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陽光照著北京的街道,火辣辣的太陽似乎是想把大地當成麵包來烤了。太熱了,街道上車水馬龍的車輛似乎都在大喘氣,這時候無論你是名貴的雪佛蘭還是豪華的奔馳跑車,都隻能以龜速前進。而這些擁有私家車的車主們,顯然不是酷熱天氣和北京糟糕交通狀況的最大受害者。最大的受害群體都出現在擁擠的公交車上,不幸的是,女大學生江明雪正是他們中的一員。
北京街頭的美女自然很多,但即便是在美女群中,江明雪也算得上鶴立雞群了。確實是啊,嬌好的麵容,看上去楚楚動人,再加上她那因長期堅持瑜伽鍛煉而變得妖媚苗條的身段,體態婀娜多姿,秒殺各種風情的美女不在話下。
“新聞上說下午有日全食,一會太陽沒了,就會涼快點了。”一位乘客邊擦汗邊說。
“是啊,我也聽說了。”其他乘客附和道。
雪兒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高興了,如此酷熱、如此擁擠再加上如此龜速,真是讓人受不了。車速太慢,走走停停,弄得雪兒一陣眩暈,她有了暈車的反應,於是她趴在前排的靠椅上想眯一會。
忽然天色暗了下來,雪兒抬起了頭,隻見空中的太陽一點點地被陰影吞噬著,不一會竟完全不見了。天空一片漆黑,下午宛如黑夜。沒了陽光自然會好受些,雖然依舊悶熱,但雪兒依舊覺的心情爽朗了許多。
忽然,一到綠光照在了雪兒身上,她感覺渾身軟綿綿的,眼前黑了下去。周圍一片漆黑,靜得出奇,雪兒好害怕,她好想尖叫,但卻沒一點力氣。終於,她咬緊牙關睜開了眼睛……
公元616年,大業十二年,長安城外。
她抬起頭一看,自己身處一間茅屋之中。屋裏的陳設也很簡單,一個陳舊的桌子,一把椅子,還有兩口大缸,牆上掛著一把弓,僅此而已。
她趕緊推開門跑了出去,隻見周圍全是山林和一座座山峰,這裏的這間小茅屋居然是舉目四望唯一的建築物了。
“姑娘,你醒啦。”雪兒扭過頭,隻見眼前一位古裝打扮的青年男子。隻見那人生的濃眉大眼,很是雄壯。
雪兒問:“你是誰啊,怎麼這副打扮?我怎麼會在這裏。”
那青年不緊不慢地答道:“姑娘,我是這山中的獵戶,今天在打獵回來的路上看到姑娘昏倒在山林之中,就把姑娘背了回來。這身打扮?應該是我問姑娘才是啊,姑娘的衣著奇特,你應該不是中原人吧?”
“什麼不是中原人?我是河北人。謝謝你救了我啊。我問你,這哪有公交,哎呀我打的的錢都不夠了。”雪兒邊翻褲兜邊說。
獵戶差異地說:“公交?姑娘一定是神智不清,還是在這裏靜養幾日再走吧。”
雪兒答道:“誰神誌不清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這是哪裏啊?”
“此處是長安城外啊。”獵戶答道。
雪兒不屑地說:“什麼長安城外,你不要以為這就咱們兩個就可以信口胡說。這肯定是北京的山區…。糟啦,我還有課呢,哎呀快帶我走啊大哥。”
獵戶笑道:“這裏當真是長安城外啊,姑娘若是不信,可隨我一去,過了這座山便是長安城。我正好要把獵物拿去集市賣了。”
雪兒嗔道:“好,等到人多的地方看你怎麼胡說。”雪兒催獵戶趕緊上路,獵戶那著獵物就帶著她上路了。
在路上,雪兒說道:“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我叫江明雪。”
獵戶回答說:“我是曹州人,徐二狗。”
雪兒“撲哧”笑了出來,說:“這是什麼名字啊?二狗子…。”
那獵戶也不生氣,正色道:“我娘給起的,我娘說了,賤命好養活。”
過來一座山後,遠遠望去是有一座古城,雪兒吃了一驚,走近了一瞧,隻見那城下有一隊甲兵,兵士個個虎背熊腰,手持兵刃,盤問路人,雪兒吃了一驚,再往上看,隻見城頭寫著兩個大個繁體字——“長安”。拍電影的?可是那裏有攝像機的影子?
雪兒心裏一緊,問道:“現在什麼年份?”
二狗答道:“大業十二年。”
“哎呀我問你現在的皇帝是誰啊?”雪兒晃著二狗胳膊問道。
二狗有些不難煩,慢吞吞地答道:“隋煬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