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弓,其實你完全可以跟小八一起走的。”洛寧問道。
“還不是你這個不省心的家夥,我得陪著你,等你一切安頓好,我才走的放心。”
洛寧眉頭一挑驚訝道:“聽你這話的意思,難不成你從小跟我一起長大,莫非是斷袖情深?”
“呔。”長弓怒眼想向,見洛寧駕著馬快速往前跑,提起劍就追,“你這個家夥,我非跟你拚命。”
…
兩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終於到了另一個古鎮上,說也奇怪,一走進去隻覺得這個鎮子甚是古怪,一路上不見一個人影,好不容易見到幾個商家,卻因天黑一見到兩人就趕快把門拴上,長弓話還沒有說出門就硬生生的被擋在門外,“哎,哎,老板,我們是來借宿的,我們給銀子的…哎哎…”
“這個鎮子的人怎麼這麼奇怪啊?”洛寧四處望望,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冷風從四處鑽來,“難道我們要露宿街頭?”
“未今之計怕是街頭都不行。”長弓示意洛寧往地上看去,隻見地上被雪覆蓋露出一些鮮紅,洛寧蹲下查看,用手刨開積雪看了看,驀然驚訝道:“是血。”
“難怪進來之後就一直聞到一股腥味,原來竟是血。”洛寧又刨開了另一處,隻見每一處被雪覆蓋的的地方下麵都是腥紅的血液。
“這個鎮上是經曆過屠殺嗎?”長弓不禁皺眉問道。洛寧四處驗查了半天,才回到,“這應該不是人血,如果沒猜錯的話是狗血。”
“什麼?狗血?”長弓驚訝的問道。
“以前經過一個村子的時候聽老人說過黑狗血可以辟邪,這應當就是黑狗血無疑了。”從地上站起來擦幹淨手,“這麼說的話也就說得通這裏的老板為什麼不接外地人了,怕是這裏出過什麼事情。”
兩人在冷風中屹立思考,冥思苦想,突然長弓推了推洛寧道:“大哥?我們是不是要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難道就在著冷風中站一夜思考問題嗎?”
“奧。”洛寧猛然驚醒剛才思考的太投入竟然忘記這茬了,“這座小鎮處於低窪處,剛才進來時我看見有一處破廟,就在那裏將就一夜吧。”
兩人又冒著冷風牽著馬往前走,不會兒真的看見一處破廟,長弓扯著嘴角道:“想我長弓當年何等威風凜凜,如今竟然要在破廟裏睡覺,蒼天啊——————”
洛寧一手拎著長弓就往裏走,“有個睡得地方就不錯了,你竟然還嫌棄。”這座破廟確實是名副其實的破,破瓦,破窗,堆積的腐爛的爛草堆和木樁子,“你說要是今晚雪下的大的話,我們會不會被埋在裏麵啊?”長弓用劍戳了戳搖搖欲墜的房子。“能夠那麼久都不倒,也不差這一時,你就放十萬八個心住吧。”洛寧拿了個木樁子抵在那裏。
把裏麵清掃幹淨勉強還算住的人,又生了一堆火,吃著幹糧後兩人就睡著了。
外麵漆黑一片雪還在不停的下,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咯吱咯吱”的腳踩在雪上發出的聲音圍繞著破廟響個不停,之後腳步聲又變得小心翼翼四處奔走,在著空蕩那個的夜裏傳來顯得格外刺耳陰森恐怖。
洛寧猛然驚醒,提起劍慢慢渡步到了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了過去,隻見門外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腳步聲從四麵八方傳來,卻總是在門外徘徊不進來。
是誰呢?這麼晚了誰在門外,難道是在這破廟裏借宿的一些乞丐之類的,但是為什麼在門外徘徊就是不進來呢?
此時守在門口是最好的,若貿然出去外麵漆黑一片難以招架,但是半天後除了門外的的腳步聲,並未有其他怪異之處,難道隻是些野獸之類的迷路所以在門外徘徊,看見裏麵火光不敢進來。
見半天沒有動靜,洛寧經過一場思想鬥爭之後又繼續躺下睡覺。
第二天天一亮,洛寧叫醒長弓,兩人準備繼續上路,經過鎮中之時見裏麵圍著一群人在那裏嘀嘀咕咕忙走過去看。