。
看著他們年輕英俊的臉,他多麼希望他們能一個不死,那該有多好,他打量每一位狙擊手,然後揮手讓他們蔬散隱藏起來。
眼前的形熱依然很嚴俊,日軍的重機槍陣地對我軍的威脅很大,要是不消滅其重機槍陣地的話,想要守住防線,會有更多的傷亡,從剛才冷如水派兵來看,連她守護指揮所的部隊都抽出一半,要是再打下去的話,她也無兵可派了。
謝春元雖然手上還有二個營,但昨晚被自己借走200骨幹,今天又派了一個營支援,想讓他再派兵估計難度很大很大,這樣的絞肉戰他不想打,也打不起,日軍援軍源源不斷,而美人山的部隊則是越打越少,這樣打下去,估計一天下來,明天的戰鬥兵源就成了問題了。
這迫擊炮的射程又夠不上重機槍陣地,這可如何是好呢?
陳寶寶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媽的,我怎麼沒有想起山上的重炮連呢?
見陳寶寶在拍大腿,李營長含笑問道:“陳副旅長,你想到什麼退兵妙計了呢?“
這李猛子雖然隻是一個營長,但從年紀來看,比陳寶寶要大十來歲,陳寶寶不好意思在他麵前托大,客氣地問道:“我想令山上的重炮連打擊日軍的重機槍陣地,你的迫擊炮觀測員能不能指給他們方位?”
見陳長官這麼客氣,李猛子對他也很有好感,雖然對方年輕,但能當到副旅長一定也有過人之能,用重炮打擊重機槍陣地,他可沒有想到。
“長官,按道理來講應該差不多,殺牛和殺豬都是一回事,不過這方麵我也不是很專業,我還是把我那位炮排排長叫過來問問!”李猛子謹慎地建議起來。
這事也必須謹慎才行,剛才的戰鬥他親自參加,小鬼子的重機槍陣地對我軍傷亡太大,大部分犧牲的戰士都是被重機槍槍子彈打中,即使不打中要害,光傷口流血就讓人頭痛,好多戰士因為不能及時止血還犧牲。
要是一擊不中的話,他們將重機槍陣地分散開來,想要消滅他們就難了。
炮排排兵一聽說陳長官有事找他,他按奈不住內心的喜悅,心想:“是不是剛才炮擊有功,要升他的官!”
“陳長官想用山上的重炮連打擊小鬼子的重機槍陣地,你們迫擊炮排能不能當一回他們的炮兵觀測員!”李猛子雖然長得有點猛,但說話一語中的。
“他們不行,但是我行,我以前就在重炮連當過觀測員!”他說到這裏胸脯一挺,接著說:“\t我一定讓山上的重炮打東,不會打西!”
李猛子一聽哈哈一笑道:“這準頭,就是隨便拿一個村夫來觀測都指東,不會打西!”
“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指哪打哪,你們不信,我可以立軍令狀!”他緋紅著臉表起態來。
陳寶寶見他這可愛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起來:“隻要你觀測得準,等消滅這重機槍陣地,我提你當迫擊炮連的連長!”
“謝謝長官!”他高興地開始觀測起小鬼子的重機槍陣地去了,邊觀測邊想一個問題:現在隻有那麼點迫擊炮,到哪裏去搞一個連的炮呢?管他呢,實在不行,就算高配正連也好。
山上的重炮連早晨打完小鬼子的重炮陣地後就閑得骨軟沒事可做,聽到陳長官命令他們消滅小鬼子的重機槍陣地的命令時,炮連連長心裏有點不滿足,堂堂的重炮用來打重機槍,是不是有點殺雞用牛刀,不過沒有牛殺,殺殺雞也好。
小鬼子剛吃完飯,進攻的命令還沒有接到,重機槍陣地的小鬼子見對方也在休息,除安排觀察哨外,其餘的小鬼子都躺在重機槍邊上睡覺,這裏遠在對方的機槍射擊範圍,前麵又有一個中隊防守,可算是高忱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